8年前,alpha陸辰趴在beta景澄身上又喘又哭,噴著哮喘噴霧也要繼續,景澄一臉無奈:“你怎麼這麼久都沒結束……”。然后,他們分開了。
8年后,陸辰終于回到煙海市,在接風酒會上,遇上了曾經按住咬過無數次卻始終無法標記的高中前男友景澄。
“好久不見,你沒變啊。”陸辰說,碰杯時故意蹭了一下景澄的名表。
“是嗎?你也沒怎麼變,定力還變好了。”景澄說,餐桌下將尖頭皮鞋伸向陸辰的大腿。
“原來你們認識啊。”旁邊的人問。
“不認識。”兩個人異口同聲。
酒會結束后,陸辰將景澄堵在洗手間里。“我好聞麼?我噴了信息素同款香味的香水。”
景澄:“聞不見,我們beta不受信息素控制。”
陸辰:“你說謊話,我不信,你……”
景澄:“丫頭文學滾啊。”
陸辰:“這麼冷漠?我要哭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景澄:“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靠,alpha就是麻煩。”
1年后,別人采訪兩位總裁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景澄吸了一口煙,冷漠地說:“他在alpha易感期抱著我哭。”
陸辰笑著摸嘴角:“我把沒有腺體的beta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