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嫁給家道中落的裴知瑯。
他是舉人公子,容貌清俊,學識淵博,為人端方有禮。
而我出自小門小戶,大字不識,不通女紅,唯有天生大力,學過幾招拳腳功夫。
他高中探花后迎我入京,為我掙誥命,為百姓謀福祉,是官中清流。
可后來他被誣陷謀反,成了奸臣的替罪羊。
為了不牽連我,他含淚寫下放妻書,與我一刀兩斷,最后慘死獄中。
我散盡家財求他昔日的同僚相助,到死都沒能見他最后一面。
只因我差點被出賣他的汝陽王欺辱,遂自戕而亡。
重活一世,我不求他入仕,只愿他好好活著。
但再次見面,他為何成了斗雞遛狗、不學無術的紈绔?
眼前的他,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沖我輕佻地吹了兩聲口哨,一臉痞相,十足的浪蕩子:「小娘子,你性子如此潑辣,當心日后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