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二年,鬱祐因謀亂之罪被處以極刑。世人皆道他沉湎淫逸、辱沒皇恩。行刑臺上他抬頭看那主刑之人,依舊是豐神駿朗、冷面無私。不免慨歎:人人都說他淫亂無度糾纏謝詔,可到頭來連人家的手能都沒摸上一把。
許是老天也替他憋屈,謝祐一覺醒來,回到了兩年前。皇兄還沒駕崩,那心狠手辣的小兔崽子還沒繼位,謝詔也還沒把他砍殺在城門口。嗯,委實不錯。
重活一世,鬱祐分外惜命,對著謝詔能躲多遠躲多遠。手牽花魁,懷抱美男,誰要癡纏那薄情郎。升官加爵,腰纏萬貫才是正事。可誰能告訴他,這個謝詔……怎麽和上輩子的不太一樣?
得勝歸朝的謝小將軍將豫王殿下堵在了太湖石後,看起來很不高興,冷臉道:“你還沒給我。”
鬱祐退無可退,咽了下喉結:“什麽?”
謝詔:“出征前說好的。”
“嗯?”
謝詔掰過他的臉啃了一口。
“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