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陸嘉延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似是潤了潤嚨,但說出來的話依然跟帶了冰渣一樣,平靜如常:
“誰是負責投資這部綜藝的人。告訴他,既然是上星綜藝,單藝人和已婚藝人之間就應該保持距離,如果做不到,禾木剩下的投資也不用浪費在這種傷風敗俗的節目上面。”
姚深惶恐地低頭:“好的,陸總。”
心里卻忍不住腹誹:說好的不會跟小孩一樣拈酸吃醋呢,老板的心思太難猜。
“還有。”陸嘉延忽然停頓了一下,慢悠悠開口:“去定制一枚帶鉆石的戒指,盛明稚的婚戒太小了。”
他音冷淡:“怕有些人眼瞎,看不見。”
話題到這里就戛然而止。
陸嘉延下午還有兩個國際會議要開,晚間有個與朋友的聚餐,結束后,姚深替他拉開車門,很有眼力見的多問了一句:“陸總,晚上是留在金茂大廈嗎?”
金茂大廈是鄰著盛嘉總部的酒店式商務大廈,目前的產權歸盛明稚所有。
從二十層開始往上十層為酒店,十五萬一晚。
由于里盛嘉總部近,陸嘉延在金茂頂層有一套常住的總統套房,用來辦公。
剛剛回國的那段時間,他幾乎是一下班就回到金茂大廈,把這里當做了自己第二個辦公室。
陸嘉延開口道:“回西山壹號。”
姚深點點頭,替他關上了車門。
等回到西山壹號,天已經完全黑了。
邁赫緩緩地駛別墅,陸嘉延下意識落下車窗,目停留在二樓。
漆黑一片,并沒有開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回西山壹號竟然了他的習慣。
只是往常他回來的時候,盛明稚必然已經在家洗漱好了,準備睡覺。
今晚都快十點了,別墅中都沒看見他的影。
陸嘉延不知道想起什麼,輕笑了一聲。
盛明稚這個明星當的,比他日理萬機的董事長還忙。
一天也不知道有什麼行程要趕,認真地賺著連買個紐扣都不夠的工資,但卻比他想象中的“盛明稚”更加鮮活一些。
他剛下西裝外套,別墅門口就有了靜。
盛明稚推開門進來,看到陸嘉延還愣了一下。
夫夫倆這樣同一個時間點回家,還是第一次。
原本理直氣壯回家的盛明稚,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陸嘉延的一瞬間,忽然有點心虛。
這覺就好像在外面蹦迪到十二點回家,結果被父母狠狠抓了個正著一般。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盛明稚率先打破沉默,語氣還有一點驚訝。
畢竟下午才狠狠的怪氣了老男人,沒想到這麼快就冤家路窄,狹路相逢了。
“回來的很早嗎。”陸嘉延看了眼時間,不咸不淡地開口:“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聽他的口氣,莫名指責自己一樣,好像他回來晚了很不應該、很對不起他似的。
盛明稚無語,就他們這種塑料夫夫的誼,陸嘉延這狗男人不會還指自己給他守什麼男德吧?
況且,十一點很早嗎?他們00后的夜生活從十一點才開始好嗎?
明明可以好好說話,陸嘉延偏偏就能挑起他的叛逆。
盛明稚有點不服氣的頂:“當然早啊。哦,我忘了,90后的作息時間跟我們不一樣。”
見他是不打算放過年齡這個梗了。
陸嘉延索靠在玄關,攔住他的去路。
盛明稚:……
小氣死了,現在說兩句都說不得了嗎?
陸嘉延垂眸打量他,哂笑一聲:“那你跟我說說,你們——00后的作息時間是什麼樣的。”
“反正沒有十一點之前回家的。”盛明稚提高聲音:“我們年輕人的夜生活都是從十一點開始的。”
他下意識口而出:“而且十一點就上床睡覺的人都是沒有生活的人,懂嗎?”
……
……
話音剛落。
盛明稚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平時跟沈苓他們開葷腔跑火車養習慣了,也不看自己眼前站著的是誰。
竟然就這麼口而出了!
他的臉瞬間就尬了一片白,大腦也跟著變了空白。
陸嘉延挑眉,驟然聽到這帶點兒的話題,多有點驚訝。
或許是他是看著盛明稚長大的,因此對方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一個小朋友。而盛明稚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印象中也從來不在他面前講任何帶有的話。
以至于盛明稚回過神的時候,尷尬的耳都發紅,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收起了張牙舞爪的尖刺,一瞬間就乖了:“……對不起,嘉延哥。”
又捱過了幾秒,盛明稚默默補充:“我剛才不該說這種話的。”
大不了再被老男人管教幾句唄。
他不是最給自己當爹了嗎,真是當爹都沒那麼管他的。
盛明稚雖然有點不服氣,但依照以往的慣例,陸嘉延多半要教育他注意份注意措辭別說葷話,恨不得給自己上一堂八榮八恥禮儀課。
他都準備好聽一耳朵嘮叨了,結果沒想到等來了陸嘉延的笑聲。
很輕的一聲。
幾乎有點輕佻的程度。
陸嘉延自認作為長輩,在盛明稚的長過程中確實有著不可推卸的引導責任。
但不能因為他比他大幾歲,他就真的把他當爹了吧?
陸嘉延忽然意識到,他跟盛明稚的這段婚姻關系是名存實亡的。
婚后三年,不同房不同床,一如婚前陌生人般的相。
盛明稚甚至連角轉換都沒有適應。
到現在還覺得在陸嘉延面前,自己永遠是晚輩,是小孩。
他們的婚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不可摧。
甚至稱得上是搖搖墜,指不定哪天就一拍兩散,離婚后各自安好去了。
到時候,自己恐怕就真的了盛明稚的長輩。
或許還能給這小祖宗的二婚送上祝福。
不知為何,陸嘉延心里頭一回覺到有些不適。
對盛明稚拿出應付長輩的乖巧態度不適,也對他毫沒有察覺到兩人目前關系的不適。
合法夫夫,又是閉房間。
盛明稚當真一點都不防著他,沒把他當男人看嗎?
偏偏這小祖宗還真是一臉無辜,似乎不知道他笑什麼。
陸嘉延頓了下,明知故問:“不該說哪種話?”
盛明稚:……
他是不是故意的?
“就。”盛明稚低聲道:“我說那個,十一點上床的人都是沒有生活的人……”
好吧他是不應該在陸嘉延這個清朝出土的老古董面前開葷腔,他知道錯了行了吧。
越說越小聲,最后都消音了。
陸嘉延聽完之后,閑閑地挑著眉:“你的意思是你有?”
“我沒有!”盛明稚連忙回答,隨后一愣,惱道:我回答的這麼積極干什麼?!
誰知,陸嘉延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拖著腔調道:“嗯。不過。”
“——你也可以有。”
-
半個小時之后,盛明稚在刷牙的時候回過神。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作緩緩停住。
他剛才——是不是被陸嘉延給調戲了?
他,被陸嘉延,給調戲了?!
這老男人他媽的為老不尊——
盛明稚咬牙切齒,卻在又一次瞥見鏡子里的自己時,惱怒到渾炸。
我靠?!我為什麼要臉紅?
回答他的,只有用力撲在臉上都無法消除熱度的冷水。
-
大約是被陸嘉延突如其來的惡作劇給驚呆了。
盛明稚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晚上都沒睡著,甚至多次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否則陸嘉延怎麼會對自己說那麼奇怪的話?!
第二天下樓吃早飯的時候,盛明稚眼下明顯有兩個黑眼圈。
擁有腦域異能,有喪尸病毒抗體,甚至能操縱喪尸,洛飲冰本該是末世中的人生贏家,卻被人束縛囚禁了三年,慘遭人體實驗,生不如死。 爆體而亡后,他自深淵歸來,重生回兩年半前。 他依舊被捆綁在束縛衣中不能動彈,看著周圍熟悉景象,洛飲冰雙眸微斂,神情冷淡而陰郁。 重生的第二天,他操縱喪尸攻破前世禁錮他三年的實驗室,漫步在喪尸群中,他找出一個筆記本,寫了一篇簡明扼要只有三句話的末世生存指南。 第一條:“復仇曾背叛自己、折磨自己的所有人。” 第二條:“報答前世救出自己的紀初。” 第三條:“確定自己究竟想做救世主還是喪尸皇。” 很久以后,早就完成前兩條內容的洛飲冰拿出筆記本,皺著眉頭劃掉第三條,改成了一個問句: “我本應成為一名厭世病嬌,誰把我寵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身后,紀初淡淡一笑,放下手中骨瓷盤,喚他:“先生,我剛烤好的點心。” 厭世病嬌翻譯為: 蒼白病弱,懶散淡漠,有需要時碾壓全場,沒必要時家養嬌氣包,紀小初我膝蓋疼過來抱我走。 路人:得知那個漂漂亮亮的喜歡偽裝成普通人的病弱青年是當世最強異能者兼最強喪尸,我們也很幻滅啊! 攻視角:你是萬物之主,你是世界之王,你是我至死追尋的信仰。 食用指南: 1.末世重生文,有異能,攻受都是掛,賊蘇賊爽賊甜 2.主受,攻寵受,紀初×洛飲冰
時秦正在追一本暗黑系末世后宮文,裡面的男主成禦簡直就是最佳美強慘,後期更是成長為反派型男主,立志滅世! 正追的起勁兒呢,結果碰上了嚴打被404了,氣吐血的時秦文明的問候了一下,就被流氓系統綁進了小說中,強行背上了改文重任。 為了活著離開這個世界,修人設,改劇情,不僅不能讓男主黑化滅世,還要阻止他收妹子,高舉一夫一妻製大旗。 時秦表示這太難了,誰讓他一穿過來,就是即將被男主扭斷脖子的喪屍啊! 提問:身為喪屍如何跟打喪屍的男主建立深刻的感情羈絆,幫助他感受世間美好,停止黑化的腳步,阻止后宮的建立 時秦:男主你放心,就算所有人都拋棄你,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保護你的。(所以千萬別黑化啊!) 成禦:他對我這麼好,果然是喜歡我嗎? 時秦:男主一顆心只能給一個人,珍惜眼前人啊! 成禦:他吃醋了?他在暗示我珍惜眼前人,一顆心只能給他? 時秦;來!我們一起創造美好新世界吧。 成禦臉紅了…… 任務完成,時秦功成身退。 面對老婆跑了的男主瞬間黑化,時秦再次被系統拉了回來…… 成禦紅著眼,笑得滲人,一隻手摩挲著時秦脆弱的後脖頸,“你回來了……” 時秦:……男主你冷靜! 警告!黑化男主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