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腮一熱,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可是後已經沒有毫退路,又不能在人前使用輕功……
“你……”
臉蛋漲紅,舌頭打結,“你一直往……往前走什麽!”
“你不是把這棵樹分了我一半?”
“……”
混蛋,缺大德了!
權傾九看著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勾了勾,危險的道:“莫不是了哪宮娘娘的東西,所以大晚上爬這麽高的樹,想的溜出宮?”
“我才沒有東西!”
怒的抬頭,“不信你搜!”
“……”
權傾九往的口掃了眼。
夏梵音心裏一怵,直的腰板頓時就僵了僵,這男人不會要……搜吧?
他倒是沒有這麽做,隻嗤笑道:“就算沒東西,宮中侍妄想私逃出宮,也免不得挨頓板子。”那笑聲著薄薄的危險,“長得這麽細皮,不知道幾十個板子下去,會不會皮開綻?”
“……”
夏梵音頭皮發麻。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挨板子,最多就是被皇帝弄去嫁人而已,可還是。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上這該死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
怒道:“宮裏的事關你什麽事?”
男人眸泛冷,“一個太監,話底氣倒是很足?”
“……”
哼,是公主殿下!
夏梵音咬了咬牙,看著始終不為所的男人,腦海中剎那間就掠過幾百種的應對方案。
最後毅然決然換上可憐兮兮的表。
“你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聲道,“大家在好月中相逢實乃緣分,俗話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踩樹,你就當沒看見我,友好的跟我揮手告別不行嗎?”
“……”
千年修得……共踩樹?
權傾九眉心猛地跳了一下。
恰在此時,底下又是兩組搜查的軍舉著火把經過。
夏梵音呼吸一滯,眼睛驀地瞪大。
原本就已經高高懸起的心髒,在男人的手掌搭到肩上的瞬間直接竄到了嚨口。
而且他那力道,分明是要把往下推!
夏梵音臉都白了。
“別……”哭無淚,“大爺你別這樣對我啊!”
“嗬。”
那涼涼的低笑聽得頭皮發麻,推的力道沒有毫減弱的意思。
夏梵音一咬牙、一閉眼,驀然轉抓住男人手臂,順勢就往他的上跳去。
頃刻之間,整個人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雙纏著他的腰。
權傾九的臉刷的黑了。
“滾下去!”
夏梵音吸了吸鼻子,是淒慘的出兩滴眼淚,“人。”扯掉自己的太監帽,墨如瀑的長發剎那間垂下來披散在肩頭,月下豔瓷白的臉蛋宛若勾人的妖。
權傾九眸重重的暗下來。
……人?
又哭訴道:“其實奴婢不是什麽太監,而是德妃娘娘宮裏最末等的宮。隻因娘娘脾氣暴躁整日毆打奴婢,奴婢實在不堪忍故而才逃出宮去。您就當是行行好慈悲為懷,放奴婢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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