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點頭:“嗯。”
楚義就當好學生秦以恒已經學會了,把三腳架拿了過來:“那現在和我來一局?”
秦以恒:“好。”
楚義走到放桿的架子那邊,對秦以恒說:“你挑一個,這邊有的輕點有的重點,看你喜好選。”
秦以恒目在上面掃了一圈,最后盯住了楚義手上的那個:“可以用你的嗎?”
楚義稍稍愣了愣,但很快遞過去:“可以啊,我比較喜歡重的。”
秦以恒說:“我也喜歡重的。”
楚義笑起來:“那你就用這個吧,我再挑一個。”
楚義把球從底下拿出來,擺好,順便和秦以恒說明一下球應該怎麼放,然后兩人就開始了。
楚義問:“你要不要試著開個球?”
秦以恒把桿拿起來:“好。”
秦以恒于是站在了桌邊,拿起了桿,俯下了。
這個氣勢,看起來是已經學會了的樣子,楚義站在一旁,這麼看著秦以恒還帥的。
他期待著,秦以恒的第一球會這麼樣。
秦以恒手一抬,藍的頭擊中白球,空氣里傳來清脆的響聲。
然后……
他桿了。
“呃……”
嗯?
楚義拿起桿走了過去,半趴在桌上,指著秦以恒的桿:“這個地方要打在白球中間,不能太下去,不然球會的。”
秦以恒點頭:“嗯。”
然后秦以恒又開始了。
白球這次很好很快地打了出去,而且運氣很好地進了一個花球。
秦以恒轉頭對楚義笑了笑,楚義立馬給他比劃了個大拇指。
然后,秦以恒就站一旁了。
楚義:“繼續啊。”
秦以恒疑:“還是我?”
楚義:“對,因為你進球了,所以還是你。”
秦以恒點點頭。
這次他有點上手了,并飛快地找到了球,飛快打進去。
然而。
楚義:“那個,你怎麼進了純的球?”
秦以恒:“什麼純的球?”
楚義:“……”
于是他又解釋了一遍,純和花……
楚義很疑,這些他剛才明明全都說過。
所以秦以恒站了半天,一副好學生的樣子,認真看他,到底聽了什麼?看了什麼?
不過好在漸漸的,球進得越來越多,秦以恒也越來越上手。
因為秦以恒是第一次,楚義刻意放了點水,進進退退,保持兩個球的差距。
但他沒想到,在秦以恒進了只剩三個球時,他突然停下了。
秦以恒問楚義:“你是不是讓我了?”
楚義立馬就:“我沒有啊。”
秦以恒表非常不信:“你剛才自己打的時候快多了。”
鑒于楚義這個乖孩子很說謊,當下腦子就當機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事圓過去。
所以他只好承認:“是放了點水。”
然后他看到秦以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楚義立馬點頭:“好的。”然后他又補了一句:“這樣我們可以玩久一點,不然我早早就都進了。”
秦以恒聽后反倒是笑起來:“過來。”
楚義不明就里,走了過去,秦以恒了一下他頭發:“怎麼這麼乖?啊?”
楚義抬眼看他,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乖在哪里。
承認了錯誤?
他又不是小孩,承認錯誤不是應該的嗎,為什麼要被夸獎?
楚義只能應:“嗯。”
然后耳漸漸紅了。
秦以恒又他。
第一局很顯然的是楚義贏了,第一局結束之后,陳杰也走了過來,拿來了兩瓶酒,放在一邊的桌上。
“怎麼樣?”陳杰先幫楚義開了酒,“這麼久沒來,手生了嗎?”
“還好吧,”楚義接過酒,指了一下秦以恒:“他新手。”
陳杰笑,和楚義杯:“欺負新人啊。”
楚義搖頭:“哪有,教他來著。”
眼看陳杰就要幫秦以恒開酒,楚義連忙抓住了陳杰的手,問秦以恒:“你喝酒還是喝水?”
秦以恒盯了一下楚義握著陳杰的手,聲音低了些:“水。”
陳杰啊了一聲,把酒放下:“我去給你拿水。”
楚義重新拿了三腳架,并讓秦以恒來擺第二局的球。
他一顆一顆地把球從底下拿上來,突然聽秦以恒問:“你有多關系好的朋友?”
楚義想了想:“你的關系好是指?”
秦以恒:“陳杰這樣的。”
楚義:“很多。”
秦以恒微乎其微地皺了一下眉,又問:“你們經常勾肩搭背嗎?”
楚義又想了想。
在楚義眼里勾肩搭背并不是什麼事,男人嘛,肢接的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既然秦以恒特地問了。
“是會的吧。”楚義說。
他覺得,以秦以恒這種有點潔癖又高冷的人來說,和別人勾肩搭背好像是有點難以理解。
所以楚義說完又補了句:“朋友之間的,都這樣。”
秦以恒淡淡地嗯了聲。
楚義有點不這個男人,索問:“怎麼了嗎?”
秦以恒:“沒事。”
楚義想了想,自作多小聲試探了一句:“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注意一下,克制一點。”
畢竟也是有婚姻在的人了,楚義覺得,秦以恒是想讓他自己平時的言行舉止得注意點?
果然,秦以恒在聽到他這話后,拿球的手突然一頓,轉頭看楚義:“好。”
楚義點頭點頭。
所以,合法伴間,相同的生活習慣,也在秦以恒的經營婚姻大法里?
楚義歪頭想了想。
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生活習慣相同了,生活就會減。
好的。
等陳杰再次回來,楚義和秦以恒的第二局已經開始了。
他把水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桌子,哇哦的一聲:“你先生真的是第一次玩嗎?玩得不錯啊。”
楚義笑起來:“他學東西向來快,很聰明的。”
陳杰喲的一聲:“這秀的。”他靠近楚義一點:“你放水了嗎?”
楚義搖頭:“沒放。”
楚義說完發覺秦以恒在看他,這才明白自己和陳杰的距離好像有點近了。
他不聲地退了點。
陳杰沒發現什麼異常,認真看秦以恒打球,還欣賞的:“不錯啊。”
陳杰走到楚義邊:“你們最近都不怎麼過來了,每個人都很忙。”
楚義:“年底了,等明年年初可能會有空點。”
陳杰:“到時候大家來聚聚。”
楚義:“好啊。”
楚義說完這句,已經連進了三球,正在打第四個球。
陳杰看著越拉越大打距離,忍不住說了句:“你真的不讓讓你先生?”
楚義俯,瞥了一眼正在喝水的秦以恒:“他不讓我讓的。”
陳杰笑起來,聲音大了點,朝著秦以恒的方向,安他:“楚義桌球很厲害的,很有人打得過他。”
秦以恒對陳杰點頭微微笑。
陳杰又走到邊,悄悄給楚義遞話:“你先生好高冷啊。”
楚義想了想:“但是人很好。”
陳杰笑起來:“是是是,真是說不得。”
秦以恒喝完水就走了過來,這邊楚義的連進終于結束,正等著秦以恒。
不過秦以恒沒有急著拿起桿,而是對楚義說:“沒聽你提過你會打桌球。”
楚義啊了聲:“畢業后就不經常玩了。”
秦以恒問他:“想玩的話可以買個桌子放家里。”
楚義擺手:“那不用了。”
“買一個放家里?”邊陳杰聽著驚訝了:“這麼好的嗎?”他轉而對秦以恒說:“你家這位上大學的時候,可喜歡打桌球了。”
秦以恒聽后轉頭看楚義。
楚義接話:“那時候是很喜歡。”
陳杰繼續說:“后來沒多人打得過他,他覺得沒意思,玩乒乓球去了。”陳杰又問他:“乒乓球現在還有玩嗎?”
楚義搖頭:“也很玩。”
陳杰嘆了聲:“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啦。”
楚義笑笑。
他們兩人這麼聊天的過程,秦以恒就拿著桿心不在焉地瞄著。
好像有心事,很久才把球打出去。
因為時間已經不早的關系,楚義和秦以恒玩了三局就結束了。
楚義和陳杰說再見,并順口約了一下下次見面。
回去的路上,楚義有一很濃烈的覺,秦以恒好像在不開心。
但因為小陳在的緣故,楚義沒有問也沒有說。
所以這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回家了。
等到了家里,楚義把門一關,燈一開,秦以恒終于開口了。
“跟我來書房。”秦以恒說。
楚義有很不詳的預,但還是應了嗯,跟秦以恒上樓。
怎麼了嗎?
到了書房,秦以恒從書架上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楚義。
楚義疑地接過來,聽秦以恒說:“打開。”
楚義打開,把里面的一張紙拿了出來。
原來是他那時填寫喜好的那張紙。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這麼隆重地裝在信封里。
楚義抬頭看秦以恒:“怎麼了嗎?”
楚義問完把紙張開,秦以恒開口說話了:“你沒有填寫桌球這一項。”
全能冷清禁欲系大學教授沈之南意外重生到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在娛樂圈聲名狼藉的小鮮肉身上。 沈之南剛睜開眼醒來就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張大床上。 那個叫霍淮北的男人站在床尾,嘴角勾起薄涼的弧度,冷冷地看著他:“想爬我的床,你還不夠格。” 沈之南因為這件事淪為了大家的笑柄,在娛樂圈名聲更臭。 * 過了一段時間,人們驚訝地發現,那個叫沈之南的小鮮肉,再也不和別人炒緋聞搭關系了,而是活躍在各大綜藝節目上。 某問答節目上,沈之南一臉淡定,神情慵懶:“該詩出自于《詩·鄘風·載馳》。 某荒野求生節目里,沈之南帶領他們隊成為史上最快完成挑戰的隊伍。 旁觀眾明星全都驚掉了下巴,沈之南一躍成為娛樂圈里的最強大腦。 再后來豪門大佬霍淮北當眾向沈之南表白,沈之南卻拒絕了他,并扶了扶眼鏡,漫不經心道:“對不起,跟我表白,你還不夠格。” 【小劇場】 事后記者采訪沈之南:“您連霍淮北那樣的人都拒絕了,請問您的理想型是什麼樣呢?” 沈之南神情慵懶,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道:“沒什麼特別的要求,會拉格朗日力學就可以。” 記者哆哆嗦嗦遞話筒:“您..認真的嗎?” 沈之南薄唇微抿,稍加思索:“其實會麥克斯韋方程組也行。” 霍淮北隔著屏幕看著沈之南的采訪錄像,陰惻惻地吩咐秘書:“去,把今天的會全推掉,請個有名的物理學家來給我上課。” #懷疑你根本不想跟我談戀愛,可是我沒證據# 1.本文所用專業知識大家看著樂呵就可,不要深究,作者只做過功課,但并非專業,感謝指正。
距今五億多年前,是地質學史上稱為寒武紀的古生代時期,這一時期作為古生代的第一紀,不僅對地質學研究有著重大意義,更是古生物學歷史上最為瘋狂、絢爛、神秘的時代。 在寒武紀之前,地球物種較為單調,寒武紀時期,在地質學上相對很短的幾百萬年間,全球物種突然瘋狂進化,數不清的無脊椎動物、節肢動物、軟體動物、腕足動物和環節動物等等都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這個星球上,極大地豐富了地球物種多樣性,這璀璨的幾百萬年,被稱為「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又經過數億年的演化,才有了今天生命多彩多姿的地球。 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原因,是一個巨大的謎團,也是達爾文進化論最大的悖論。 如果,在人類文明征服整個星球的今天,寒武紀再次降臨,全球物種再次瘋狂進化,這個星球將遭遇怎樣的洗禮?從食物鏈頂端轟然墜落的人類,又將面臨怎麼樣的命運? 本文就是圍繞寒武紀再次降臨這個背景展開的故事。 本文大背景設定借用自起點文《全球進化》,已得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