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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 于小瑜起打算下床,景文一把扯住,“你去哪兒?”
“你不是要去派出所嗎?我給你拿服。”
景文笑,“誰說我要去了?”
于小瑜搞不明白, “你不去幫簡艾嗎?”
景文的腦袋,拿起手機,“不用, 讓林蕭過去理一下就行。”
“人家簡艾找的是你,你讓林蕭去, 有些不合適吧?”于小瑜覺得這樣有些失禮。
于小瑜又想了想,想到之前景秋雨說的那些話, 以為景文是怕誤會, “景文哥,我不會想多了的。”
景文笑, “不是怕你想多了, 林蕭住在寶隘路上, 他過去就一個路口,咱們過去還要二十多分鐘的車程。”
于小瑜撅下床,“你要是不去, 改天事傳到姑姑耳朵里, 又了我的問題了。”
景文無奈翻下床, 拿起于小瑜的服遞給,“去也可以,你一起去。”
景文去之前還是先給林蕭打了個電話, 等他和于小瑜到了派出所時,林蕭已經在了,看到景文聳聳肩,“酒鬼和...暴力...”
景文了解了一下事的經過,才知道簡艾從酒吧里出來到個酒鬼,纏著不放,簡艾一沖拿高跟鞋對著人臉來了幾下,把人臉上打出了,那人非說是腦震,報了警,在派出所里發酒瘋,倒打一耙,說是簡艾先的手,兩人在派出所里鬧了半天,警察被鬧得頭都大了,先把那酒鬼關到拘留室里讓他醒醒酒,等酒醒了再說。
簡艾急著要走,警察又不放走,所以簡艾沒辦法想到了景文。
林蕭嘖嘖,“師父,這姑娘戰斗力強悍呀,你沒看那酒鬼的模樣,被打的像個豬頭似的。”
簡艾見了景文等人,先是道了謝,然后開口,“景文,麻煩你能不能給我當個保人,先把我保出去,這人要是真有什麼問題,我保證隨隨到。”在國也沒什麼親戚,唯一想到能幫的就是景文了。
景文又去看了一眼那酒鬼,頭上包著紗布,傷的倒是不重,就是表面看起來比較可觀,此時正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雷打不。
景文跟那警察說了下,做了個保證,把簡艾保了出去。
于小瑜不放心簡艾自己回去,麻煩林蕭把送回去,等林蕭和簡艾走了,于小瑜扯住景文的手,小聲道,“景文哥,我看那醉鬼好像是于承樂。”
“于承樂?”景文皺眉,于承樂是于小瑜爸爸再婚后生的孩子,小時候景文還見過幾次,這些年他不常在家,倒是沒怎麼見過了,所以他剛才看那一眼,并沒有認出來。
景文和于小瑜又回了派出所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確實是于承樂。
景文嘆了口氣,跟商量,“要不要把他弄出去?”于小瑜并不喜歡別人提的爸媽,也不喜歡跟爸媽有所接。
于小瑜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人,想了想,站起來,“算了,把他扔這吧,酒醒了自己就回去了。”
景文并沒有提出異議,可兩人剛打算離開,后的人一個翻便‘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接著‘哎呦’‘哎呦’的爬了起來,“靠,我這是在哪兒呢?”
于小瑜一臉無語的回,于承樂坐在地上捂著腦袋,正對上于小瑜,愣了一下,“姐,你怎麼在這?”
于小瑜沒說話,于承樂看了看四周,想了片刻,回憶起之前的事,“奧,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喝醉了,妹沒好,讓人給打了,我報了警...”
于承樂鼻子,“這酒后的德我也是醉了,活該被人K啊…”說著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誒,姐,你是來領我的吧?咱們走吧。”
于小瑜,“......”跟他好像不是很。
景文上前一步,擋在于小瑜前,一字一句,“于-承-樂?”
于承樂瞇眼看他,著腦袋想半天,“你是景文哥哥吧?我記得我小時候見過你,你小時候帥的,怎麼越長越不如我帥了呢?”
一旁的警察‘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小伙子真會聊天。
景文沒理會他,“我們沒打算保你,你在這呆著吧,我們先走了。”說完這些話,景文便摟著于小瑜出了派出所,于承樂傻了眼,在后面狂喊,“姐,你倒是把我弄出去呀。”
本來就是于承樂報的警,而且簡艾已經走了,警察也沒有扣人的道理,讓他簽了個字就把他放了出去,于承樂著腦袋出了派出所,便看到路邊停著一輛黑轎車,車窗降下來出景文的臉,“上車吧,送你回去。”
于承樂樂的屁顛屁顛的爬上了車,“謝謝姐。”
于小瑜沒說話,景文問他,“你去哪兒?”
于承樂鼻子,“我離家出走呢,沒地兒去,姐,我能在你那住段時間嗎?”
“不行。”于小瑜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于承樂哦了一聲,“那你把我扔下去吧。”說完,用力車門,一副死活也不下去的樣子。
于小瑜沒想到于承樂臉皮這麼厚,一時沒了主意,看向景文,景文的頭,發車子掉了個頭往回家的方向去了。
林蕭開車送簡艾回家,問簡艾家的地址,簡艾說了個酒吧的名字,林蕭皺眉,“這麼晚了,你還去酒吧?”
簡艾偏頭看他,笑嘻嘻,“小弟弟,沒想到你這麼純呢,年男去酒吧多正常一事兒呀。”
林蕭撇,還小弟弟的,說的跟他有多小似的。
“不行,我師母說了讓我把你送回去,我就不可能把你送到酒吧去,說吧,你家在哪兒?”
“謝謝你送我,你先回家吧,我自己打車去。”簡艾行力十足,說完便下了車,站在路邊開始打車。
林蕭無奈,只好跟著下了車,“你一個人家為什麼一定要去酒吧呢?剛才的事兒還不是教訓嗎?還是回家吧。”
簡艾頭也不回,“我沒家,我現在住酒店,我爸媽都在國外。”
“啊?那你為什麼不呆在你父母邊,要回國呢?小姑娘家的還是離父母近一些有好,出了什麼事兒還有人照應,你看你今天晚上…”
簡艾不了他羅里吧嗦的,回頭看著比高了一頭的男人,“我爸媽覺得我的年齡應該結婚了,著我相親,我就想到了我高中時喜歡的男孩,想要回來看看他結婚了沒,沒結婚的話我們也許會在一起。”
林蕭莫名的覺得哪里不太對,遲疑了幾秒,“...所以你那個高中男同學是...誰?”
簡艾斜了他一眼,“你管呢?”
林蕭輕咳幾聲,“那,你那個高中同學結婚了嗎?”
“結了。”簡艾嘆了一口氣。
林蕭心里咯噔一下子,不會這麼巧吧,他師父就是高中同學,還是結了婚的,林蕭鼻子,“那,那你打算怎麼辦呀?”不會是打算橫刀奪吧?如果真是他師父,就于小瑜那副溫和的模樣,可不是眼前這個戰斗力十足的姑娘的對手。
簡艾眨眨眼,覺得逗弄他好玩,“這事兒不好說,得看我心。”
眼前的姑娘又漂亮又知,怎麼看怎麼像是電視劇里演的蛇蝎人,林蕭的保護矍然而起,他得保護他師母呀,師母對他這麼好,每天熬湯給他喝,他必須堅決的站在師母背后,做堅強的后盾。
林想著得把這姑娘從懸崖邊上拽回來,于是苦口婆心,“簡小姐,世界很好,人心要,如果你總是暗的去看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絕不會給你溫,所以我們的心態要積極,生命在于發現好的事,而不是在一棵歪脖子樹上掛死,大千世界,多叢林,郁郁蔥蔥,一山還有一山高,山的那邊海的那邊總有好在等待你,人生最...”
簡艾只覺魔音繞耳,忙不迭的擺手停,“行了,行了,大師,您住口吧,我錯了,我只是說喜歡,我也沒說是過去式,進行時,將來時呀,是不是?”
“…所以,您這是過去式,進行時,還是將來時?”林蕭覺得自己的說教起到了作用,這姑娘有點兒懸崖勒馬的意思。
“過去是有一點兒喜歡,你聽明白了,就是一點兒,自從知道他結婚了以后,這種喜歡馬上戛然而止,毫不留。”簡艾舉起三手指發誓,怕再說的模糊了,眼前這位林唐僧要說教個沒完了。
林蕭吐了好幾口氣,這姑娘的喜歡也太隨便了吧。
“你不會是在說反話,然后伺機那什麼什麼吧...”林蕭說的很‘委婉’,反派一般都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
簡艾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我發現你這人怎麼不會說話呀,怎麼著憑著我這麼漂亮一姑娘為什麼要去喜歡一個不喜歡我的人呢?他不喜歡我,我為什麼要作踐自己死乞白賴的去賴著呀,我爹娘生了我不是讓我去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你這種男人的思想真是太封建了,咱倆不是一路人,拜拜了你嘞...”
林蕭見簡艾真生氣了,確實是自己說話不當,忙道歉,“好了,是我錯了,簡小姐不要跟我這種老封建一般見識,你不就是沒節目孤單的嘛,那也不用非去酒吧呀,這樣吧,我陪你去看場電影吧,說好了,看完電影,你就回家,我明天還要上班,真的是熬不起。”
簡艾見他可憐兮兮的,算是勉強同意了去看電影這個提議,上了車。
林蕭暗中聳了聳肩,這國外回來的姑娘脾氣就是直爽,直爽的都快要飛揚了。
兩人去了電影院,林蕭去了趟洗手間的空檔,簡艾已經把電影票買好了,林蕭也沒看簡艾買的什麼,跟著就進了去,電影一開場,林蕭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掉下去,“你...你這買的什麼呀?”
簡艾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恐怖片啊,你不是法醫嗎?什麼場面不見過,不會是不敢看恐怖片吧?”
林蕭狠命咽了一口唾沫,毫不矯造作,猛點頭,“不錯,我確實不敢看恐怖片,要不我們出去吧...”說到最后,林蕭的聲音都打了。
簡艾被他逗得直樂,“你果然是小弟弟,竟然怕看恐怖片,沒關系,姐姐保護你。”
林蕭顧不得屏幕上的腥畫面,對自己的年齡據理力爭,“我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不是什麼小弟弟,你別,說的自己跟多大年紀了似的。”
簡艾聳聳肩,“我跟你師父是同學,你覺得我多大?”
林蕭被一句話噎了回來,他如果沒記錯,他師父已經是三十二歲的大叔了,這是跟他同歲的大嬸?
屏幕上突然出現的鬼嚇得林蕭‘嗷’的一聲了出來,看午夜場的本來也沒幾個人,都被林蕭這一嗓子吸引了過來,有人打趣,“兄弟,不行啊,這也怕...”
林蕭臉騰的紅了,閉著眼睛一團,但是耳朵里還能聽見那恐怖的音效,不由抓了簡艾的胳膊,著聲,“嬸,借你胳膊用用。”
簡艾見他真害怕,覺得好笑,從包里拿出一副耳塞給他,“呶,我晚上睡眠不好,隨都帶著耳塞,便宜你了。”
林蕭慌忙拿起來塞進耳朵里,還是著簡艾不撒手,簡艾看他這幅小鮮的模樣,覺得莫名的賞心悅目。
景文與于小瑜回到家,于承樂厚臉皮的跟了上來,于小瑜回來后便回了房間,并把門關了上來。
景文看著一臉笑瞇瞇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去客房睡一晚,明天早上走人。”
于承樂仿佛沒覺出來景文夫妻對他的疏離,樂樂呵呵的往景文所指的方向去,突然想到什麼,轉過,“為什麼你跟我姐住在一起?”
景文這才想起倆人結婚時,于小瑜強烈要求不告訴爸媽,所以,到現在爸媽還不知道兩人已經結婚了,景文指指墻上結婚照,“自己看。”
于承樂看過去,靠了一聲,“你倆結婚了?我為什麼不知道?我姐怎麼能不明不白的嫁給你呢?”
“于承樂,你說話小心點兒,什麼不明不白,我是明正娶,雙方家長都同意的況下結的婚。”
“什麼雙方家長都同意?我爸都不知道呢?”
“小瑜的家長是姥姥,的戶口是在姥姥的戶口本上。”景文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于承樂被噎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臉上帶上一抹尷尬,輕咳幾聲,“哎呀,算了,結了就結了吧,不過嫁妝還是要有的,我讓我爸改天準備了給你們送過來。”
“不用,這些不是你需要考慮的。”
于承樂沒再說什麼,又看了墻上的結婚照一眼,耷拉著腦袋回了房間。
景文眉心,這一天過的還真是充實。
回到臥室,于小瑜已經躺在床上了,背靠著門口的方向,小小的一團,看起來有點兒可憐,景文的心里有些痛,他的小姑娘上背負了太多本不應該背負的東西。
景文剛剛上床,于小瑜就翻了個窩進了他懷里,手抓著他的襟,頭埋在他懷里,啞著聲音,“景文哥,你罵我吧。”明明知道自己要傷心,還是沒忍心把于承樂扔在那里。
景文親了親的發頂,“這次不罵你,人是我帶回來的。”
于小瑜攀著他的肩膀往上爬了爬,然后抱他的脖子,頭擱在他的頸窩,“景文哥,睡覺吧。”
景文關了燈,摟著躺在床上,于小瑜小聲嘀咕,“二十一天習慣法,第一天。”
第二天早上,于小瑜與景文是被一陣胡味給熏醒的,于小瑜騰地一下坐起來,“景文哥,怎麼了,著火了?”
兩人下了床,打開臥室的門,便看到廚房煙熏火燎的,還有陣陣的焦糊味。
于承樂揮舞著鏟子從廚房里跑出來,扶著墻狂咳不止,于小瑜進廚房看了一眼,鍋漆黑的一坨,看不出是些什麼。
景文也看了一眼,皺眉,“于承樂,你把廚房給我燒了?”
于承樂擺著手,“別提了,姐夫,我爸說我姐從小吃蛋炒飯,我這不就想著給做份蛋炒飯嗎?誰知道就這樣了。”
“你怎麼炒的?”景文拿起鏟子撥弄了一下,還有噼里啪啦的聲音。
于承樂皺眉,“你說這蛋炒飯多簡單呀,放進去米,打上蛋,放上鹽,炒出來不就行了,它怎麼就能糊了呢?”
景文無奈的了額頭,這是個祖宗呀,“你媽教的你蛋炒飯用生米炒?”
于承樂還一頭霧水,歪著腦袋,一臉的天真無邪,“合著這蛋炒飯不是用米炒的啊?那是用什麼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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