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閉上,跟心里仔細數了數日子,想了想,很痛快的應了:“我知道了,季先生。”】
張寒最近總是有個約約的覺,季哲遠的工作似乎沒有最初那麼忙了。
其實季老板的工作忙不忙,張寒也無從得知,他只能從兩個人每天的見面時長來做判斷——最開始大概是兩三天見一次,現在是天天見。
原來季哲遠晚上有應酬的時候,是不會安排見張寒的,之后不知道怎麼就變了讓張寒來家里做醒酒湯,再到現在,他去聚會還得帶著張寒一起。
前幾天新買的服立刻就派上了用場,張寒不習慣穿正裝,也不適應這種很正式的社場合,他總是下意識把腰背得筆直,默默跟在季哲遠后,就差把張兩個字刻在額頭上了。
季哲遠帶著他也帶著助理,和人談時不會特意介紹張寒,說場面話和接遞名片的活兒自然有助理去理,張寒幾乎不用開口,就靜靜站著,不引人矚目,看起來就像是助理的助理。
但他全程還是會過分拘謹,繃繃的,整場下來背都是僵的。
聚會結束,張寒跟在季哲遠后面上了車,坐進去以后他才算稍稍松一口氣,剛才緒太過張了,導致手心都是乎乎的。
他在膝蓋上蹭蹭汗,偏過頭安靜看窗外。
等車停到小賣鋪門口,張寒下車前說季先生再見。季哲遠舉著手機看郵件,抬手握住張寒后頸,往自己這邊了一下。張寒順著他的力道往前探了下,季哲遠漫不經心的用在他額角了一下,說:“嗯,回去吧,明天等我來接你。”
張寒其實不太想他來接,他更習慣自己騎著小托跑來跑去,會更自在一些,但他什麼都沒說。
就這樣,張寒每天被季哲遠占掉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趕上季哲遠在公司加班,都要派車去把張寒接到辦公室去等。
真就是坐在沙發上等,張寒什麼忙都幫不上,自己也不明白他杵這里干什麼,但他拿了錢的,季老板讓他做什麼他做什麼,不問,也不多話。
季哲遠占他的時間多了,那他自己那攤活兒自然就有點忙不過來,小賣鋪得看店,得進貨,隔三差五還得時間去趟醫院,實在排不開了,就會喊妹妹幫忙,街對面的大夫替他喂了好幾回野貓,偶爾也會請徐妄過來盯一下店。
有天季哲遠恰好路過這附近,順便過來看看,推門一進小賣鋪,一個陌生的beta男人坐在柜臺后,一臉斯文地說:“歡迎臨,需要什麼?”
季哲遠眉立刻皺起來,和那男人對視了幾秒,語氣不太好地問:“張寒呢?”
“您是……”那男人站起,從柜臺后面繞出來。
季哲遠面無表的打量了對方一下,他上穿的白襯衫,袖扣解開了,袖子挽了兩折,挽到小臂上,下是西,筆直,很顯長。
這人不論打扮還是氣質,都不像是雇來看店的伙計,但又明顯是在幫著看店……
“季先生?”張寒這時掀簾從后門進來,手里拿著貨單,應該是去后院點貨了,“你怎麼來了。”
張寒看看徐妄,走到季哲遠跟前。
季哲遠沉著臉,握住他小臂,毫不客氣的把人拽出門。
“里頭那個是什麼人?你的店怎麼能隨便給別人。”季哲遠一臉的不痛快。
“那是我朋友,”張寒給他解釋,“人很好……”
季哲遠冷冷地打斷他:“你以后不要跟他有過多接。”
張寒閉上,跟心里仔細數了數日子,想了想,很痛快的應了:“我知道了,季先生。”
季哲遠的眉頭這才算松下來一些,他攥著張寒的手腕,無意識地拿指腹蹭了蹭他腕骨,口氣緩和下來,說:“嗯。”
作者有話說:
嘿,快了
18歲的溫時初,高考狀元,名校錄取,演技一流,相貌精致,未來前途無量。 26歲的祁驍,冷戾陰暗,心狠手辣,外人提起他的名字聞風喪膽,見到他殘廢的雙腿害怕到下跪。 倫敦一夜,輪椅上的交織纏綿,祁驍把溫時初空運回國,從此分道揚鑣。 四年後,祁驍再遇溫時初時,溫時初懷里抱著個奶萌奶萌的小娃娃,那分明就是縮小版的自己,是他的兒子沒錯了!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祁驍一身正裝,包圍了某家不到二十平米的破舊小房子。 “你好,我來接我老婆兒子回家。” 溫時初穿著睡衣,懷里抱著個叼奶瓶的崽子,滿目冷意︰“誰是你兒子?明明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真的,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不信你比比。” 溫時初︰“不好意思我臉盲,有種你現場生一個試試。” 祁驍笑了︰“好,現在就試試。” 祁驍拍拍大腿︰“那麼現在,開始吧,自己坐上去。” 【陰鶩霸道控制狂偏執攻VS盛世美顏雙性生子受】 避雷︰生子文。 攻前期腿有毛病,坐輪椅,以後會恢復。
兩攻相遇必有一受! 池大的風格大家都懂得,走腎又走心,他的"坐好我自己動"至今依然是經典中的經典! 這一篇"玩家" 還出了實體書,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到代購,本篇的圖片就是實體書的封面設計稿~ 攻受皆浪,互相禍害 小小排雷:攻受皆為"玩家"肯定不潔/反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