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一兩,銼細如炷大。蘇合香以不津瓷盛。右以香投油,封浸百日,爇之。”雲染閉著眼睛輕聲的說道,淡淡的面容上,帶著輕鬆的愜意,“之前我讓你們準備的薔薇水,就是用在這裡的。”
和的落在榻上,春信看著自家姑娘,笑著說道:“哎喲,我的好姑娘,您什麼時候知道怎麼制香了。以前的時候,您可不樂意擺弄這些。瞧這複雜的,奴婢聽的頭都暈了。”
“你是不行的,這事兒得給月華來辦。尋常讓你多幾本書你總是不肯,這怪得了誰?”雲染面不改的說道,睜開眼睛看著抿脣輕笑的月華,“跟你春信姐姐好好地解釋解釋,讓明白明白。”
月華笑著看著春信,了一聲姐姐,這才說道:“這個方子是江南李主帳中香的第一個方子,這方子裡的蘇合香之所以要不津瓷盛,是因爲蘇合油是膏,得裝在用細棉布拭乾淨的瓷裡才。沉香投在蘇合香油中,封得嚴嚴實實的,要浸泡足足一百天。一百天後,取出來,就能直接薰爇用了。”
“哎喲,你可別說了。”春信連忙擺擺手,“可真是不得了了,姑娘這一病越發的看書,搗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連帶著你這個小蹄子也跟著張狂掉起書袋來了。”
一直在一旁幫忙的佳慧跟秋寒也笑了起來,滿屋子裡清脆的笑聲,就聽著月華說道:“春信姐姐你是做大事兒的,姑娘屋子裡裡裡外外的事,要多靠你跟鄧媽媽撐著。我們幾個小的,別的做不了,也只能做做這些,您就饒了我吧。回頭姑娘賞我一塊香,我一定孝敬您。”
春信聞言就要跑來撕月華的,“小蹄子真是不得了,說都不能說一句了,瞧瞧我才一句,這就敢給我頂十句了。”
兩人鬧的熱鬧,雲染靠在榻上,雙手的指甲上裹著白紗,剛染的指甲。看著二人在屋子裡故意打鬧引開心,就道:“好,回頭製了,一人賞你們一塊。”
大家笑嘻嘻的謝了雲染,也不鬧了,趕的把東西都收拾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鄧媽媽掀起簾子走進來,一進屋子就有濃濃的香氣,連忙說道:“怎麼在屋子裡制香,這味道也太濃了,快打開窗子散散。若是薰到姑娘,仔細你們一羣小蹄子的皮。”
“無礙的,是我讓們在屋子裡的。這回告訴們怎麼制,下次就不勞我費心了。”雲染看著鄧媽媽笑道,“媽媽這會兒來,可是有什麼事?”
“是這麼回事,不是說好今日誠國公的二姑娘要來拜訪,老奴得過來幫您著陣啊。”
鄧媽媽這麼一說,雲染這才記起來,今日原是要見顧書萱的。
上回在誠國公府差點吃了虧,鄧媽媽怕再吃虧,這纔要親自看著的。
雲染心裡暖暖的,就點頭說道:“有勞媽媽了,給我梳妝吧。”
“是。”春信就過來扶著雲染起進了室。
鄧媽媽就在外頭指揮著一衆小丫頭趕把屋子收拾出來,裡裡外外雖然忙碌,卻中有序,條理分明。
等到雲染收拾完了,那邊顧書萱也到了。
一切不以報仇為目的的重生都是瞎折騰。 謝嫮(hu)就打算折騰一回。 因為重生之後她發現,上一世滿心滿眼在乎的東西,好像並不那麼重要了。 而這一世,首先要從她的厭食癥開始說起……
她本是將門嫡女,卻被陷害和侍衛私通,名聲盡毀,還遭堂姐鞭刑致死.再睜眼,現代特工浴火而來,殺惡婢,虐賤姐,懲渣男,大放異彩.逆天神戒,上古神獸,五系元素師,絕世古武,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休掉的未婚夫求著倒貼給她,一腳踹開,有多遠滾多遠.傳說中邪魅狠辣無情冷血的寧王天天追著她跑,用盡各種手段……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