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
到底是聽了一番什麼振聾發聵,又大逆不道的話?
哪有一個公主敢這樣評價自己父皇的?
還敢說皇上不是一個好夫君,好父皇?
懵住的青荷急得一把捂住李絮的:“我的小主子喲,你怎麼也跟娘娘一樣胡言語,什麼話都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天氣炎熱,一個不慎容易中暑,太醫院忙著給各宮在備消暑茶。
作為玄宗的用太醫,給興慶殿備消暑茶的事兒自然是不會假手于人,由孫醫正結合玄宗的質,親自手配制。
孫醫正打開藥格,拎了小秤在稱藥材,王梓青在一旁拿折扇替他扇風。
“師父,一會兒梓青想去一趟玲瓏居。”
孫醫正白他一眼:“去玲瓏居干嗎?看老夫給的那筐醫書,你師妹是不是看完了?”
“不是,梓青想去給師妹送消暑茶。”
王梓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梓青一早進宮當值路過集市,瞧見有人在賣西瓜,梓青挑了一個大的,想送給師妹消消暑。”
以前的王梓青有什麼都想著孝敬他這個師父。
自從他收了那個小丫頭為徒,這小子像被迷了魂,有什麼只想著他師妹,連師父的那份都給忘記了。
孫醫正心里那個酸啊!
“天熱了,給老夫多扇幾下,手無縛之力,王家沒給你飽飯吃?”
酸歸酸!
酸完了孫醫正沖王梓青咧一笑:“那個,孩子呀,都喜歡甜甜的瓜果什麼的,給你師妹送西瓜好啊,但要說是老夫跟你一起送的,懂不懂?”
“好小子,知道寵小師妹。”
孫醫正眼睛瞇一條,出意味深長的笑:“孩子要寵著,你每天要更寵你師妹一點。”
李絮就知道孫老頭兒仙風道骨的神醫模樣,其實都是裝的。
“我都聽到了,西瓜是我師兄買的。”
李絮邁進門,取出小扇子對著孫醫正搖:“你嫌師兄力氣不夠大,那本公主孝敬孝敬您老人家,給您老扇扇風。”
果然老頭兒仙風道骨的外表下,有一顆頑的心。
被李絮手里的小扇子吸引,連藥也不稱了,將小扇子接過去搖了搖,又搖了搖。
然后笑呵呵往寬袖里揣:“小公主孝敬的這個好,一會兒去興慶殿送消暑茶,走半路上為師能拿來扇扇風。”
興慶殿是父皇會見大臣,打理政務的地方。
李絮也不管還沒說送,老頭兒已經將東西揣兜里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取出另一把小扇子塞給王梓青,然后上前一把扶住孫醫正。
“師父要去興慶殿?那正好,您老年紀大了,腳不便,讓陪你去。”
手搖小扇子是李絮送王梓青的第一樣東西,并且李絮還說了,除了他和孫醫正,就只有魚人,還有月公主有這種小扇子。
在師妹心里,除了魚人和月公主,還有師父,他就是那個最重要的人了嗎?
王梓青莫名覺心里有些甜的。
等李絮跟著孫醫正離開太醫院,王梓青寶貝似的捧著他的小扇子,連看也不給其它太醫看一眼。
李絮跟著孫醫正一路往興慶殿去,孫醫正問:“有沒有好好看老夫給的醫書?”
“看了,昨天在一本記錄民間方的醫書上,看到從天竺傳來的金針拔障,很是有些意思。”
李絮跟他聊了聊這幾天看過的醫書,然后突然問孫醫正:“師父上次讓師兄傳話,說要給正式的見面禮,不知今日可能兌現了?”
孫醫正就知道白了,小丫頭送扇子不安好心。
他對想要的見面禮,心下了然。
這丫頭說什麼他腳不便,要跟他一起去興慶殿,就是司馬昭之心吶!
他健步如飛,哪只眼睛看見他腳不便了?
孫醫正本來要告訴,的父皇當初只是個不起眼的皇子,卻能像潛龍躍淵般韜養晦,審時度勢,清理政黨登上帝位,不是個簡單的。
尋常的手段伎倆,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一口吃不個胖子,幫魚人爭寵的事兒要慢慢來,循序漸進。
但想到昨晚九玄宮發生過什麼,想到他徒兒如今的境,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就讓他的小徒兒去興慶殿一回壁吧!
興慶殿守衛森嚴,李絮跟著孫醫正才仰頭看到頭頂幾個磅礴的大字,就被門口的帶刀侍衛攔住了。
孫醫正掏出隨攜帶的牌子,給侍衛展示:“天氣炎熱,老夫是來給興慶殿送消暑茶的。”
“孫醫正可以進去。”
侍衛面無表:“隨從在門口候著。”
孫醫正看李絮一眼,笑著商量:“這是老夫新收的徒兒,還通融通融。”
“那有勞孫醫正候著,卑職先進去通傳一聲。”
侍衛進去了好一會兒,出來時才對孫醫正做了一個請的姿式,孫醫正了額頭冒的汗,這才帶著李絮過門檻。
進門后早有個小太監在等著:“皇上在見姚大人和宋大人,勞煩孫醫正先去偏殿候著。”
又是候著?
從門口候到偏殿?
送個消暑茶,這麼復雜嗎?
李絮的表落在孫醫正眼里,孫醫正給了一個眼神,似乎在跟說你這下懂了吧!
是真懂了!
要見父皇一面不是想的那麼簡單,千難萬難。
只是,等他會見完朝臣,還是可以借著送消暑茶見一面,這趟興慶殿也不算白來。
知道想讓魚人復寵不那麼容易,先刷個臉是可以的。
顯然,李絮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和孫醫正在偏殿等了小半個時辰,門口總算傳來靜,走進來的卻不是玄宗,而是一個面無表、長相兇狠的老太監。
“孫醫正久等了。”
老太監冷著一張臉:“今日前朝政務繁忙,皇上一時半會兒不出空來,些許小事,孫醫正配的消暑茶到咱家手上就是。”
李絮:“……”
覺得這個老太監太無禮了,但是孫醫正卻神恭敬遞上消暑茶:“有勞楊公公!”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
雪嫣與鎮北侯府的大公子定下親事, 沒有人知道,她曾與大公子的孿生弟弟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雪嫣抱着僥倖待嫁, 然而婚儀前的一場大火,喜事變喪事。 謝策走進靈堂,寬慰痛不欲生的兄長,“人死不能復生。” 就在顧家爲顧雪嫣操辦喪事的時候,城郊的一座別院裏,已經“死去”的雪嫣淚落如珠,絕望哀求謝策:“求求你,求你放了我。” 謝策縛着雪嫣的雙手,輾轉吻去她的淚珠,“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嫁給他。”他用極致溫柔的聲音,娓娓低語,“放了你?做夢。” 謝策覬覦兄長心上之人多時,圖謀不得,那便唯有硬奪。
成婚前夕,阿姒意外失明。某日,他們居住山間小院來了羣官兵,稱要抓暗殺晏氏一族長公子的刺客。 夫君未歸,阿姒慌不擇路藏身櫃中。 忽而,外頭傳來一個清潤的聲音,如深潭墜玉,獨一無二的好聽:“沒尋到人?” 阿姒認得,這是她的夫君。 她鑽出櫃中,循聲牽住青年袖擺,怯怯喚他:“夫君,我在這。” 那人稍頓,良久,輕笑一聲,隔着衣袖握住她腕子。 他把她帶下山,安置到別處。 從前疏離寡言的人,日漸溫柔,爲她讀書解悶、弄弦撫琴,甚至浣布擦身。唯獨對給她治眼疾一事,不甚熱絡。 阿姒漸漸習慣了眼盲的日子,二人也從初成婚時的生分到日漸親密,可就在他們圓房時,她忽然看見了。 燭火搖曳,上方青年清雅溫潤,面若冠玉,一雙含情目笑意和煦如春。 可這並非她那劍客夫君,而是那位權傾朝野的晏氏長公子,晏書珩。 她掙扎着想逃,卻被晏書珩抓住手,十指緊扣,青年手背青筋蚺起。 一滴熱汗落在阿姒眼角,他低頭吻去,與她額頭相抵,目光交纏:“現在,你是我的妻了。” “阿姒,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