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潛無語的扯了扯角,他問要怎麼辦,倒好,原封不的把這個球又踢回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對視了許久,還是一籌莫展。
蘇漾愁的抓耳撓腮:“誰接過這些啊!我們蘇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沒為這個發愁過,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蘇漾,居然還要為賺錢養家愁白了頭,這要是傳出去了,可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嗎?王爺,嫁過來我實在是太難了!”
哭喪著臉,朝他靠過來,李潛自然的拉住的手,翻來覆去的把玩著。
他說:“嫁給我夫人辛苦了,可我給過你離開的機會,現在你要是后悔了,我也死活不放。”
“誰說后悔了?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慨下,賺錢太難了。”砸吧砸吧,作靈又可,突然咦了聲,問:“如果我沒記錯,皇室子弟是不是都多有些產業的?我之前曾聽人說過,最會做生意的是六王爺李瑁,京城里有不他的酒樓呢!”
李潛點頭承認:“確實如此,六皇兄從小就特別喜歡吃食,挑剔,以前在宮里住,膳房的廚水準更是將他口味養刁了,以至于他后來年自己建府后,對府上的廚
子百般不滿意,經常沒幾天就換廚子。”
蘇漾回想那天見到的李瑁,人模人樣看起來不像是吃貨啊,原來這麼挑剔,他是如何做到那麼吃還那麼瘦的?
好奇的問:“后來呢?”
“后來他索天南海北的重金尋求廚子,他在吃食上面,下了不功夫,但還真讓他找到了幾個廚子,八大菜系無一不通,他把廚子帶回家之后,自己用了一段時間,忽然決定開酒樓,然后就有了得意居,得意居有多出名不用我多說吧?再后來他大概嘗到了甜頭,又開了不酒樓,賺了不。”李潛停住后,忽然看向:“要不我們也開酒樓?”
大越朝于太平盛世,越武帝沒有刻意重農抑商,因此商業蓬發展了幾十年。
這樣的環境里,基本上什麼賺錢的買賣都有人做了且逐漸趨于飽和,更不要說酒樓這種暴利的行業了。
李瑁做酒樓多年,他對這行早就深有研究,基本做到了專業。
一個得意居囊括了八大菜系,主要接待員及世家貴族,剩余的那些酒樓,則針對不同群。
他是真的聰明且有天賦,自己一個人便囊括了所有階層,能賺的金盆滿缽不足為
怪。
可是他們也開酒樓的話……
蘇漾搖搖頭,嫌棄的道:“不行不行,往酒樓里面不明智,京城酒樓客棧這麼多,想要殺出條路來太難了,而且李瑁已經占盡了先機,我們再去做這個,面上肯定難看,惹惱了他,萬一他給咱們使絆子呢?”
李潛遲疑的說:“酒樓那麼多,就算我們不去分一杯羹,也會有別人。六皇兄應該不至于吧?”
“什麼不至于?別人是別人,別人又不是你,依我看,他那麼苛刻挑剔,指不定也小心眼呢。就算不小心眼,勢利肯定是有的,當初他不就是不想娶我這個大力士,才趕連夜上陸家求親了嗎?我倒是覺得他重利輕義,咱們要真干酒樓,他肯定記仇了。”
“我怎麼覺得夫人說這麼多,其實都是在怪他當初沒娶你。”
蘇漾把手出來,著拳頭氣極反笑:“李潛,我看你今天是想挨打!”
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將他與自己拉開了距離,然后在他腦門上重重敲了一下。
“疼不疼?”
“疼。”
“那還說不說了?”
“不……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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