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正的苦惱著,就傳來敲門聲,“祁先生,醒了嗎?”
是宋一。
祁明緩慢地站起來,睡之前還沒覺得很疼,這會兒睡一覺醒來反倒覺得腰腹那邊傳來鉆心的疼。
忍著疼痛,祁明去打開門,讓宋一進來。
還沒等宋一說話,祁明舉著噴霧劑和宋一說道:“勞駕,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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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余暉從窗外灑了進來,在房間里鋪墊出大片的暖黃色。
暖色的夕陽將他籠罩在其中,似乎能看到他皮膚上的每一個細小的毛孔。
他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暖色的夕陽將他籠罩在其中,似乎能看到他皮膚上的每一個細小的毛孔。他背部的線條利落優美,陽光很有自己的想法,停在祁明的臀部,半暗半明地勾勒出勾人的性感。
祁明腦袋枕著手臂,沖著他身后的宋一說道:“你輕點。”
他的眼尾染著桃紅,眼中似有水光瀲滟,五官精致,只唇色有些發白。
宋一就站在祁明的身后,面無表情的按下噴霧劑的噴頭,藥液呈霧狀噴灑在祁明的后背上。
烏青斑駁地落著祁明白皙的后腰上,有幾處甚至都脫皮了。也正因為皮膚白皙,使得這些淤青看上去觸目驚心。
宋一盯著祁明后腰上的淤青,目光一片晦暗不明。
藥液均勻的噴灑在祁明的后腰上,宋一放下噴霧劑,繼而把手放在祁明的腰上,動作輕柔地把藥液揉開。
祁明沒控制住抖了一下,宋一的手實在是太冰了,藥效發散后又微微的發熱,于祁明而言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不過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也不知道是宋一手法的原因還是藥真的有效果,疼痛漸漸散去,祁明閉上雙眼,面帶享受之色。
宋一抬眸看了祁明一眼,唇角微揚,突然,他手上的力氣加重,朝著一處淤青的地方重重按下去。
“嗷!!!”
祁明發出一道狗叫聲,差點從床上跳起來,轉頭狠狠地瞪了宋一一眼,“你干什麼?”
宋一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居高臨下地看著祁明,理直氣壯:“聽說用力一點,藥力發散的更快。”
祁明懷疑宋一就是故意的,好在藥也上的差不多了,祁明也不敢再讓宋一給他上藥,誰知道他等會兒會不會更用力?
因為背上的藥液還沒干透,祁明沒有馬上穿上衣服,就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和后腰上一樣,祁明的腹部也有被威亞設備箍出來的淤青。
宋一目光在這些淤青上一閃而過,突然來了一句,“你現在持有宋氏百分十三十六的股份,如果你愿意,你將會是宋氏的掌權人。”
祁明一臉懵地看他,“然后?”
宋一:“所以你不用忌憚別人,該反擊的時候就反擊。”
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宋氏做后盾,誰要敢刁難你,打回去就是,沒必要委曲求全。
作者有話要說: 零點之前還有一章
第19章 開播
祁明微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給怎樣的反應。
上輩子從進入影視城當群演龍套開始,祁明就是一個人單打獨斗,遇到困難也只能忍氣吞聲,一步一步熬上去。
從沒有人和他說:你不用忍,你可以打回去,你不用忌憚。
這會兒甫一聽到宋一這麼和他說,祁明的腦子根本就沒繞過彎來。
等想清楚宋一說什麼的時候,祁明只是笑了笑,“我知道了。”
道理他都明白,可打從一開始,祁明就沒有把宋氏的股份當成自己的東西,更不想利用宋氏為自己做什麼,倒不是說他為人清高,要真清高的話,當初那五千萬遺產他就不會要了。
只是祁明有自己的底線和堅守。
宋一一看祁明的表情就知道祁明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也沒繼續勸,大不了他讓井華幫襯著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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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爾是今年考研大軍中的一員,平日課業繁忙,考研的壓力非常大。每周看一期《恐怖屋》是陳爾唯一放松的途徑,每周六準時準點守在電視機前面。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她不是誰的粉絲,準確來說,她算是《恐怖屋》的綜藝粉,簡稱屋粉,《恐怖屋》開播這一天她會特意給自己放一天假,去微博上搜索相關話題。
節目還沒開播前,她就在刷微博,進去恐怖屋的廣場,陳爾發現被說的最多的是一個名叫祁明的明星。
有好幾個陳爾熟悉的博主也在討論祁明這個行列里,意思無非是覺得祁明肢體太僵硬,表現力不行,沒辦法制造精彩的節目效果,畢竟這是最后一期節目了,屋粉們自然希望節目可以善始善終,精彩落幕。
屋粉們關心的是節目效果,而陳爾還看到很多博主在冷嘲熱諷,節目還沒播出呢,這些博主就提前知道了祁明肯定會丟臉,甚至有些人的措辭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以前也不是沒有飛行嘉賓來參加《恐怖屋》被屋粉抵制的事,也有不少播出后被屋粉罵的,陳爾甚至也激情發過言的,但祁明還是第一個節目還沒播出就招來這麼多罵聲的明星,陳爾都不禁有些好奇,這個叫做祁明的明星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什麼都沒做呢,就被如此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