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肖·伊萊大怒。
“當然是跳舞。”廖如寧理所當然道。
肖·伊萊和他目光對上,這次瞬間明白廖如寧的意思,他分明是借著跳舞的機會來踩腳的。
好一個損招,比賽規定參賽軍校生在賽場外不得互相攻擊,所以廖如寧才借著這次機會來對付自己。
肖·伊萊想通之后,立刻反擊,伸腳要踩廖如寧。
對面的廖如寧早有準備,躲開來,順便又是一腳。
肖·伊萊也是個3s級單兵,沒有防備被踩了一腳后,后面有防備之后自然躲開。
兩人就這麼借著音樂和燈光的掩蓋下,開始互相踩腳,越踩不到,動作越大,直到被旁邊的人注意。
他們周圍一群的人已經開始停下來,看著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
“跳大神呢。”金珂站在旁邊見兩人動作,不由道。
他一說話便被肖·伊萊注意到。
肖·伊萊明面上還在和廖如寧糾纏,實際離金珂越來越近,最后一下他原本要踩廖如寧,半道拐彎踩在金珂腳上。
金珂:“艸!”
“宣山。”金珂把霍宣山喊過來,兩個人假裝跳舞,轉到廖如寧和肖·伊萊身邊。
肖·伊萊雙腳難敵六腳,很快鞋面被踩了又踩。
塞繆爾軍校的人當然不能眼睜睜望著自己主力隊的人被欺負,當即換舞伴,重新進去舞池,開始圍攻金珂等人。
達摩克利斯軍校也不是吃素的,逮著自己同校的人,手一拉,就這麼進去踩人。
舞池里已經徹底亂了,其他軍校的人被迫退了出來,全是達摩克利斯軍校和塞繆爾軍校的人,在里面踩來踩去。
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把原本悠揚雅致的音樂換成激昂有節奏的音樂。
音樂一變,衛三下意識抬頭朝舞池那邊看去,乍一看那些人還在跳舞,仔細一看,分明在打架,只是沒動手。
是自己學校的人。
衛三當即關了光腦,擠了過去。
舞池中央,廖如寧正在被塞繆爾軍校的人圍攻,鞋面已經被踩黑了。同樣肖·伊萊也被踩得臉色發青。
“衛三,進來一起踩、跳舞。”廖如寧掙扎著沖她喊,“趕緊來。”
塞繆爾軍校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個衛三,他們背后就開始發涼,畢竟這個人騷操作太多,誰知道下一秒她能做出什麼來。
衛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沖廖如寧道:“給我十分鐘。”
她轉身跑出七樓,翻身直接跳下樓,去應成河房間翻出一堆鉚釘,黏在鞋底,這些鉚釘原本是應成河要試用在機甲外殼上做造型的,還有一大堆沒用完。衛三把所有的鉚釘打包,又快速翻上七樓。
坐在座位上看戲的其他軍校主力隊,看著衛三從門口進來,視線落在她腳下:“……”
應星決視線落在她鞋底,眼睫垂落下來:和她做對手,總會在某個方面吃虧。
衛三穿著鉚釘鞋,將鉚釘和速干膠交給還未進入的達摩克利斯校隊成員,自己進入舞池,一路實打實踩去,一路都有人彎腰捧著自己腳抽氣。
最后到了舞池中央,主力隊的‘戰場’,衛三揚眉:“你們誰要和我跳舞?”
肖·伊萊看見她,就想起當初那個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拉住廖如寧的肩膀,非要只和他一個人‘跳’。
衛三掃了一圈,和塞繆爾的習烏通對上,這分明是在比腿法。
她半點不怵,習烏通腳再快,能比解語曼快?
衛三躲過習烏通一腳,抓住空隙,狠狠踩在他鞋面上。
“……”習烏通沒有發出聲音,但頭皮一炸,心中抽氣,這東西踩在腳上太疼了。
一樓幾個軍校的老師靠在沙發上聊天,氣氛難得的融洽。
“不知道能成幾對,我記得那誰也是在舞會上認識自己另一半的。”
“難得死里逃生,正好放松心情。我聽說帝國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在里面合作過?”
項明化端起一杯茶:“是合作過。”
“一起合作過的人,機會大。”
項明化聞言,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剛才某兩個人還跟猴子一樣爬樓頂,一看就是萬年單身的苗子,這種事情離他們太遠了。
不在舞會上鬧出事就算不錯。
……
舞會結束后,有好事的老師站在附近觀察,最先出來的是帝國軍校和平通院,隨后是南帕西,這三所軍校的人依舊是面色平靜,各跟各出來,沒有混在一起。
老師心中不由嘀咕一聲,往屆多少有些學生是和其他軍校的人一起說說笑笑出來的,今年怎麼回事,難道是提前開了舞會的原因?
然后是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人出來,個個意氣風發。
最后是塞繆爾軍校的人,一個個面目扭曲,雙腳一瘸一拐往外走著,主力成員尤甚。
“你們等著!”肖·伊萊在后面指著廖如寧幾人,“下一次我們再‘跳舞’!”
蹲守觀察的老師,心中更加疑惑。
廖如寧腳雖然疼,但心里暢快,扭頭熱情道:“好,下次一定和你跳。”
原來達摩克利斯軍校和塞繆爾軍校之間感情變好了?但看塞繆爾的軍校生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觀察的老師弄不明白,最后只說塞繆爾軍校的肖·伊萊和達摩克利斯軍校的廖如寧好像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