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活蹦亂跳’的巨鱷全部倒下了,趴在沼澤地面上,陷入快樂的世界。
霍宣山輕輕松松追趕前面的司徒嘉。
這事情要從塞繆爾軍校出局講起。
當時塞繆爾軍校最后一個單兵出局,他們成了一頭肥羊,南帕西放棄了爭排名,準備只拿第三,所以直接退出了,但達摩克利斯軍校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只‘羊’。
薅完平通院,薅塞繆爾軍校,衛三逮著塞繆爾軍校的指揮,從高學林那邊不僅搶到了能源塊,還搶到了大把大把的解毒丸。
這麼多解毒丸,其實沒太大用處,畢竟從衛三中招之后,金珂路上已經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不讓隊員中任何毒。
一路往終點趕,中間停下時,衛三又看見了‘兔子’,這次她知道那不是真兔子。
“那花粉這麼厲害,我覺得應該再弄點。”衛三起身拍著自己滿包的解毒丸,“要讓帝國軍校的同學們快樂快樂,這樣才顯得我們友愛善良。”
眾人一拍即合,吃下解毒丸,就去搞花粉,逮著那些花粉拼命薅,等他們離開時,迷幻草棘已經癱軟在地上,生無可戀了。
回到現在。
帝國軍校主力隊成員中招,霍宣山成功出發,現在變成了輕型機甲單兵的較量。
為了不讓霍宣山替司徒嘉鋪路,廖如寧準備也往沼澤地內奔,現在最大的危險——巨鱷全部趴在沼澤地快樂。
廖如寧也歡快地奔向終點。
應星決擰眉,準備使用感知攻擊沼澤地內的兩個單兵,卻被忽然靠近的衛三一把抓住的手。
“主指揮怎麼能打打殺殺呢?”衛三站在應星決背后,捏著應星決的剛才準備抬起的手腕,另一只手繞過他肩膀,用匕首抵在他脖頸處。
“主指揮!”公儀覺震驚看著這個無恥的機甲單兵,居然對一個指揮出手。
衛三微微靠近應星決的耳側,低聲道:“我知道應指揮感知厲害,還能攻擊人,不過……你覺得是你感知快還是我刀快?”
清淺的呼吸打在耳邊,兩人姿勢又足夠曖昧,偏偏應星決知道衛三真的敢動手。
“用刀還是不行。”衛三指尖握著應星決的手腕用力道,“不如弄斷手,應指揮,你說好不好?”
應星決垂眸,他從背后衛三身上明顯察覺到殺意。
兩人這麼僵持著,公儀覺甚至不敢亂動,生怕激怒衛三。
他們貼得太近了,主指揮一定沒辦法出手,公儀覺看了看沼澤地那邊,又看著衛三這里,簡直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單兵。
剛才應星決強行調動感知,又被壓了回去,加上身體得不得營養液的補充,直接往后面倒。
“喂,你別耍詐。”衛三察覺異樣,但仍然沒有松手,“我不會放手的。”
“暈過去了。”金珂走過來看了看,真是可惜,好好的超3s指揮,身體出了問題。
“我沒動手。”衛三對著旁邊一臉悲憤的公儀覺道,“你們主指揮這是在碰瓷。”
公儀覺瞪著衛三:“你放手!”
“不放。”衛三毫不猶豫拒絕,“萬一他醒了又準備動手呢。”
“你!”公儀覺氣得伸出手指指著衛三,“你、你……流鼻血了。”
聞言,衛三收回握著匕首的手,抹了抹鼻子下方,果然一手的血,她滿臉問號,這時候流鼻血?
嗯,好像還有點暈。
剛想完一瞬間,衛三連帶著應星決一起摔在地上,兩人雙雙陷入昏迷。
一個機甲師,一個指揮,頓時帶回自己軍校的人,警惕地看著對方。
那邊沼澤地霍宣山已經超過司徒嘉,一路灑花粉過去,司徒嘉果然趁機跟在后面,但廖如寧也從后面趕來。
廖少爺踩在巨鱷頭上、身上,跳過來,速度奇快,可見平時體能訓練沒偷懶。
在行進到一半時,霍宣山和司徒嘉已經飛到懸浮臺。
懸浮臺不大,他們便出了機甲艙,直接赤手對戰。
霍宣山不急,他拖著司徒嘉,等廖如寧趕過來。
“你們……”司徒嘉朝沼澤岸邊看去,怎麼回事,主指揮一點指示都沒有。
“別想了,你們主指揮肯定被衛三解決了。”霍宣山寬慰道,“你好好和我打一架,不用想太多。”
司徒嘉不肯,拼命往軍旗那邊走,霍宣山就是不讓,兩人在小小的懸浮臺上不停纏斗,直到廖如寧爬了上來。
“嗨。”廖少爺扒在懸浮臺上,伸出一只帶著淤泥的手,對兩人打招呼。
“嗨什麼嗨,趕緊拔旗。”霍宣山突然沒了之前的悠哉,“快點出去。”
他們吃糠咽菜這麼多天,來沼澤地之前,衛三還在旁邊報了一堆菜名,霍宣山早餓了。
“來了!”廖少爺雙手一撐,上來直沖軍旗。
司徒嘉也不奪旗了,攔著廖如寧的路,不讓他去。
“你對手是我。”霍宣山攔面一腳,擋住司徒嘉。
廖如寧立刻抓住時機,往前面躥,拔下達摩克利斯軍校的旗。
【恭喜達摩克利斯軍校成功抵達終點。重復一遍,恭喜達摩克利斯軍校成功抵達終點。】
廣播一出,兩人立刻停手,司徒嘉黑臉盯著霍宣山,轉身去拔帝國軍校的旗。
這時候,另一邊南帕西軍校才趕來,山宮波刃飛過來直取軍旗。
霍宣山和司徒嘉目光齊齊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