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隊負責處理這些人,主力隊則去找神經麻醉劑。
廖如寧翻到一柜子:“只有這麼多不夠灑。”
金珂拿來袋子:“儲存室內還有,宣山去拿推車了。”
為了不讓民眾繼續互相殘殺,他們動作一快再快,衛三和應成河則帶著機甲師在改造小型飛行器。
“需要噴灑頭。”應成河蹲在飛行器下面喊道。
總兵機甲師突然遞過來兩個:“我做好了。”
應成河接著兩根噴灑頭:“……這拿什麼做的?”
“機甲材料。”總兵機甲師理所當然道,“這是醫院,沒有別的地方有材料了。”
“到時候再拆回來就是。”衛三從一架小型飛行器底下出來,“動作快點,改造好的飛行器,先去裝神經麻醉劑頂上。”
達摩克利斯軍校這邊有衛三和應成河在,沒什麼問題,反而是塞繆爾軍校那邊,主指揮不在,還躺在主府那邊,南飛竹并不會改造這中噴灑頭。
肖·伊萊倒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直接給衛三打通訊,問達摩克利斯軍校怎麼做,知道他們在改造飛行器時,請她直播改造過程,指導塞繆爾軍校校隊機甲師。
“飛竹你應該好好向應成河學習。”肖·伊萊頗為語重心長道,“都是3s機甲師,你好像在混日子。”
南飛竹:“……”
吉爾·伍德安慰他:“不是所有機甲師都是應成河和衛三。”
但這安慰的話,在任何一個機甲師聽來,都是更嚴重的侮辱。
南飛竹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就在兩所軍校把神經麻醉劑裝得差不多,飛上高空,開始噴灑時,應星決的感知已經幾乎覆蓋住了整個威拉德星,只不過他臉色變得異常蒼白,手指和衣袖上還有他剛才擦拭唇邊留下的血跡。
帝國軍校主力隊圍在他身邊,警惕巡視周圍。
應星決輕闔眼,微微收手,覆蓋威拉德星的感知,便如同活動的網,將‘網下’一切信息傳遞給他。
因為神經麻醉劑的噴灑,港口這邊的居民一層一層倒地昏迷,甚至于下水道的動靜,都瞞不過他的感知。
……
應星決睜開眼,臉上已經蒼白的看不出任何血色,他緩緩道:“威拉德星主在模擬世界。”說完這麼一句話后,他身體便晃了晃,要往后倒。
“主指揮!”站在應星決身后的霍劍往前一步,扶住他。
應星決緩了緩,抬眼:“去找達摩克利斯軍校,和他們一起去。”
帝國軍校立即動身去找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人。
“校隊留在這繼續掃樓,檢查有無例外,結束后和塞繆爾軍校在主府匯合。”金珂看了一眼還在強撐的應星決,“去找威拉德星主,我們主力隊去。”
兩所軍校的主力隊,乘坐一架小型飛行器趕往模擬世界。
衛三坐在應星決對面,低頭用紗布纏著自己掌心,剛才改造飛行器的噴灑頭圖動作快,難免被劃傷,她抬手將紗布咬了一個結,隨后仰頭靠在艙壁上。過了一會,從口袋掏出兩支營養液,打開,遞給一支給應星決。
“他不喝來源不明的營養液。”姬初雨皺眉就要伸手推開衛三的營養液。
應星決卻率先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見他仰頭喝干凈,衛三對姬初雨挑眉笑了笑,隨即也將自己手中另外一支營養液喝盡。
姬初雨更得慌,自始至終都看不慣衛三囂張的樣子,但現在情況特殊,卻又不得不和他們合作。
“到底是獨立軍還是是感染者?”司徒嘉沒忍住問道。
對感染者這件事,這架飛行器上都是知情人。
“不是獨立軍。”金珂透過窗戶看,“模擬世界快到了。”
模擬世界和他們來之前相比,這里只不過是黑夜,少了玩樂的人,其他并沒有變化。
“威拉德星主在這里?”廖如寧仰頭看著這個水波門。
“夜里,模擬世界沒有人。”應星決走下來,模擬世界是威拉德星主的家族事業,或許說是他們的一個新起點,而他的感知發現底下有一個人,他已經感知過對方的腦海。
“那我們現在進去。”司徒嘉抬腳便想進去。
“不必。”應星決站在水波門前,再一次釋放感知,“星主自己會出來。”
旁邊金珂知道他在做什麼,應星決在對方腦海中傳遞信息,這是指揮最常用的技巧之一。
模擬世界的水波門突然間開始消退,一個人影緩緩從里面走出來。
“威拉德星主?”霍宣山皺眉看著那個人,相貌沒有錯,只是……
“你的手怎麼回事?”公儀覺問道。
那個臨陣逃脫的威拉德星主見到兩所軍校的主力隊,捂著一只斷臂,忽然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一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應星決靜靜望著他,等威拉德星主停止笑后,才側臉對霍劍道:“幫星主包扎。”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死。”威拉德星主抬起一只還完好的手,擦了擦眼淚,“你們去了我家嗎?”
應星決點頭。
“我妻兒怎麼樣了?”威拉德星主又問。
“他們活得好好的。”廖如寧看他,“南帕西軍校在那邊守著。”
威拉德星主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
“威拉德星現在居民正在互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