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穿比基尼給富二代們跳艷舞,只為逼迫我離婚,給白月光一個名分。
我卻死死握著正妻的位置不肯放手。
直到五年之約到期,我徹底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他卻瘋了般,滿世界的找我。
1,
包廂內,
我被名義上的丈夫沈光,要求穿比基尼站在一旁給在座的各位二代倒酒。
哪怕被這些紈绔子弟用侵略意味極強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最后視線緊緊的落在我胸口處。
沈光抱著他的白月光程甜,坐在最里邊,靜靜的看我出丑。
見我乖乖照做,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滿。
他不屑的冷哼了聲,
【倒是挺能忍。】
這些年,他為了給白月光一個名分,用盡各種手段羞辱我,逼迫我離婚。
我卻死死握著沈太太的位置不肯放手。
他恨死了我。
只要我因為他的羞辱,露出半分窘迫或者委屈落淚的神情,他就會立刻興奮起來。
可惜,經過多年的歷練,我的心臟早已被他磨煉得無比強大。
我不僅不難過,反而還有點想笑。
2,
沈光黑著臉,故意發出很大的動靜,將程甜壓在沙發上,帶著怒氣鋪天蓋地的吻了上去。
幾個二代一邊吹流氓哨,一邊用一種揶揄的目光盯著我看。
我:.....
看我干嘛,看這兩個二逼表演真人秀啊。
沈光的余光始終觀察著我表情變化。
就在剛才, 我因為酒精過敏不肯喝酒,被他丟的酒瓶濺開的碎片割開的傷口又裂開了。
手心不停的滲出血來,我一向對疼痛敏感,眉頭下意識皺緊,臉色變得慘白。
沈光見狀一直緊繃的側臉,終于露出了愉悅的神色。
程甜不滿他接吻的時候,還注意著我。
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緊接著,她邊挑釁般的盯著我,邊雙手攬下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他。
雙腿更是緊緊的夾在沈光的腰間,并曖昧的摩挲起來。
沈光身軀頓了頓。
【沈哥,我想要...】
程甜紅著臉,像小貓一樣朝他嬌滴滴的撒嬌。
他黑沉的眸中立刻染上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欲,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嬌羞的模樣,咬牙切齒道,
【小妖精,你非得把我榨干,你才高興,嗯?】
【大哥這是要辦事了,大嫂你還不趕緊去買雨傘。】
所有人都盯著我,想看我流露出軟弱的一面。
沈光也冷聲催促我。
程甜從他懷里探出半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朝我笑得甜蜜,得意。
我哭喪著臉,在他滿意的目光中,摸著干癟的錢包出了門。
終究還是不舍得給賤男人花血汗錢,翻遍廁所的垃圾桶,終于找到一個沒用過的,立刻欣喜若 狂的給他送了過去。
他不急著拿斷子絕孫裝置,反倒是盯著我看了許久,然后挖苦我,
【想哭就哭吧,裝得真難看。】
我滿頭黑線。
哭什麼?他還沒死,我現在就哭喪不太好吧?
他們在里面動靜搞得很大,程甜夾著嗓子叫得千嬌百媚。
幾個二代聽得血脈噴張,紛紛給各自的情人發了約會短信。
兩分鐘后,沈光饜足的摟著滿臉潮紅的程甜出來了。
他盯著我看了半響,然后笑出了聲,
【都這樣了,你還不肯離婚,死皮賴臉的跟著我。
周好,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愛慘了我?!】
愛慘了你媽給的錢,是真的。
【周好,你是我見過最下賤,最不要臉的女人。
沈哥一點都不愛你,你還跟條死狗一樣往上湊,你惡不惡心啊?!】
程甜白了我一眼,眼里的鄙夷幾乎要化作實質流露出來。
再怎麼樣,也比三姐強多了。
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3,
之后的一周里,沈光帶著程甜到處玩,朋友圈里全是他們親密的合照。
他還特別艾特了我。
我能怎麼辦,只能點贊咯。
出門購物,在咖啡店休息時碰上了偷偷暗戀了很久的學長。
學長相貌清秀,和他的為人一樣,溫文爾雅待人彬彬有禮。
我幾次給自己打氣,都不敢上前打招呼。
倒是他轉過身,正好與我對上視線,愣怔了幾秒后,笑著朝我揮了揮手。
【我能坐你身旁嗎?】
【可、可以...】
他看向我的目光比春水還溫潤幾分。
我心跳加速,臉燙得嚇人。
【這些年,你消瘦了不少。
他對你,好嗎?】
他話語頓了頓,遲疑道。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還怎麼回答。
大三的時候,沈母看中了我孤兒的身份,給我開出天文數字讓我配合她。
她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沈光告白,然后逼著沈光娶了我。
目的是,不讓私生活混亂的陪酒女程甜嫁入沈家。
當時程甜就懷了沈光的孩子,但沈母死活不認她肚子里的孩子,硬拉著她去做流產。
程甜還因此要跳樓,最后還是沈光答應她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才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她勸了回來。
所以我和沈光從認識的那一刻起就夾雜著眾多化不開的矛盾,他能對我好就見鬼了。
正要說點什麼緩和沉悶的氣氛,就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的私立醫院里走出來。
沈光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程甜,舒展的眉目預示著他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