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浴室里水聲嘩啦,沈晚晚還沒來得及想歪,身上的小光團倒是率先紅了臉。
【你們接下來該不會要發生醬醬釀釀的事情了吧……】
要是這樣的話,它先休眠一下下噢。
沈晚晚輕笑:“嗯,不僅要醬醬釀釀,還要釀釀醬醬。”
她跟說繞口令似的。
小光團害羞地在空中抖了抖:【你為什麼每次說這個都不臉紅啊!】
宿主真的很一般的女生好不一樣!
難道不都會害羞緊張嗎!
沈晚晚回得理所當然:
“做快樂的事害羞什麼?”
啊啊啊——
小光團的身上變得更紅了些。
【再見!我要休眠了!】
在沈晚晚的輕笑中,它將身體卷成了一團。
沈晚晚隨手點了個綜藝看,祁洛洲洗完澡后從浴室里出來時,她甚至看得入迷,都忘記多余分去注意力看他一眼。
祁洛洲吹好頭發換好衣服,也在她身邊坐下。
沙發因為他的到來,凹陷下去了一塊兒,沈晚晚的鼻息間很快被他身上沐浴后的香氣縈繞。
他隨意道:“在看什麼?”
“《獨立世界》,劇本殺類綜藝。”
沈晚晚意興闌珊地指了下屏幕上的紅衣服女生,直接劇透自己的猜想:“她是兇手。”
“嗯。”祁洛洲也跟著她一起看。
兩人一起安靜看完了這一期,果然如沈晚晚所料,那紅衣服就是兇手。
沈晚晚正好也看得有點兒累了,看了一眼手機,距離跨年還有二十來分鐘。
“做點什麼好呢?”
祁洛洲不急不緩道:“你是不是忘記一件事情?”
沈晚晚明知故問:“什麼事?”
“獎勵。”
祁洛洲向她靠近一點,一雙桃花眼里充滿興致,“忘了?”
“沒有。
”
她湊上來,紅唇貼在他的頰邊輕啄。
祁洛洲干凈白皙的臉上,頓時印上一個突兀唇印。
他給人的感覺一直很淡,好似什麼事也不會放在心上。
多了這個唇印以后,氣質一下就變得風流不少,深褐色的瞳眸里似有暗流涌動。
祁洛洲喉結滾了滾,啞然失笑:“這是什麼?”
沈晚晚沖他眨了下眼,心情很好:“女王的獎賞。”
祁洛洲像是聽見了一個好笑的笑話,唇角笑意擴大,語氣里似有一點兒無奈,嘆氣道:
“還是小朋友。”
干嘛總是倚老賣老。
沈晚晚正要反駁,他傾身過來,冰涼的唇瓣貼上她的唇,一瞬間似有電流躥過全身。
她試圖將話說全,祁洛洲,你犯規。
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字句被他的吻弄得斷斷續續。
相較于第一次的那個吻,顯然這一回的要深入很多。
他很快不滿足于雙唇相貼,靈活的舌很快撬開齒關,頃刻間,沈晚晚連呼吸都被掠奪。
他一手托著她的腦袋和后頸,身子傾壓了過來,沈晚晚微微揚著頭,脖頸修長,配合地接受他的吻。
真奇怪。
他明明唇瓣冰涼。
舌尖和身體卻都是滾燙的。
沈晚晚不習慣受制于人,她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生澀而大膽地回應,學著他撩撥她的動作,熱烈地回吻他。
祁洛洲有半刻的失神,停頓的片刻,沈晚晚柔軟的唇舌輕而易舉的卷走他所有的理智。
祁洛洲喉結不停地滾動,那雙淡薄的眼眸再度睜開時,眼里盡是欲.望翻滾。
托著她身子的手臂收緊了一瞬,上面早已爆出隱忍的青筋。
他輕而易舉地交出了主動權,任由她帶起節奏。
直到沈晚晚氣喘吁吁地推開他。
祁洛洲睜開眼。
燈光下,少女的眼眸里也染上異色,雙頰緋紅。
唇瓣上的口紅早已不知所蹤,但此刻她的雙唇看上去比剛才還要鮮艷水潤一些。
祁洛洲伸手替她擦去唇瓣上的水漬。
“祁洛洲。”
沈晚晚瞪著他,胸膛還微微起伏著。
“你好狗。”
她嚴重懷疑剛剛他是故意示弱,引她入套的。
明明是一句罵人的話,可他像是聽見一句贊揚一般,唇角高高揚起,眉眼里浸滿笑意。
墻壁上的時鐘在這一刻走向了0點0分。
祁洛洲動作輕柔地將她頰邊散落下來的發別到耳后,聲音暗啞低沉。
“晚晚。”
“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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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你都會給嗎?◎
邵逾野連夜趕回了帝都。
休息的間隙, 他看到了學生們拍的視頻,邵宏遠一聲又一聲的“嚀嚀”,聽得他血液沸騰, 拳頭緊握。
他和沈晚晚相認時,她就不愿意說起這個曾經的名字。
而現在邵宏遠如此不要臉的將這一切公之于眾,叫他心頭火起, 恨不能當場將邵宏遠暴打一頓泄憤。
連他都憤怒到這種程度,想必妹妹也會很不高興。
于是等到錄制結束,他便拒絕了導演組的一起跨年提議,馬不停蹄地奔回了帝都。
家里靜悄悄的。
妹妹大概率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