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家門口, 要麼你給我開門, 要麼我現在敲門,Lynn也在里面吧?]
盛致還在羞憤中,沒想到他行動力這麼強, 直接追到家門口了。
她遲疑幾秒, 他竟然動了真格, 動手敲了敲門,嚇得她汗毛倒豎, 立刻沖出去給他開門。
韓銳靠在門邊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 心里有詭計得逞的暗喜:“不請我進去?”
“你做夢。”
“不如你跟我回去。”
“更不可能。”
韓銳瞇著眼笑了笑:“那我站在這里說話,Lynn是不是也聽得見?”
聽著像威脅,陳述的卻是事實。
李和鈴從她的房間喊了一聲:“寶寶, 是誰啊?”
盛致隨機應變:“鄰居的狗……狗跑丟了, 在挨家問。”
李和鈴“哦”了一聲, 沒再追問。
韓銳壓低聲音, 又笑,聽起來反而像調情:“干嘛說自己是狗?”
盛致瞪他一眼,本來想罵他是狗,但為圓邏輯, 話說得又多了點,套這個句式, 成了罵自己的回旋鏢。
她不與他嬉皮笑臉, 冷漠地小聲說:“你走吧, 我今天不想再看見你。”
誰知這人起了壞心, 放肆地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吃準她不敢鬧出巨大聲響:“但我想見你。”
盛致掙了兩下,眼睜睜看他抱著自己往屋里挪了個身位,登堂入室,還反手把門帶上。
韓銳抱得她不能動彈,伏在耳邊問:“要不要換鞋?”
她認真想了想,男人的鞋留在門口,一會兒李和鈴如果去喝水要穿過客廳,看見了反而不妙:“算了。”
他像得了特赦,愈發大膽,打橫把她抱起來,嚇得她差點驚呼出聲。
李和鈴房里傳出綜藝播放的聲音,不過她也聽見了門外異常的動靜,又朗聲問:“寶寶?是你嗎?”
盛致本來扭著身體要下去,被問得不敢動了:“是狗、狗撞門上,已經沒事了。”
韓銳沒給她逃脫的機會,抱著她徑直往另一個房間去,進了臥室把門反鎖,溫柔地把人輕放在床上,依然摟著她的腰,貼在耳旁溫言軟語:“你又誤會了,我沒有猜忌你,你說吃藥我有點遲疑,是擔心有副作用傷害身體。”
盛致沒那麼容易信他,雖然被迫半靠在他懷里,身體仍是僵硬的,不給半點回應,臉上也面無表情。
“你說磨著痛,是哪里痛?讓我看看。”他借著低聲耳語,嘴唇輕輕擦著她的臉,吻得若即若離,手已經撫上她的腰際,“這里?”他佯裝認真探究,一副正經學術的調調,“還是這里?”
盛致扭動兩下逃開:“別碰我。”
他一翻身,又輕易把她擒住,撩開她不長的睡裙:“這里疼?”
她被壓得動彈不了,又在他面前暴露得徹底,既羞又惱,臉紅到耳根:“你不要再看了,你干嘛?你真是……我說了別碰我……”
他不僅要看要碰,還親熱地吻著,直把她吻得手足無力,罵不出強硬的字眼。
盛致恨自己回家后為什麼那麼迅速地換了寬松的睡裙,以至于讓他這麼方便地上下其手,擺弄到毫無招架之力。
她開始后悔放他進門,這算什麼呀,引狼入室,就在平時自己睡的床上任人宰割,同事還就在隔壁。
緊張再加上他的撩撥,她一陣心跳加速。
偏偏這時,李和鈴半晌沒再聽見外間動靜,一集綜藝看完,閑著沒事,多此一舉地跑到客廳張望,往盛致的房間喊了一句:“寶寶,你還在家嗎?”
盛致飛快地答應:“嗯嗯我在。”
應答之外,她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緊盯那道透著一線光的門縫,大氣也不敢出,韓銳卻一點也沒有放慢胡作非為的步調,氣得她抬腿踹他,又被摁住了腳踝。
好在李和鈴雖隱約覺得屋里的磁場有些古怪,但聽見她的應答就立刻打消了疑慮,趿著拖鞋漸行漸遠,在廚房一通搗鼓,沖洗了杯子回了房間。
家里歸于平靜。
可是更多細碎隱秘的聲音又在這平靜中被陡然放大,風聲、水聲、呼吸聲、衣料摩挲聲。
她松下緊繃的神經,先前被抑制住觸覺醒過來,一股暖流咬破了出口,沖襲到神經末梢。
韓銳滿足地停下,用含著笑意的眼睛觀察她自動從身體里延長出激烈的余韻,俯身傾向她,輕掩住她的嘴,她不明所以,但有種不妙的預感。
他在她耳邊,用沾染夜色的聲音問:“你是不是說,這樣就不會痛了?”
即使早有準備,吟哦聲還是在施力的瞬間從指縫里微微泄露出來。
也幸好他施力掩住了她的嘴,才沒有驚擾到隔壁同事。
“叫起來真好聽,”他松開手順勢拍拍她的臉頰,惡趣味地調戲,“但要小聲點。”
說得好像她愿意叫似的,她又急又惱,氣得伸手撓他,因壓抑著感受不敢出聲而漲紅了臉。
韓銳似乎是純粹地哄著她玩,對抒發自己的欲念并不執著,就著她的敏感隨便折騰了她幾下就停住,拉開床邊柜的抽屜,掃一眼,推回去,“嘖”一聲:“你這兒也沒什麼可玩的。”
“又小,又窄,”他環顧四周,把她抱坐起來靠在胸前,這樣他好貼著耳朵和她說話,“書桌快擠到床邊了,翻個身都怕撞上。
還是跟我回去?”
她執拗地把臉別向另一邊,被他捏著下巴掰回來,接著說服:“你非要在這里做,對Lynn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