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鬼壓床,我卻十分享受。
直到他一次遲到,我在夢里眼神幽幽:
「你壓別的女人去了?」
「你在外面還有多少人?說啊!」
鬼:「……壞了,遇到戀愛腦了。」
1
穿成惡毒女配后,我每天都被鬼壓床。起初很害怕,直到在夢里看見那張臉。這是哪個帥鬼來普度眾生了?
我興奮極了,一把撲倒:
「小寶貝!亮個相吧!」
于是我做了有史以來印象最深刻的春夢。
直到醒來,我還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很猛,不是一般猛。
我捂著臉陷入興奮,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每晚都到夢里找我。
我倆啥也不說,純辦事。
后來,他會很溫柔地吻我,叫我的名字。
「小白,你要離開顧家,我才能救你……」
我沒聽清,只是纏著他要名字。
「簡燃。」
他繼續喘息著問我: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抱著他:
「溫柔、體貼,長得帥,最好還有點小錢。
「最后,戀愛腦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簡燃沉默了。
那晚過后,他再沒來找過我。
2
如果說前幾天的我臉色紅潤,如同樹上剛摘下的蘋果,那這幾天的我就如同行尸走肉。
臉色發白,雙眼無神。
就連仆人都忍不住問我:
「夫人,您身體不舒服嗎?」
我擺擺手:
「沒事,就是有點寂寞難耐,欲求不滿。」
仆人嚇壞了,連忙給我老公打電話。
他連夜冒雨趕回。
這就是本文的男主,顧之昂。
他喜歡和女主找刺激,玩婚外情,于是就娶了我做花瓶。
我最后心灰意冷,自殺了。
但現在,我擁有了一個很猛的男鬼。
所以現在顧之昂在我面前,就和牙簽差不多。
他發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記住你的身份。」
身份?
我堂堂白家大小姐。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軌,不許我做春夢?
我剛想飆臟話,顧之昂就被憑空飛來的酒瓶子給砸暈了。
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我蒙了。
這黑里咕咚的,哪來的酒瓶子?
有一種猜測逐漸成形。
能不能是……某位猛鬼先生呢?
我踩在沙發上大聲喊簡燃的名字。
沒人回應。
小腦瓜子一轉,我徑直朝硬邦邦的地板倒去。
快來快來快來……
一具溫熱的胸膛擋住我,大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穩穩放回沙發上。
男人的聲音有一絲氣惱:
「你不要命了?想干嗎?」
我邪魅一笑:
「想干……」
被他警告性地一瞥,我的話堵在喉嚨不上不下。
這麼多天沒見,一見面就兇我?
我沒由來有點委屈。
于是我雙手叉腰,試圖撐起氣勢:
「你這幾天干嗎去了?
「壓別的女人去了?不要我了?
「怎麼,聽見我的要求,被嚇走了?
「你在外面還有多少人?說!」
簡燃的表情有點無語,但嘴角微微勾起。
「沒有別人。」
他垂眸看了一眼顧之昂,一個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
「你也別想有別人。」
第二天清晨,我腰酸背痛地起了床。
床邊,是面色微寒的顧之昂:
「昨晚你暈倒,我讓醫生給你檢查了一下身體。」
我心里想著簡燃,心不在焉,「哦。」
顧之昂氣惱地鉗住我的下顎。
疼!疼!疼!
我瞪著他,他咬牙切齒:
「知道醫生跟我說什麼嗎?
「說你懷孕了!
「我倒是想知道,我出差半年,你哪來的孩子?嗯?」
他面色冷得像是結了一千年的冰。
我靠!
我眼睛瞪得溜圓。
懷孕了?誰的?
難道是簡燃的?
可他是個鬼啊!
這年頭,鬼壓床做春夢也要負責了?
「我說是個鬼的……嗯……你信嗎?」
聽見我的答復,顧之昂攥緊拳頭自言自語:
「好,很好。」
他惡狠狠瞪我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留在原地,整個人像被雷劈過一樣。
3
我懷孕的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被顧家知道了。
為了保住面子,顧之昂只好咬碎牙暫時認下來這個孩子。
手術暫停,我去宴會。
顧之昂握緊我的腰,箍的力道仿佛要將我揉碎。
就在我跟著他團團轉各種應酬時,一個身影的出現引起我的注意。
這身段……這背影……這尺……
見我看得出神,顧之昂手上的力道更大:
「你奸夫?」
我尬笑:
「今天真是見鬼了。」
但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我卻失望了。
長得和簡燃能有七八分像,但不是他。
這人比他帥得還逆天。
難道是去整容了?
顧之昂見到他真容后,反而手上力道放松,朝我不屑一笑:
「東區的領頭狼簡燃,年紀輕輕掌權,我們都得看他臉色過活。
「諒你也攀不上這種貨色。」
你看不起我唄?
他徑直拽著我去給對方敬酒,樣子很是恭維:
「簡總怎麼有空來東區的小宴會?恕顧某禮數不周了。」
簡燃禮貌性頷首,簡短答復后沒再回話。
顧之昂只能硬著頭皮尬聊下去。
他有一搭沒一搭聽著,眼神緊緊盯著我被顧之昂攥紅的手腕。
「我剛到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顧總可否把身邊的私人助理借我一用?」
顧之昂的私人助理,就是跟他一起出軌玩刺激的女主。
那他肯定一千個不情愿啊。
果然,顧之昂眉頭緊皺,卻也不敢隨意說出拒絕的話。
「不方便?那不如就讓你身邊的這個助理來?」
顧之昂瞬間反應過來。
簡燃似乎并不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