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看著里正把小奴隸分給別人,或者是中飽私囊的自己留下,不如他先下手為強,偷摸的將小奴隸帶走,藏到山中的某個石洞里,這樣一來,她既可以天天用著上山砍柴的借口去見小奴隸,又不會被人發現。
李三想的很好,但是才進入白溫的家中,還沒有多走幾步,就被絆倒在地,弄出了不小的聲響,幸虧白溫家附近沒有其他人居住,不然就方才這麼一下子,恐怕就要暴l露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想了想,反正白溫不在了,周圍又無人看見,她何必再小心翼翼,若是那小奴隸敢亂叫,她直接把他的嘴捂上就行了。
李三是越想越沒有什麼避諱,爬起身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點燈,借著燭光,看到空桑席玉那如雪的面容,她是欣喜的,但是在看到空桑席玉懷中的白溫,她是比吃了老鼠屎還要難受。
她心中略微有些發毛,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離開,畢竟搶人夫的事情實在是過于不光彩,是要被村里的人在背后念叨一輩子的。
李三正打算說她剛剛想好的借口,但是她很快就發覺躺在空桑席玉懷中的白溫有些奇怪,她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了,可是白溫仍是一動也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
她狐疑的盯著床上的兩個人,盡管空桑席玉現在和她沒有半點關系,但是他就是看到白溫與空桑席玉挨的太近很不舒服。
空桑席玉緩緩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聲音低啞:“誰?”
與此同時,他下意識的將白溫往懷里攏了一攏。
李三雖是做賊心虛,但這個時候若是再瞧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白溫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應該是暫時醒不過來了,她瞧著小奴隸將白溫視為救命稻草的樣子就覺得可憐。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下子是真的不著急了,一個體弱的小奴隸和一個生死不明的瘦弱農婦,的確不怎麼值得放在眼里。
李三大步走到床榻前,使用蠻力將白溫從空桑席玉的懷中扯了出來。
空桑席玉下意識去拉白溫的手腕,可是在碰到白溫的一剎那,他又改變了主意,緩緩放下了手。
他是看不進,但是走過來這人腳步虛浮,如果他聽著響動扣住那人的脖頸,她必定活不了,可……他突然就不想要這麼做了。
與其自救,不如等著白溫來救他,當初白溫不就是這麼救下虞非晚的嗎?
李三見白溫真的像是暈了過去,還是不省人事的那種,她索性就將白溫扔到了地上,這一下扔的可不清,白溫摔在地上時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床上的空桑席玉睫羽輕顫了兩下,無意識的抬了抬頭,但是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李三。
李三對著空桑席玉傻笑了一會兒,才想起空桑席玉是個瞎子,根本就看不見,她抹了一把臉,索性也就不對著空桑席玉笑了,淫l邪的目光在空桑席玉的身上打轉。
這小奴隸不但五官精致漂亮,就連肌膚都像是預熱會融化的雪。
“你別害怕,跟我走,白二娘……已經將你買給我,換米了。”
李三這謊話說的不行,但她亦不想要掩飾太多,她今天來就是要把空桑席玉帶走的,所以說什麼,用了什麼借口已經不重要了。
空桑席玉的手臂被李三抓住了,她還十分惡趣味的捏了捏,“小奴隸,你這亦太瘦了,跟著白二娘恐怕日后都要吃不上飯,跟著我,一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空桑席玉眼中閃過幾分厭惡,原本平靜似水面的臉在抬起來的瞬間,多了幾分害怕與惶恐,“你……你放開我?”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弱小到會被欺凌的對象,所以當他偽裝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可以說是破綻百出。
但李三喜上眉梢,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因為她馬上就能夠把小奴隸藏到山上去,讓小奴隸完完全全屬于她。
空桑席玉亦就臉上的神情慌亂了一下,但是眼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他的手臂被李三抓紅了。
看似他是有在反抗,但是如若空桑席玉真的動了殺心,他一下子就可以扭斷李三的脖子。
他不是不想要殺死眼前的這個人,但是如果沒了眼前人,誰來陪他演完接下來的這一場戲呢?
衣衫被撕破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中尤為明顯,白溫在這個時候悠悠轉醒,她還躺在地上,望了一眼衣衫被撕毀的空桑席玉,眉頭微微一皺。
那衣物是她唯二其中的一件,這下好了,她是徹底沒有衣物替換了,或許上山的時候就應該把那只大蟲的皮剝下來,還能夠去換一些銀兩。
“別……”空桑席玉天生就不是一個會祈求他人的人,如今他勉為其難的低聲下氣,是他能夠做的全部了,就是為了讓他看起來特別的柔弱,而讓白溫來救他。
空桑席玉穿白溫的衣服原本就不合身,如今被李三這麼一扯,是徹徹底底的從肩上滑落了下來,如同雪一樣白的肌膚就這麼展露在李三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