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閨蜜的房間里換衣服。都脫完了,我才發現屋子里有人。
準確地說,不能是現實中的人。
而是……視頻里的一張人臉。
空氣安靜到詭異,我看到了閨蜜手機視頻上的備注:哥哥
哦,我認出他來了,視頻里面那個長相矜貴、氣質禁欲的男人,是富婆的哥哥。
「你剛剛在看什麼?」我竭力讓自己冷靜,問他。
哥哥冷淡的臉停頓了一下:「在看股票。」
我:……我不信我的三圍比不上你的股票線!
——這個男人就是我要攻略的對象,一個「只有金錢欲望的性冷淡」
假設你有一個富婆閨蜜你會怎麼做?
1.
我的閨蜜是一個富婆。
我的富婆閨蜜還有一個哥哥。
所以!
富婆和男人,我都要搞到手!
我對我閨蜜的哥哥有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起初是因為見財起意。
直到某一天,我見色起意了。
那天是我閨蜜二十歲生日,我們幾個一起去她的大平層給她慶祝。
定制的蛋糕沒吃上幾口就全部拿來抹臉了。
我找了個空隙趕緊溜了,溜到我閨蜜的房間里。
在她衣柜里隨便找了件衣服就換上。
我跟我閨蜜的感情那可是從小吃一碗飯、睡一張床,要是再小點遇到可是能穿一條褲衩子的關系!
臥室里除了我沒有其他人,但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我把敷滿奶油的衣服脫下,用僅剩的干凈布料擦了擦臉上、鎖骨上和腰上的奶油。
直到我換上干凈的衣服,轉了半個身子,腦袋剛從衣領里拱出來。
特別巧的,我就發現了那道難以忽視的視線。
一只手機立在梳妝臺上,鏡頭正對著我的方向。
那個頁面,我腦子沒壞的話,應該是視頻頁面。
對,那里面還有一張好看得過分的男人臉。
打視頻一般都是死亡角度,不過我猜測對方應該是把手機找角度立了起來,人臉離鏡頭沒有特別近。
故意顯出了棱角分明的臉。
我穿衣服的動作卡住了,直愣愣地對上視頻里男人深邃的眼睛。
我第一反應是:
靠!好帥的一張臉!
第二反應是:
臥槽!我踏馬是不是被這個男人看光了!
然后我機械地完成了最后剩下的動作,把衣服穿好。
僵硬地去拿起手機。
「你剛剛在看什麼?」我能感受到自己那陰惻惻忍不住要提刀的語氣。
手機有感應,我看到了視頻的備注:哥哥
對面沒說話,氣氛蜜汁安靜。
「子松哥。」我發揮了畢生最大的假笑。
對面的林子松闔著眼開口:「在看股票。」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生氣!
尼瑪,老娘的身材居然還沒有股票線好看?!
林津津也溜進了來了,看到我,嘖嘖搖頭:「我就知道你丫的跑得快,還真是躲這來了,連衣服都換好了。」
「呵呵。」我發出了反派的冷笑聲。
「你怎麼了?」
刀不了林子松,我可以刀他妹妹啊!
「你為什麼人走不關視頻!啊啊!」
要不是看在她今天是壽星的分上,我就掐絲她了。
林津津被我晃著肩膀:「啊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哥還在。」
她以為我看到了她哥現在長大成人的樣子,知道我顏狗的屬性,賤兮兮地笑著問我:「怎麼,是不是我哥帥瞎你了,瞧把你激動的!」
我發出了死亡微笑。
「林津津!」
「我可沒看到他『長大』的樣子。
」可他是看到了我長大成人的樣子!
林津津:「我懷疑你在開車。」
呵呵,呵呵。
2.
這件離譜的事我沒告訴林津津,不過自那以后我經常做夢夢到視頻里的那張臉。
夢里面沒有節操可言,經常是我把夢里那個林子松逼到墻角,問他,我漂亮還是股票好看。
天殺的!
那段時間林津津瞧出我的不對。
可一個富婆閨蜜能做什麼呢,平平無奇只能砸錢哄我開心罷了。
不過自那以后,我就旁敲側擊地找我閨蜜看她哥的照片。
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間久了,她突然有一天問我:
「欸,梔子,你最近不對勁啊!」
我沉思了兩秒:「我突然發現,綁住富婆閨蜜的最好辦法就是跟她成為一家人。」
她驚得手機都掉了。
我倆剛好正躺一張床上,她連滾帶爬地下床:「妖精!不要吃我!」
我不屑地笑了:「就你,還開車呢,我要吃也是吃掉你哥。」
既然林子松是唯一一個看了我三圍的男人,那麼他必須得負起這個責!
最后我發出了總結性的言論:「我要成為你的嫂子。」
對此林津津坐在床下仰天大笑。
「哈哈哈!不可能,林子松眼里只有錢,不會有女人!」
雖然林津津是抱著手臂看好戲的態度,但她還是很相信我的戰斗力的。
畢竟我人狠騷話又多,內心裝有猛虎的……甜妹?
口嗨的時間多了,林津津特別想看我付諸行動:「他逃她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我:……
「你清醒一點,上演在劫難逃嘛。」
林津津興奮地搓手:「你想想啊,一個眼里只有股票的直男,大概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都還沒有股票重要的令人發指的直男!這搞到手了多有成就感!」
「姐妹上!」
我陷入了幻想:「那豈不是……錢錢和男色,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