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地里掐了他一下,然后接話:「哥哥單身?那嫂子呢?」
短短八個字我就勾起了人類普遍的八卦欲,果然那女的看向了我,我繼續離譜地編故事:「嫂子能接受我的存在,可不一定會容忍這位姐姐哦。」
林子松的嘴已經抽得快要患上帕金森。
最后自然是我打了勝仗,那女的堪稱「落荒而逃」,我后知后覺:「欸,林子松,她不會跟你媽告狀去了吧?」
「或許。」他毫不在意。
將我的房間安頓好,我卻在他沙發上擺爛:「我就睡沙發吧。」
他皺緊了眉頭,似乎不理解我為什麼耍橫。
我陰陽怪氣:「你別管我,趕緊睡吧,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接下來的相親。」
林子松:「……」
「宋梔,我那是迫于無奈。」
我內心很滿意他對我的變化,一步步忍讓,主動解釋,但是我穩的一批:「嗯,我都懂。」
「你相好了,把人帶回來,我走就是。」
「我知道你是出于津津的哥哥份上照顧妹妹,才收留我的。」
他:「誰當你是妹妹。」
我飆戲飆到一半,停了:「那是什麼?」
林子松說了四個字——男女朋友。
還不到兩個月,我就拿下了這傳聞中「只有金錢欲望的性冷淡」???
不真實感太強烈了。
這四個字從他嘴里怎麼聽怎麼就輕飄飄的,毫無價值感呢。
這狗男人不會是想敷衍我吧。
「怎麼就男女朋友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準備回房間。
我繼續試探:「上次你給了錢,我收了,確定我們不是雇主關系?」
他走到一半停了下來,然后折返回來,不知道是哪句話、哪個詞刺激到他了,他捧著我的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吻了下來。
不對,是咬。
11.
沒想到,我人狠騷話又多的宋梔也有被親蒙的一天。
這不是我的劇本!
等我腦子重新接上電路了,我又去叩叩叩地敲他臥室門。
他上半身赤裸地出現,好家伙,不是我不對勁,是林子松被調包了吧!
我戳著他裸露的腹肌,流氓地評價:「身材挺好。」
他這次沒躲,反而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讓我摸了個夠,最后是我臉紅了。
我不甘心地硬著頭皮上:「我知道親親在某些西方國家是禮儀的意思,你別糊弄我。」
林子松微微彎腰,跟我平視:「心里一直記著上次我給你錢的事是吧?」
「行。」
行什麼行,「啊——」我直接整個被他攔腰扛了起來,天旋地轉,我被他扔到了大床上。
我揉著屁股,下意識地往后躲,話都不利索了:「你、你。」
林子松好像真的被打開了某個機關似的:「不就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嗎。」他欺身上前,「這次不收費。」
我栽了,我堂堂一個老色批居然栽在了性冷淡手上!
當事人非常不服氣。
我水里來火里去過后,死魚眼瞪他:「林子松。
「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看了什麼片,吃了什麼藥?」
他又把我壓身下了。
我這一生要強的嘴啊!
空氣中傳來我一絲顫抖的怒吼:「你踏馬不是性冷淡嗎!」
偏偏他還不知廉恥地「嗯」了一聲。
這麼會玩花樣神踏馬的性冷淡。
我生無可戀:「我手要廢了。」
他說好,然后換了個更騷的方式。
雖然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不過以我「經驗豐富」的理論知識來看,這踏馬還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呢!
浴室門被敲了兩下。
林子松在外面喊:「梔梔,你不會掉廁所里了?」
我憤憤地刷著牙,狗男人,這就換上愛稱了啊!
神踏馬性冷淡!
想到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口腔里還留著那個味道,氣得我羞憤欲死。
我皮膚是屬于那種很敏感的,一碰就會留下印子。
鎖骨上、手腕和手心,還有大腿內側那紅了一大片。真是個禽獸大變態!
可我一想到最開始都是我去撩撥的,只能牙掉了往肚子里吞。
偏偏第二天林津津還給我分享了一個公眾號推文,叫——《征服性冷淡的十種方法》
我:……
我真的會栓 Q
我今天要去辭職,林子松要送我,我還在跟自個兒生悶氣中,死活沒坐他的車。
等我去公司,立馬就有同事圍過來:「誒,小宋你今兒遲到了啊!錯過了一場好戲。」
我問:「什麼好戲?」
同事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主管被開了,你沒看見今早上上級專門過來處理的,鬧得好大。」她跟平時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主管跟公司撕破臉的時候,說了你的名字,這事是你干的吧。」
我一愣,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難道是林子松?
我敷衍了幾句,問:「你知道辭職信應該交給誰嗎?」
同事:「主管都被你弄走了,你還辭職干嘛。」
瞧瞧這話,就算是主管走了,背后那些人不知道還要怎麼議論。
再說,辭職信寫都寫了,不能浪費。
從原公司出來,我先是不確定地打電話問了閨蜜,我那富婆閨蜜確實有這「六親不認」的護短手段。
結果林津津壓根就不知道我昨晚被尾隨報警的事。
「好啊!那個狗賊好大的膽子!」
林津津的聲音大有要沖破我耳膜的趨勢,「尼瑪那人渣在那呢!老娘去削了他!」
我心里一陣暖:「津兒,謝謝啊,事情都擺平了。」我補了一句,「既然這事你不知道,那十有八九就是林子松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