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氣死我的大概只有她了,我猛地拿起她的酒杯灌了一口,“那還不是因為我是咖啡店老板,大家都去過節了,我不得加一下班看店嗎,而且我加完班都是林子松來接我的。”
林津津:“所以,我應該去接他下班?”
“……”腦子不要就捐了吧。
我狠狠點頭,“對,你應該問他在哪個酒店,你去接他,親眼看見他出軌你才能死心。”
林津津“哇”的一聲哭了。
大概是看到美女落淚,旁邊蠢蠢欲動的男人蠢蠢欲動了。
雖然我很想讓林津津用新歡來忘記舊愛,但酒吧里的新歡一向都是高手,津津這個豬腦子玩不過。
于是我張口就說:“我該怎麼讓她原諒我出軌了男人呢?”
男人腳步一頓,似乎停住了繼續前進的意思。
很好。
他停在一米的距離,沒動,我正要發力再次開口,結果聽到他震驚的語氣,“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啊?”
不是,這還是個熟人?
我抬頭終于仔細地看了他好幾眼,越看越熟悉是怎麼回事?
“我啊,宋梔是我,我是高三二班的胖子同學!”
“……”完了,丟臉丟到老同學面前了,我呵呵一笑,“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我還真沒認出來。”
此時只有140斤的小胖同學:“嘿嘿我減了八十斤,倒是你一點沒變,身高一點沒變。”
“……”勿cue我的身高,謝謝。
聽到我們敘舊,買醉的林津津從酒杯中抬頭:“帥哥來喝酒!”
果然
胖子都是潛力股
啊,我這個顏控都不得不覺得林津津喊的這一聲帥哥無可厚非。
可是帥哥小胖看了我一眼,眼神堪稱古怪。
林津津:“喝!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不好吧,你……朋友還在這。”他又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他剛剛是不是要說女朋友來著。
“哈哈,老同學誤會了,我跟津津是好姐妹。”
小胖:“我知道,你們高中就形影不離,她一談戀愛你就抓狂。”
“不”純粹是因為她戀愛腦,“我剛剛是亂說的……”
亂說我出軌男人,但……男人來了。
我震驚地看著酒吧門口急匆匆來逮人的林子松。
林津津現在已經喝醉上頭了,立馬搶過我,“一邊去,她現在是我的。”
林子松臉黑了,“宋、梔。”
“我在我在!”我慫得一匹,“我沒喝酒,真沒喝。”我趕緊捧起我那還有大半的檸檬水。
老同學在旁邊津津有味地看著,眼神來回在我和津津身上掃,看津津的時候有同情和心疼,看我的時候就是“腳踏兩只船的渣女”。
林子松掐著我的腰,在我耳邊危險地問:“他是誰?”
我一個頭兩個大。
小胖:“宋梔,津津對你多好啊……”
“津津這麼好這麼單純的人,你怎麼能這樣啊?”
我挑眉看著他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以前他還很胖在班里經常被孤立的時候,林津津就是這麼替他打抱不平的。
“嗚嗚哇——”
我被林子松扯到懷里,林津津只能就近抱著小胖哭了起來。
小胖耳朵紅了,手足無措,嗯,然后生疏地拍了拍她。
我突然發現,好像不能一桿子打死所有人,或許來酒吧的也有好人?
就在我若有所思的時候,林子松黑著臉又把林津津扯了過來。
小胖瞬間捏緊拳頭,“你干嘛,還想腳踏兩只船啊,你這個敗類!”
林子松:“?”
打誰都不能打我男人,我趕緊笑瞇瞇地打圓場,“這是津津的親哥,林子松,我是她嫂嫂……”
林津津腦子終于接上線了,看著林子松喊了聲,“哥,你怎麼來了?”
小胖握緊的手趕緊松開,十分緊張地鞠躬喊了聲,“哥哥好嫂嫂好!”
“……”
林子松先把林津津送了回去,然后剩下我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份痛苦。
他聞到了我嘴里的酒味,那是我教訓我那個冤種閨蜜一時上頭喝的。
“不是說去逛街?”
我:“對啊,逛街逛累了就隨便找了家店解解渴。”
林子松:“這麼隨便就找到了酒吧?”
車還在家里的地下車庫里,“要不咱們上去說吧。”
他扯了扯領帶,“就在這里,說清楚再回去。”
他扣子解了兩顆,我心中有股不太妙的預感。
“津津失戀了,我作為嫂嫂有義務陪她喝酒。”
“還有義務?”
我被他解開安全帶,抱過去,“嫂嫂的義務!”我加大了前面兩個字。
他果然停住了脫我衣服的手,但也只是停了一秒而已。
“那個男人,跟我沒關系!”他都喊哥哥嫂嫂了!想跟誰有關系不用我說了吧!
“嗯。”他順著我的嘴親下來,“明天我再跟林津津算賬,今天先算算你的。”
“?”我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還有啥賬!
你想在車里doi就直說,別找借口!
林子松醋意滿滿,“裙子穿這麼短,該罰。”
“酒吧里,那麼多人盯著你,該罰。”
那你去把他們眼珠子扣出來啊!罰我算什麼好漢!
“痛痛痛——嘶,輕點~”
2.
我24歲,給林子松生了一個閨女。
做完月子斷了母乳后,林子松補了一個豪華的蜜月旅行給我。
我們一起去了神秘傳說的希臘,去了仙境小鎮的瑞士,我們在浪漫的法國街頭接吻,露營在冰島山川上看北極光。
最后在他母校旁邊的酒吧里,林子松喝醉了。
我興奮了。
我的注意力逐漸不在臺上的吉他聲中,我想嘗嘗林子松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