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最近很奇怪,我決定開車跟蹤她。我看到一個男人的手輕輕摟著她的肩。
我掏出手機對男人拍了一張照,然后靜靜地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1
今天幼兒園放假,我接女兒回家,車剛停在地下車庫,女兒就小聲對我說:「爸爸,我發現媽媽的秘密,我告訴你……」
她像個小大人小心翼翼,于是我就逗她,「什麼秘密啊?」
女兒奶里奶氣說,「今天媽媽彎腰的時候我看見媽媽腰上寫了一個『口』字,媽媽為什麼要在腰上寫字呢,是因為好看嗎?」
雖然女兒識字很早,一些簡單的諸如數字等都認識,但我還是覺得她看錯了,一來,我老婆王馨是紋身設計師,經常用設計圖在自己身上試效果,但從沒在身上紋過漢字,大多是一些藝術圖案,二來,這個年紀的小孩思維容易發散,『指鹿為馬』,那『口』字或許是個看起來類似于『口』的圖案。
于是我一笑置之。
女兒見我不做聲,氣哄哄的說自己沒看錯,我只得哄她,「好,好,好,爸爸今晚看一下媽媽腰那里是不是有個『口』字,好不好?」
女兒這才滿足的點頭。
七點,做好四菜一湯和輔食,喂完女兒,陪她玩了一會,哄她睡著,我開始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等王馨,十點,終于聽到敲門聲,我興沖沖的開門。
今天的王馨穿著一件白色絲綢吊帶,高腰牛仔褲,轉身關門時背影特別性感,我無法把持的抱住她,「今天的客人很多嗎?累不累?」
王馨把工具箱遞給我,語氣很疲憊,「挺累的,前幾天遇到一個奇葩客人,廣東那邊的,想在腰上紋一副風水畫,我設計的稿子他一直不滿意,我讓他找別人,他非說算了命,我鋪子在街頭,旺他,呵……」
對于工作,王馨要求很高,基本上我提意見,她都會否定,有時候急了直接甩臉色,你懂什麼?你又沒學過美學,沒學過藝術。
所以這時候我一般不介入談論,只讓她先吃飯,回頭再思考。
等她坐下,我又去廚房炒了個小青菜,她邊吃我邊替她揉肩。
飯后,王馨和我一起收拾桌子,端盤子走向廚房,她腰部的衣物時不時往上跑,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口』字圖案,而正當我下意識湊近想看清楚點時。
王馨一個不小心,盤子里的飯菜順著邊撒了一地,我連忙抽出四五張紙巾遞過去,王馨接過后就蹲在地上收拾,腰間大半的雪白皮膚則不合時宜的漏了出來。
而這時,我才看清看到在王馨的腰間確實紋了一個漢字,不過不是口字,是一個『吠』字?
女兒看到的只是一半。
望著那個橫著的吠,我頓時頭皮發麻。
因為在成年人的感官中,吠能聯想到的事情絕不僅僅是擬聲詞。
2
王馨是我三年前旅游時認識的,那時,她是法國尼斯國立藝術學院的研究生,她的教授在瑞士度假,她要坐火車去探討論文,下車的地方是德語區,很多人英語法語不是特別好,所以她迷了路,我恰好路過,就把她帶到目的地。
故事很簡單,我對她一見鐘情,之后,做了她的舔狗,在她學校附近租了房陪讀。
說來可笑,我一直覺得我這樣盡心盡力照顧一個女孩,女孩又不拒絕我,假以時日,我肯定能把她娶回家。
可怎麼說呢,每當我談到要不要在一起,王馨就像變了一個人,從原本安靜溫柔的小女人變的異常暴躁,還總說我很煩。
為此,我有段時間十分消沉,一直想不通她對我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后來,公司把我調回總部,我和王馨告別,她也沒有挽留我,只是在回北京后的國慶那天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媽媽催婚,如果我愿意,她可以立馬和我結婚。
我當時心底仍舊有王馨,沒多想就答應了。
在一起到結婚也就一個月。
婚后,我的角色一直是照顧王馨,總體上來說順風順水,不過有了女兒后,王馨開始變的大膽起來,在夫妻生活上,更是經常撩的我無法自拔。
后來,我慢慢摸清楚門道,開始配合她。
事后,我摸著王馨的腰,好奇的問,「老婆,你腰上怎麼有一個『吠』字?」
王馨很困了,講出來的話含含糊糊,「什麼吠字,這就是那個廣東客人的要求啊,這是一副風水圖,那個客人屬狗,狗只有吠的時候才威武,所以他想讓我把風水圖設計成吠字模樣……說什麼大師說這是雷水解卦象的破卦招術,你仔細看看,這吠字里面是不是有山有水的……」
聽著王馨解釋,我心里有些難受,她工作這麼辛苦,被形形色色的客人挑剔,我還在懷疑她,她都給我生了一個女兒了,如今我家庭事業都美滿,有什麼好質疑的?Ɣƶ
想著,我把她抱的更緊。
第二天早上,我給王馨做了她最喜歡的焦糖布丁,給她擠好牙膏后叫她起床,等她起來,我換好西裝先送女兒上學。
剛出小區門,女兒就問我,「爸爸,媽媽腰上那個是不是『口』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