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急急忙忙的說了句。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先掛了啊,我要忙了。”
電話被突然掛斷。
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于是去找了組長。
誰知剛進辦公室,就看見他坐在榻榻米上一臉愜意的喝著茶,根本沒有急切去找奧組委的樣子。
“組長!你不是說去找奧委會了嗎?怎麼現在還在這里?”
組長聽見我的聲音,嚇的忙放下手里的茶杯。
“啊?云醬來啦,正想打電話問你安危來著,現在看來你已經沒事了。”
“下夏醬和我真的差點被運動員侵犯了,你怎麼還能在這里喝茶!”我急的快跺腳。
組長敷衍又不耐煩的回了一句,“這不還沒有侵犯嘛。”
我算是明白了,遇見這種事情找他就是白搭!
于是我又說道:“組長,我申請和下夏醬一起調換崗位!”
組長輕飄飄的說了句,“嗯,這個我得跟奧組委申請,你等消息吧。”
什麼都找奧組委,還真是一個甩鍋小能手!
“組長,我沒在開玩笑!”我再次強調。
組長不耐煩地對我揮手,“放心吧,我會盡快辦妥的。”
第二天,我正在等組長來給我安排新崗位。
結果被告知,我還是到原崗位發避孕套!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想要去找組長算賬,誰知剛到半路,就收到了倉井下夏的來電!
“云醬……啊……嗯……您有時間嗎?。”
電話接通,倉井下夏的聲音怪怪的,時不時還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又很舒服的低吟。
“下夏醬,你怎麼了?”我擔心的問了句。
她喘著粗氣,仿佛很累似的說了句,“沒……沒什麼,能麻煩您來我這里一趟嗎?拜……拜托了,嗯……”
倉井下夏話說話一頓一頓的,總感覺在隱忍,又好像很不舒服。
我還想再問她到底怎麼了,可惜她已經掛斷了電話,之給我發過來一個地址。
居然是東京有名的風俗店聚集地臺東區!
她怎麼會出現在哪里?
而且定位的吉原燎原,好像本身就是一家風俗店來著……
想到剛才聽到的聲音,我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倉井下夏發過來的地址到了吉原燎原屋。
剛進倉井下夏發的包廂,卻發現了令人作嘔的一幕。
包廂里放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玩具。
倉井下夏正跪在地上痛苦又激烈的大叫著,“不要,不要這樣.....”
一邊叫還一邊不停的在地上爬行。
在她爬行間,這時一個美國黑人向她走來,眼看倉井下夏就要被他侮辱時。
“下夏醬!”
我飛奔過去,想要將她從那個黑人手里救出。
誰知道她突然主動坐了上去,一臉怪誕地看向我,“云醬,你來了,要一起嗎?”
一……一起?!!
聽到這句話,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本以為是倉井下夏被那幾個美國佬挾持了,沒想到竟然是她在主動?
她把我叫來,是要讓我跟她一起服侍這幾個美國佬?
就在這時,他們猥瑣的哈哈大笑,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道,“東方女人,你清楚了嗎?快過來!!!”
我后退了幾步,轉身就想逃。
他們卻一把抓住我,把我按在沙發上,粗暴地掀開我的裙子.....
“乖,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只要你能讓我滿意,錢一定給到你。”
什麼錢?
我驚訝的大吼大叫,手腳并用的想要推開他們。
奈何力量懸殊,不管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他們分毫,反而越發的激起他們的獸性。
我沖倉井下夏大喊,“下夏醬,這到底怎麼回事?”
倉井下夏氣喘吁吁的對我說道,𝚡ᒝ
“云醬別生氣了……啊……,我叫你來,也只是為了幫你減輕生活壓力而已……嗯……你一個人在國外……嗯……生活壓力一定很大吧?”
“你放心……嗯……啊……嗯……他們已經給了定金的……嗯……待會我分你……”
聽到她的話,我忽然回過味來,為什麼那天倉井下夏出現時會滿面潮紅,看見我時會一臉驚慌。
為什麼那些美國佬和她聊天聊到一半,就忽然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她又為什麼會突然用日語叫我離開……
其實她根本就是做這一行的吧!
而那天在奧林匹克村遇見滿面潮紅的她,怕也是剛送完服務出來,所以在看見我時才會如此驚慌。
之所以會主動幫我解圍,與其說是幫我,不如說是給自己找業務!
只是沒有想到那些運動員并沒有看上她,而是看上了我,她那時該不是跟他們說了只要給錢,我就會給他們服務,所以那些人才突然用那種火熱的目光看著我的吧?
而那些美國佬之所以突然向我走來,其實也并不是想要抓我,而是想要當面找我談,倉井下夏之所以會突然用日語叫我跑,其實也只是為了不讓事情敗露……
終于想通一切,我憤恨的看著倉井下夏,對她破口大罵,“去你媽的!老子窮死都不需要你這錢!”
倉井下夏嗯嗯啊啊的躺在一個美國佬身下,完全沒有理會我。
我只能悲憤地把畢生所學的所有外語臟話都對著這些人罵了個遍。
還趁著身上的人不注意時踹了他一腳。
那些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那麼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