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倒追三年的男神, 空降成我的上司, 要我賠償當年對他造成的精神損傷
為了讓他相信我真的對他沒興趣了,我找了男閨蜜假裝男友,結果他更生氣了
我是一個普通女生,成績平平,長相平平,但是擁有不服輸的精神,從幼兒園開始暗戀的男生,一定要是班里最帥的那一個。
所以大學剛入校,我就看中了校草男神——傳聞中的金融系天才,許燼。
我喜歡許燼并不是被他的才華所折服,就是非常膚淺地看重他的顏值,然后自命不凡地覺得自己也是他的真命天女。
所以我對他展開了為期三年的瘋狂倒追模式。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我總是遭遇他各種各樣的委婉拒絕。
在他畢業之前,我鼓足勇氣把熬了一個星期夜織出來的圍巾送給他當畢業禮物,結果隔天,這條圍巾就出現在了校花莫然的狗的脖子上。
這一次我被傷得狠了,我感覺自己的熱情遭到了踐踏,于是開始奮發圖強,再也沒有搭理過許燼。
我努力讀書,發光發熱,最后進了現在這家公司,成了一個小小的項目組組長。
也就是我升職這一天,總公司空降下來一個項目部總監,他就是許燼。
三年過去了,許燼身上已經褪去了青澀稚嫩,多了一點成熟男人的味道。
他穿著做工極好的西裝,襯衣不管是衣領還是袖口,都工工整整不帶一絲褶皺。
我注意到他手上那塊表,官網報價80萬。
媽的,比仇人相見更離譜的是什麼?是仇人混得比自己還好!
我承認再見到許燼的時候,我有種想鉆進地縫的感覺,也有種想拿大炮一炮轟了他的想法。
我當時腦子里就冒過一個念頭——不是我滾出公司,就是他滾出公司。
可他是我的上司,又那麼帥。
作為顏狗的我,自卑地把頭低了下去,只敢默默地罵罵咧咧。
散完會,許燼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我始終把頭垂得低低的。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許燼這種人這輩子肯定有無數女人追過他,我當時年少無知又那麼普通,他不一定記得我。
想到這里,我極其不要臉地抬頭挺胸,然后雄赳赳氣昂昂地大喊了一聲:「許總好!」
可是許燼他記得我,他挑起眉眼喊了一聲:「學妹好。」
知道五雷轟頂是什麼感覺嗎?
就是我此刻的感覺。
我嘴巴微微張著,舌尖發麻,瞳孔震顫。
有那麼兩秒鐘,我懷疑自己可能是中風了。
應該說,我希望自己是中風了。
「您、您記得我?」
「很難不記得。」
完犢子,我在這貨面前從來沒有什麼正常人的表現。
記得大一剛入校我就給他寫了情書,洋洋灑灑十幾頁,從徐志摩到倉央嘉措,從文言文到英文,我把我能想到的跟愛情有關的詩詞全都堆砌在了那十幾頁情書里。
那時候我看著那封情書十分滿意,心想是個人都該ᵚᵚʸ被我的才華打動吧?簡直就是當代大文豪啊!
我托我的閨蜜兼室友文萌萌把情書送了過去,不到半個小時,她就跟霜打了似地回來了。
我還記得文萌萌當時給我的回答是:「許男神說了,他不看文盲寫的東西。
」
大二我學乖了,我不寫情書了,我給他寫了首歌,然后投稿進了校園電臺。
那時候許燼是電臺審稿人,我飽含愛意地創作了這首情歌,還在里面寫了一首藏頭詩,連起來讀就是——許燼我愛你。
我心想,這回看姐還不拿下你?
為此我不惜把閨蜜再次送入敵營,讓她應聘了電臺主持人的職務。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那首情歌成了那批稿子里面唯一被刷下來的東西,許燼還當著整個電臺組的人說:「寫的什麼嘩眾取寵的垃圾!」
文萌萌為我打抱不平,氣得當場辭了職。
像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每次都以我的熱臉貼冷屁股而告終。
好在我這人天生臉皮厚,一而再,再而三的,也沒放在心上。
要不是那條圍巾,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恨許燼。
所以當許燼跟我說「很難不記住」時,我有點不確定,他是不記得我某一件丟臉的事,還是不記得我所有丟臉的事。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我看著許燼那張英俊的臉,頓時火冒三丈。
「許總,我知道我過去頭腦發熱,對你做了一些不尊重的行為,你就當我是年少無知不懂事,不要跟我計較。咱們公歸公,私歸私,以后在工作上,你不要給我穿小鞋,成嗎?」
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沒有做成情侶,我們倆好歹也是師兄妹的關系,他不至于這麼狠吧?
可是許燼聽到我的話之后,當時就變了臉。
「什麼都沒發生?你對我造成的困擾怎麼算?」
不是,這男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也就是追過他幾年,難不成還要把我凌遲處死?
追他的人那麼多,雖然我是比較不要臉的那一個啦……
但是至于抓著我不放嗎?!
「那您說怎麼辦?反正辭職我是不可能辭職的,你要不給我調到別的部門去?但是事先可說好,得是同級別的職務,工資待遇也不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