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像你,連我們兩個的約會都要帶著從前的心上人。我為了你受傷你卻無動于衷,回國之后就玩消失。我真的很累了,不喜歡你了。”
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最后一把薅住我的頭發,逼迫我直視他那對藏著滔天怒意和妒忌的雙眸。
“我弟弟發瘋的時候怎麼對你的,不害怕?”
“怕,但我愿意相信他會克制。而且你不瘋,也不比他好到哪去,你想把我送給他,這句話是真的,那天我聽出來了。”
陳循禮勾唇笑,薄唇貼在我的臉側,“現在不會,我怎麼舍得。你是我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迷茫了一瞬。
被捕捉到。
甜膩的吻就這麼落下。
直到房門被陳驚嶼暴戾地踹開。
他眼睛猩紅如火,恨不得殺了我們。
我猛地推開陳循禮,縮到暴怒中的陳驚嶼身邊。
小心翼翼地牽著他的手,“我們什麼也沒發生,我是被他扛上來的,驚嶼,我不愿意,我只喜歡你。”
他垂眸看著我,眼睛里關于人的氣息很微弱。
盯了很久很久,他終于揉了揉我的頭,“乖,那我們出去,不回來了。”
他牽著我的手,轉身,“陳循禮,爸不接受她,所以以后你不是我哥了,不要再碰我的喃喃,她是我的底線。”
被他帶著下樓。
我一點也沒敢回頭。
但身后的目光如劍,抵住我的后背,讓我脊骨發涼。
前世的記憶不受控制的涌現。
11、
上一世。
陳循禮和付雪然森*晚*整*理從巴黎回國,付雪然交了新男友。
卻又和自己的新男友也發生了矛盾。
住進了我和陳循禮的家。
撞破陳循禮溫柔的親吻后,我陷入了崩潰。
奪門而出,一個人在漆黑的馬路上走。🞫ʟ
直到有道人影跟上了我。
是陳驚嶼。
也許是悲傷到極致,我竟然不知道害怕他了。
“我哥打電話,讓我到這里來找你。”
“住在附近嗎?送你回家。”
陳驚嶼不發瘋的時候,是干凈的少年。
我搖了搖頭,抱臂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
陳驚嶼站在我三四米遠的路燈下,點了一根煙,垂著頭看我。
直到天蒙蒙亮。
他像一尊雕塑,壓根沒動過。
最后,他把我送到了小區門口。
“和我哥住一個小區?怪不得他知道你跑出來了。”
看出我的猶豫,陳驚嶼停住了腳步,沒有繼續往里走。
我敷衍地回應了他,等他離開后,再回家。
想收拾行李,把地方騰給付雪然。
可我開門的時候,只有陳循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腳邊是散落的啤酒瓶。
我沒有說話,默默地開始收拾東西。
他的目光一直跟著我,如影隨形。
“喃喃這麼快就不要我了?”陳循禮聲音很低。
委屈到好像是我吻了別人,又選擇拋棄他。
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就來了。
我跪在行李箱前,哭的泣不成聲。
他從背后摟住我,輕柔地吻,“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那一刻,我的腦子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樣。
突然轉身抱住他,狠狠地吻他。
如同發怒的小獸。
陳循禮將我抱到那張沙發上,我卻別扭地不愿他再碰。
也許PO文是不要邏輯和理由的。
我這樣的女主也是不需要自尊自愛的。
他笑著說:“在這里,你不喜歡嗎?”
“用你的蓋掉別人的。”
我同意了。
情到濃處,他掐著我,低喃道:“喃喃,我只想碰你一個人怎麼回事?”
那語氣,似乎真的很疑惑。
而我,卻自動解釋為,愛而不自知。
后來,他說,我和陳驚嶼關系太差了。
陳驚嶼是他的弟弟,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希望我能原諒陳驚嶼,能和他友好相處。
那時我想,陳驚嶼不發瘋的時候,也是朗朗少年。
或許,我可以呢。
我們的關系便越來越近。
近到曖昧叢生。
近到我生日那天莫名其妙的一杯酒。
我便和陳驚嶼度過瘋狂的一晚。
他體力驚人,直到陳循禮打開門的時候,還掐著我的腰,哄著我,“喃喃,這樣舒服嗎?”
和陳循禮對視的那一刻,理智回籠。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劇情控制的提線木偶。
只是瘋狂地自厭自棄。
以至于陳循禮紅著眼退出去,而不是和他弟弟發生爭執,我都沒有發現不對勁。
也完全沒想過會是他的算計。
在我無比懺悔的時候,陳循禮說:“喃喃,我弟碰了你一次就不會再忍第二次,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別傷害我弟弟。”
“我不怪你,森*晚*整*理誰要你是天生的蕩婦呢。”
他摸著我的腰,笑得殘忍至極。
從此,他一次次目睹我帶著滿身痕跡回家。
他把我摁在花灑下,一邊洗一邊問,“怎麼弄,懷孕了怎麼辦?算誰的?”
還不等我感到羞辱,陳驚嶼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他瘋了一樣地拽著我的頭發。
在浴室外的地板上。
在陳循禮的冷眼注視下。
等他的暴躁癥終于緩過來的時候,他伏在我肩膀上微喘著氣,撩開我汗濕的發,“真賤。”
陳循禮終于不再懶散地靠在洗手臺上,而是走了過來,從背后,扶住我的肩。
陳驚嶼本瞇著眼護食。
卻聽他哥哥說:“驚嶼,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是親兄弟,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