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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行政就是章茹負責高管宿舍,葉印陽這個宿舍還是她安排的,熟門熟路很快找到房間。
也許是因為沒打算住太久的原因, 這里陳設沒變,東西也不多, 衣服、基本生活用品、還有陽臺幾盆綠植和羽毛球包什麼的。
章茹在陽臺跟綠植一起蹲著, 收到今晚一起蒲的朋友方寶珠發來的信息, 說把她車開回她家樓下了。
章茹找了個表情包過去,寶珠問:『所以到底誰接的你?』
『吳彥祖。』
『哦, 吳彥祖開沃爾沃啊?』方寶珠甩了張照片過來,拍得不怎麼清,但能看出是她坐上葉印陽的車。
章茹奇怪:『你改行做狗仔啊?』
“大懵星啊你, 有人跟著都不知道。”方寶珠發語音過來損她:“什麼男的這麼神秘, 還見不得人了?”
章茹舔舔唇:“對,見不得人。”尤其是她們那班粉腸。
聊完一個人在房子里逛了逛, 逛到臥室的時候章茹想起西安那一回的尷尬場景,外面聽到密碼鎖滴滴幾聲,葉印陽開門回來了。
章茹驚訝:“這麼快?”
“打個招呼聊兩句而已。”葉印陽去冰箱給她拿水,章茹糊在他背后問:“你剛剛有沒有看到?”
“什麼?”
“女的。”章茹說:“王東尼跟個女的在一起。”
葉印陽關上冰箱門把水遞給她:“沒留意。”
那難道是看錯?章茹仔細回想,慢慢也懷疑自己看錯:“那他有沒有看到我?”
“不確定。”
那應該沒看到吧,章茹渴了,一口氣把水喝半瓶,走到葉印陽羽毛球包旁邊:“杜峻說你從小打羽毛球啊?”
“讀書時候進過訓練隊,后來課多就沒去了,自己找球友打打。
”葉印陽去臥室轉了一圈,出來時拿了個東西給章茹:“試試?”
是上回那個項鏈盒子,章茹一時訕訕的:“我以為你拿去退了。”但她很快打開:“你給我戴。”
葉印陽解開鎖扣給她戴上去,章茹拉他到鏡子前面,從鏡子里眼睛巴巴看著他,做作地眨兩下:“好好看,我要戴著睡覺。”@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好處大概就是什麼話都能說,還不違和,葉印陽也盯著鏡子逗她:“你先戴著去洗個澡。”
給水沖啊?章茹突然舍不得了,她摸著項鏈又哀怨地想起小偷:“連我300塊的珍珠項鏈都偷走了,死撲街,下輩子投胎沒□□!”罵完眼前又出現一個橙色盒子,章茹打開盒蓋剝開包裝,里面是LV的巴比龍。
“哪來的啊?”章茹愣愣地摸那包。
“上回在深圳買的。”葉印陽記得她好像背過這麼一個筆桶一樣的包。
章茹確實背過,她拎著那個嶄新的包晃了兩下,轉身抱住葉印陽:“你真舍得。”不過她好喜歡,喜歡到拉他脖子狂親幾口:“我們去沖涼嗎?”她裝嬌,眉眼飛舞。
葉印陽裝倦:“我想休息。”
啊,最近日夜操勞累也正常:“那你去沖涼休息吧。”章茹這麼說,但又覺得不太對勁,她好像看到他憋回去的一個笑。
葉印陽搭上她動也不動的手:“我怎麼洗?”
“嗯……你去洗。”章茹這才把手放開,葉印陽在她目不轉睛的視線里走進浴室,打開花灑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洗完見章茹抱臂倚墻,肩上搭了他一件襯衫,目光把他從上到下看一遍,好像在翻找什麼:“洗完了?”
葉印陽脖子上掛條毛巾,擦擦脖子和頭發:“浴巾和牙刷在架子第二層,沐浴間地板不太防滑,你穿鞋洗。
”
“我又沒醉。”章茹不可能站都站不住,當他面拿腔拿調地把衣服扣子解開,婀娜走過他,進去浴室沖涼。
門帶了風關上,葉印陽背對著門慢慢在笑,想起四大爺形容章茹局氣,嘴皮子溜,如果長在北京估計就是吃得開的頑主。
他去陽臺給綠植澆水,慢慢擦干頭發回到臥室,章茹這個澡洗得有點久,久到葉印陽想去看她是不是倒在里面時,終于外面有了動靜,不久章茹走到臥室,穿他一件襯衫,兩條腿上還有沒擦干的水,就那麼跪上床墊,一腦袋扎在葉印陽身上,沒頭沒腦地親過來。
她嘴很冰,是能冰到人一個激靈的地步,而且親著親著推過來一塊冰,軟和涼都交織著,唇腔溫度高得很快抿化那塊冰,章茹問:“還休息嗎?”她在葉印陽耳邊輕輕呼氣,一口冰透的氣息慢慢往下,廣州靚女不是浪得虛名的。
可以不休息,但不要這樣。葉印陽把燈關了,逗悶子一樣問:“包包這麼喜歡?”
“喜歡啊,這個我在網上看都沒貨的。”章茹拿人嘴軟,但那張嘴才碰到點皮就被他撈上來。葉印陽摸到她身上那件襯衫的扣子:“我洗完澡不穿這個。”活動不開。
“我想穿。”章茹扒著肩膀隔一層布料磨他,手還固執地抓在下面,嘴巴親他擦動的喉結:“我穿不好看嗎?”
她身上那件襯衫太寬,已經被蹭到她腰線上面,葉印陽手指進去,骨節拱起她身上僅有的一層襯衫面料,也沾到她故意不擦干的水珠:“這樣穿衣服不會難受?”
“還好,就是你這件襯衫不吸水,下回換件棉的。
”章茹小小抽氣,胸肉的頂被他食指按住,打圈式地搓動:“好像是有點……濕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