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他們的能力,想查也查不到。
容曉曉見他要去公社,便請他將包裹寄出去。
也就沒什麼事了。
不過第二天,容曉曉在焦港那里得知白曼請假的事。
便知道自己跟著喝湯的機會來了。
白曼靠著上輩子的事發家致富。
容曉曉也能看著小說中的一些內容跟著喝湯。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段時間白曼會在鎮上緊急加工一批頭花和成衣,將大部分的賣給貨車司機,小部分在鎮上周邊售空。
因為她當時的錢不夠多,所以并沒有買空貨車司機全部的貨源。
容曉曉盯上的也就是這些。
看來,又得請假了。
去找大隊長發現大隊長不在。
大隊長不在,容曉曉便去找羅支書。
一打聽發現他也不在崗位上,便朝著羅支書家里走去。
剛敲了門,一個苦著臉的婆子將門打開,見到來人連忙吆喝著,“容知青你來的正好,趕緊來勸勸我家老頭,你說好端端的干嘛生那麼大的氣,這下好了把自己給氣倒了。”
容曉曉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拉進了屋。
面前這個婆婆她印象不深,在大隊里見過面但也沒什麼交集,還沒等她弄清楚婆婆的名字,就聽婆婆嘰里呱啦說了一通。
原來陳寡婦的事后,她那個記分員的兒子一直閉門不出,最開始羅支書一家人還高興兒子看清了陳寡婦真面目,想著他以后再也不會嚷嚷著要娶寡婦進門。
可時間一長,見兒子情緒低迷,不管怎麼勸都不愿走出自家的院子。
這就讓他們有些擔心了。
羅支書就是因為昨天晚上勸羅寶君,勸著勸著兩父子就大吵起來。
一個被打的下不了床、一個被氣得下不了床。
羅寶君的老娘沒別的意思,就是知道容知青很有能力,就想著讓她幫忙勸勸。
一來勸勸自己老伴別生那麼大的氣,再來也是想請她勸勸自己的傻兒子,“這麼低迷下去也不是事,總不能以后就一直躲在家里吧?”
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后,容曉曉第一個反應是想跑。
湊熱鬧她在行,不用人催促,她跑的比誰都快,絕對第一時間就到達現場。
可這種家庭之間的糾紛,讓她來勸說。
她怎麼勸?
和羅支書有過交情,但人家一個老爺子也不一定愿意聽她這個年輕人說話。
羅寶君呢。
兩人無非是見過幾次面,對方也不見得愿意在這個時候見她。
容曉曉腳下一定。
羅老娘立馬拉不動了。
跟著容曉曉就往后退了退,連帶著拉著她的羅老娘也往后退著,“容知青這是做什麼?就在前面那個屋,咱們趕緊過去吧。”
容曉曉一邊退一邊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既然羅支書在養病那我就不打擾他,婆婆,我這邊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硬生生將手從羅老娘的胳膊中抽出來。
緊跟著轉頭就跑。
羅老娘還在后面大喊著:“那你忙完了再來,我在家等著你。”
跑著的容曉曉連忙伸手擺了擺,用行動告訴她自己肯定不會去。
當然,要是有什麼熱鬧的事她還是會悄悄的鉆進人群中,安安靜靜的看個熱鬧。
羅支書這邊走不通,那就只能找三大頭的最后一人。
可是容曉曉沒想到自己剛找上門,就被袁會計拉了壯丁,“容知青你來的正好,麻煩你幫著勸勸我家那個臭丫頭,人長得這麼大腦子就沒長過,就她現在還不如一個孩子聰明。”
“……”被拉著的容曉曉沉默著。
她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隱隱覺得自己在大隊的地位直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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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像這種家里面鬧出‘丑事’,誰不是死死瞞著外人?
畢竟誰也怕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不想成為其他人口中的笑話。
而需要外人來幫著解決家中的‘丑事’時。
請的人要麼是一些德高望重的長輩,要麼是一些在他們心中地位較高的人。
除此之外,誰又希望一個外人插手自家的事?
這般想著,容曉曉面上不由有些古怪。
這就是刷大隊好感值的成果吧。
“你說說那個盛左元有什麼好?一個大男人連女同志都比不上,讓他干活是懶懶散散,偏偏嘴上哄的好聽,花言巧語的真不是東西。”袁會計那叫一個氣,可袁馨是自家的寶貝疙瘩,就算再氣他也舍不得動手。
“這兩天,他大嫂娘家那邊給介紹了一個城里的男同志,人家家里住著筒子樓,手上也捧著一份鐵飯碗,這麼好的條件那丫頭都看不上,你說說她是不是瞎了眼?”
“呵呵。”容曉曉干笑著。
“我就是沒瞎眼才看不上!”房間內傳來聲音,袁馨氣沖沖的走了出來,一邊跺著腳一邊委屈的不行,“那人哪里好了?他比我都大了十歲,我要是再晚生幾年他都能當我爹了!”
袁會計氣的磨牙,“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
說完他轉過頭對著容曉曉道:“容知青你評評理,年齡大了是不是會更疼人?人家那可是每個月拿工資的,真要嫁過去袁馨也不會像我們一樣整天忙著地里的活,我這個當爹的好心為她打算,她居然還埋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