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刪除拉黑了她。
如果我沒有生病的話,或許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一起吃飯洗澡玩耍。
可惜沒如果。
昨天在寢室門口冷落了胡斌,他的消息我也沒有及時回,估計他又要生氣。
但打開手機后卻讓我有些吃驚。
“寶寶,對不起嘛,是不是生氣了?”
胡斌居然會給我道歉。
于是我立馬委屈道。
“當著那麼多人你還那樣對我,討厭死你了。”
他很快回了一段語音。
“對不起嘛,都怪寶寶太美了我沒有忍住。”
我沒有理,胡斌直接轉了5200塊錢。
我收了,我需要錢把自己變漂亮,然后留在胡斌身邊復仇。
我挑了挑眉,手指紛飛的開始調情。
“那…今天晚上見面嗎?”
我發了一個勾勾手的表情過去,胡斌回了一個色瞇瞇。
睡的越多,死的越快。
夜晚,胡斌在我身上欲仙欲死,我攀住他的肩,輕聲詢問。
“你那麼會,是不是沒少找小姐?”
胡斌不屑,輕嗤道。
“那些女人臟的很,不值得我碰,再說她們哪有你騷。”
我挑了挑眉,滿足的笑了。
胡斌自以為是,恐怕這輩子都沒想到會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時間過的很快,胡斌開始發燒食欲下減,原本一頓三碗飯的他,一天也吃不下一碗。
這是艾滋前期的癥狀,沒人比我更熟悉。
而我在此時更加溫柔耐心的陪伴胡斌,他不愿意去醫院,所以我端了碗湯去找他。
“阿斌,這是我親自給你熬的湯。”
其實是雞湯味的方便面。
我一勺一勺的喂給胡斌,他眼眶微紅,很明顯被我感動到了。
于是我又溫聲勸著他去醫院看看,他面露難色,敷衍了過去。
我不動聲色,壓下心中的雀躍,這個病啊,拖的越久越絕望。
喝完湯后,胡斌眼睛亮閃閃,但我卻皺了皺眉頭,我不認為一碗湯會讓這個花花公子漏出這副表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胡斌這個人情緒很淡,除了在那種事情上。
能讓他這麼有興味的,不會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他和我說晚上朋友約他做局。
朋友,陳先旭也會在里面嗎?
我壓下心中異樣情緒,擰眉不滿道。
“你怎麼可能去?你身體都還沒好!”
胡斌把我攬進懷里,聲音溫柔的哄。
“別擔心,我又不會有事。”
我不說話,胡斌面露猶豫,忽而莞爾一笑。
“沒關系,到時候你來接我。”
我勉強點了點頭,在心里盤算著如何能靠近陳先旭。
清風茶苑外,我看著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挑了挑眉。
“喂?老婆我喝醉了,快來接我~”
那邊傳來鬧笑聲,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并不是胡斌的聲音。
所以是…那群爛人。
我答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抬腳走進了茶苑。
一旁的服務員面帶微笑迎了上來。
“是沈小姐嗎?這邊請。”
我捏緊手中包,跟著她七拐八拐的走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一直走到深處。
惡魔聚集地。
打開門,屋里人的視線齊刷刷的落在我身上,我呼吸稍稍凝滯,再次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我差點控制不住怨恨。
陳先旭移開拿煙的手,翹著二郎腿眼神睥睨的打量著我。
“胡斌那小子藏著的妞原來是你啊。”
說罷,他從茶幾上那起一張照片。
“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照片都沒認出來是你。
”
“喂,你男朋友欠我十萬塊錢。”
他站起了身,手指輕佻的落在我后背上的內衣帶子處。
我渾身僵硬,抬眼和他對視。
所有人都在玩味的看著我,胡斌癱倒在地,有個女生蜷縮在角落。
那背影隱隱有些眼熟,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季夢嗎?
她怎麼會在這?
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季夢身上的衣服還是黑色女仆裝。
我心中一緊,打算過去查看情況的時候陳先旭先一步掐住了我手腕。
“怎麼,這個你也認識?”
男人的力氣很大,我奮力掙扎了一下后被他直接反手壓在茶幾上,他揪起我的頭發,威脅似的靠近我。
“看來還是只野貓。”
此時我濃烈的意識到他下手狠,恐懼蔓延到我的全身,我聲音顫抖。
“你…你想干什麼?”
“能干什麼啊?”
陳先旭在我耳旁低語,手緩慢摸了上來,情形有些曖昧。
“還不起就肉償吧。”
我嫌惡的把頭轉向一邊,不再言語。
許是覺得無趣,他忽然松開了手,我跑向季夢,她直接撲向我懷中,小聲哭泣。
抱著她不斷發抖的身體,我警惕防備的看著這一群人。
我不明白,胡斌怎麼會突然欠陳先旭的錢,當和陳先旭對上視線的時候,我大概明白了。
是他搞的鬼。
陳先旭冷冷勾起嘴角,掐住我的臉。
“小學妹,我們之前見過的。”
話畢,他吻了下來,我瞅準時機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他吃痛,再次抓住我的頭發,低語。
他說。
沒想到兩個月沒見,我和胡斌睡了。
他說。
胡斌搶了他女人,該死。
我擰成了死結,陳先旭的話,太過于惡心自大。
但我確實是先遇到的他。
大學剛開學,我在校園里見到了研二的陳先旭。
許是這幅皮囊對他的胃口,他主動加了我vx,聊了幾天后又突然消失不見,剛遇到他的時候我方寸大亂,等他消失后我才有機會喘息,慢慢計劃起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