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男人!
你們都是壞男人!
“姐姐,外面有人在偷看呢,如果我們不把戲演足,怎麼讓他們相信呢?”
沈哲說完,一個翻身。
我們從上下變成了左右側臥的姿勢。
我果然看到了在洞口有一個黑影!
原來沈哲不是要輕薄我,而是在保護我!
是啊,如果我不肯與沈哲親熱,那我一定會被那些人蹂躪的!
但我不會叫啊!
這次是急得哭了出來。
沈哲嘆息一聲,然后一口把我緊緊地吻住!
兩唇相對,一股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保留了20多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同時沈哲的大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又羞澀,同時又有一種難言的刺激。
我的身體在輕輕的戰栗。
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演戲,我開始笨拙又青澀地迎合。
情不自禁雙手摟緊了沈哲的身體。
我的喉嚨中,也發出了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吟唱……
我能聽到外面也有激烈的呼吸聲音。
甚至還有一個男人小聲的言語:“靠!看不出這麼浪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沈哲的耳語:“行了姐姐,人走了。”
我的臉已經通紅,根本不敢對視沈哲的眼睛。
7
第二天,盜獵團伙的車隊出發了。
這時候已經是7輛車了。
我特意注意了一下齊凱的蹤跡。
不是對他有什麼舊情,而是想看看這個賤男現在有多慘!
但我沒看到他的蹤跡。
“昨晚就跑了,我故意放他跑的。”
沈哲小聲告訴我。
我點點頭,想必這個賤男也受到教訓了吧?
但我們的車隊剛剛開出了十幾公里,經過一片戈壁灘的時候,沈哲忽然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別看!”
“怎麼了?”
我有些訝異。
“怕嚇到你。”
他的語氣很輕。
我雖然不敢,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偷偷回望了一眼。
路邊,兩頭草原狼正在啃食一個人的尸體!
這兩頭狼應該是餓極了,看到車隊經過,也不肯走遠。
那尸體的頭已經沒了。
但他的身上,穿著和齊凱一樣的褲子!
“哇!”
我忍不住吐了出來。
忽然想起之前齊凱還威脅要把沈哲扔到草原喂狼。
卻成了他的歸宿!
車隊足足開了一天,黃昏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國與尼泊爾的邊境。
與盜獵團伙談合作的人來了。
都是金發碧眼的歐洲人,沈哲作為翻譯,過去與洋人交涉。
說了一陣后,沈哲回身,向絡腮胡等人示意。
絡腮胡哈哈一笑,帶人過去與洋人首領握手。
我躲在車里看得的揪心無比。
我真的不想沈哲越陷越深!
就在此時!
忽然!
3輛黑色的武裝直升機破空而來!
艙門打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下面的人。
“不許動!”
“你們被捕了!”
絡腮胡等人大吃一驚,他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回頭惡狠狠地盯著沈哲:“媽的!你出賣我們!你這個叛徒!”
沈哲爽朗的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對不起,我是臥底。”
沈哲大學畢業后,加入了一個生態環保組織,成了一名環保志愿者。
他到了西藏,到了青海,到了可可西里,從事藏羚羊的保護工作。
還進入了盜獵組織臥底,這才能在他們交易的時候,聯系警方,把他們一網打盡。
“姐姐,你現在安全了。”
沈哲溫和地牽著我的手。
“嗯,我們終于安全了!”
我哭了,這次是欣慰的淚水。
沈哲輕輕幫我擦去臉上的淚水:“姐姐別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沈哲,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這個弟弟真的對我太好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麼?我考A大也都是為了姐姐呢。在路上攔車時,我也是一下就認出了姐姐。”
沈哲的語氣有些委屈。
“我們見過麼?”
沈哲肯定地點頭,然后小心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這是十年前的照片。
那時候我剛上高中,我參加學校組織的扶貧下鄉活動,去山里的學校捐獻文具。
我親手把大禮包送到了一個初中男孩的手里。
男孩笑得很羞澀。
男孩的鞋子破了,露出了腳趾。
我還拿出了壓歲錢,給男孩買了一雙球鞋。
“姐姐,你真好。”
這是十年前的男生。
“姐姐,找到你真好。”
這是十年后的沈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