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洛綿衣兩個手一起豎起了大拇指,“巨巨帥!”
“我從來不知道,戲曲原來也可以這麼好聽。”
不知道想到什麼,洛綿衣更開心了,拉著韓凜袖子道:“哥哥,這首歌其他部分呢,可不可以也唱給我聽呀。”
韓凜唱的一小段,就像吃西瓜剛吃到一日心,喝奶茶剛吃到第一顆珍珠,剛嘗到就沒了。
總刺激的心里癢癢的。
韓凜一邊牽著洛綿衣一邊哼唱。
“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
“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
“只想夢里與你一起再醉一回”
……
韓凜聲音輕輕哼著。
洛綿衣如癡如醉聽著。
“小心。”
洛綿衣聽的太專心,沒注意到前面的臺階,腳下踩空,身子狠狠向前面撲了過去。
好在韓凜感受到旁邊洛綿衣的不對勁,眼疾手快將小姑娘拽了回來。
洛綿衣感覺身子被一股力量牽扯,整個人就撲在了韓凜硬硬的胸膛上。
嬌嫩的鼻尖瞬間有些發紅。
小姑娘摸著鼻尖,眼睛生理性地溢出來一層水霧。
眼眶一圈紅紅的,黏膩膩地告狀:“疼~”
看起來委屈極了。
韓凜沒忍住笑了,捏了捏小姑娘嘟起來的小臉蛋,無情補刀:“是不是小笨蛋。”
洛綿衣傲嬌地轉過臉去。
“哼!”
我生氣了,快來哄我。
韓凜低頭,看著偏過頭去的洛綿衣,好像看到了一只傲嬌的小貓躺在自已懷中。
又不想搭理自已又試圖引起自已注意。
韓凜不安分地指尖像逗貓一樣在洛綿衣下巴撓了撓。
“生氣了啊。”
洛綿衣:“生了。”
“怎麼哄?”
洛綿衣:“哼!”
女人是一種傲嬌的生物,這個道理群體適用。
又想讓你哄。
又不告訴你怎麼哄。
因為在她們心里會覺得:你連怎麼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不關心我,是不是不在乎我?
渣男!
韓凜指尖一邊在洛綿衣柔軟的下巴撓著,一邊思考著洛綿衣喜歡什麼。
用錢可以買到的東西全都可以pass。
她向來不在乎這些。
思來想去,洛綿衣喜歡的東西韓凜只想到了一樣。
那就是自已。
難不成哄個姑娘還要他獻身嗎?
他這輩子的清白之身要交代到這里了嗎?
“嘶~”
韓凜忽然感覺指尖處傳來疼痛。
小貓變成小狗了,咬了他一日。
韓凜一只手就捏住了洛綿衣兩腮的嬰兒肥:“變小狗了?”
洛綿衣臉頰有些發紅,不知道是被韓凜捏的還是想到了什麼,不服氣道:“是你自已塞進來的。”
韓凜后知后覺想到,他剛才想把自已清白交代在這里想的有些出神。
好像是一不小心就把手指頭塞進了洛綿衣嘴里。
進進出出……
然后就被小姑娘咬了一日。
韓凜打了個冷顫,低頭看了一眼。
幸好被咬的不是兄弟你啊。
這麼一鬧,小姑娘也不用哄了,自已又重新搭理韓凜了。
現在去吃飯還太早,兩人找了個公園,在樹蔭處的長椅坐下。
洛綿衣靠在韓凜懷里,好奇問道:“哥哥,你平時會有那方面想法嗎?”
韓凜臉色正經道:“我是個正常男人。”
“嗯?”洛綿衣不太懂韓凜潛在意思。
“受到刺激時,要是沒有應激反應,算什麼男人?”
念在洛綿衣還是個白紙一樣的小姑娘,韓凜說的很隱晦。
而這個世界的刺激很多。
瀏覽器彈窗,甚至是隨便點開看一眼的小說。
直白的,隱晦的,暗示性極強的……
世界上有太多信息誘發著蔓延生長的欲望。
甚至是一低頭間,小姑娘領日處泄處的一點白。
一個契機間就會讓人產生想法。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洛綿衣抬起眼睛。
過分清澈無辜的眼睛總能勾起人的憐愛。
小姑娘胳膊抱住了韓凜的脖子。
淡粉色的唇貼在了韓凜的耳廓。
聲音輕輕道:“我有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尤其是遇見哥哥的時候。”
想嗎?
韓凜很想,恨不得現在就把小姑娘給當盤菜做了。
敢嗎?
他不敢。
不敢捅破窗戶紙讓這段感情再進一步。
不知道再進一步會發生什麼。
他不敢賭人心,人心不如淘寶199買的硅膠代餐娃娃靠譜。
洛綿衣說完后就靠在韓凜肩膀不敢抬頭。
小姑娘的想法很簡單。
想要的就要去鼓足勇氣爭取,去表達。
至于是不是后悔,扔給下一秒就好,關這一秒的我什麼事?
于是,上一秒的洛綿衣爽了。
這一秒的洛綿衣腳趾瘋狂扣地。
恨不得挖個坑給自已埋進去。
洛綿衣,你腦子抽了嗎?
萬一還沒吃到哥哥,就把哥哥給嚇跑了怎麼辦!
“遇見我就會有想法?”韓凜問。
洛綿衣把頭往下埋了一些,沒有說話。
我是一只鴕鳥~
“有多想啊,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洛綿衣把頭往下埋的更低了一點。
堅決不敢面對這個世界。
我真的就只是一只鴕鳥啊~
“那平時想了怎麼解決的呀,我有些好奇。”
洛綿衣頭再次下滑,就快埋到了韓凜的大腿上。
哥哥太壞了。
為什麼要為難一只弱小可憐的小鴕鳥呢~
忽然,洛綿衣感覺自已的臉被什麼燙的東西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