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她拎著一個塑料袋,心滿意足地走了。
等江盈盈徹底離開后。
時演下車,進店里打聽了一下。
原來,那個包最后被她以 1800 的價格賣了。
笑死,折騰半天最后還虧了 200。ÿź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回到家后。
我們和江夫人講起這件事。
江夫人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往我碗里放了一只她剛撥好的蝦。
良久,她才嘆了口氣:
「你們三個人一樣的年紀,她怎麼那麼虛榮呢。」
「明明我們也掏心掏肺地對她好過……」
我默默地垂下眼皮。
有些人啊,她真的生來就是天生的壞種。
她不會因為你對她好,就有所感激的。
13
第二天,江盈盈立馬還給了班長錢。
大概是為了打腫臉充胖子。
她還多給了班長一倍的錢。
「這是 400,拿好。」
班長一看四張紅色大票子,樂壞了:
「謝謝你啊盈盈,你不愧是千金大小姐呀,真羨慕你。」
江盈盈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夸贊了,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紅暈。
時演敲了敲桌子點評道:
「她都被我們當成猴子一樣觀賞了還不自知,真是個跳梁小丑。」
「我們想揭穿她,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她真以為我們不敢啊?」
我笑了笑,壓低聲音,小聲在時演耳畔說:
「別急,哥。」
「等她愈陷愈深,到時候再拆穿她,她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
這天放學回家。
我剛到家就看到時演在接電話。
他看見我來了,直接換成了免提。
江盈盈痛哭流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哥,求你了,你讓我見一面爸爸和媽媽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前就是怕你回來搶走爸媽的對我的寵愛,才鬼迷心竅地想趕你走。
」
「現在我想通了,哥,你就是我的親哥,你讓爸媽把我接回江家好不好,求你了。」
「現在的我,每天都擔心爸爸的心臟病會不會復發,媽媽會不會想我,我真的很掛念她們……」
還不等我說話。
江國昌端著一杯咖啡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他神色冰冷,顯然也聽到了這些話。
「來,電話給我。」
江國昌從時演手里接過電話,一字一句對江盈盈說:
「我們江家可容不下你這尊的大佛,現在我們有茵茵和阿演就夠了,沒有你,我的心臟好得很,用不著你掛念了。」
說完。
他就掛斷了電話,還順手把江盈盈的電話號碼拖進了黑名單。
接下來的時間。
江盈盈不知道又從哪搞到了錢,日子過得可是個風生水起。
經常請客吃飯,班里的同學都圍著她身邊轉,一口一句江大小姐,把她哄得個飄飄欲仙。
時演查過江家的賬了。
她沒有任何渠道能偷走江家的錢。
我挑了挑眉有些好奇,離了江家,又不肯利用假期時間兼職的江盈盈,到底上哪能有這麼多錢。
她甚至陰陽怪氣地嘴臭我們:
「呵呵,沒有江家,我現在也過得很好。」
我真的很想告訴她。
你現在過得很好,都是因為我和時演沒有拆穿你。
14
隨著我們刻苦鉆研學習。
我和時演的分數已經穩居年級第一第二了。
年級主任對我們很有信心,希望我們能順利沖刺上清華或者北大。
高考那天。
江夫人還親自下廚給我們準備了早餐,愿我們能金榜題名。
我和時演是最快從考場出來的。
記者看到我們,激動地問我們有什麼感想。
我們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說:
「上輩子沒去成清華,這輩子要去清華了,有點激動。」
高考結束后,隨之而來的是畢業典禮。
江盈盈穿著一身昂貴的禮服,戴著海藍寶石靚麗出席。
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江夫人的衣服和珠寶。
可江夫人前兩天還在找這兩樣東西,怎麼可能今天就借給江盈盈了呢。
我笑嘻嘻地走到江盈盈身后,從她后背摸出吊牌,裝傻充愣地提高音量問道;
「江盈盈,這衣服該不會是你租來或者偷來的吧?怎麼衣服吊牌都沒剪?」
李玥兒跟護住的忠犬似的,連忙維護她:
「時茵茵,你少在這沒事找事了,我們盈盈堂堂江氏財閥的大小姐,會去租衣服?別搞笑了好嗎,想必肯定是盈盈的衣服太多,忘記剪這件吊牌了。」
「你這個土包子懂什麼?以為攀上時演可以橫著走啦?笑死,人家時演和江盈盈才是一家人,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進江家的……」門?
李玥兒最后一個字沒說完,就被時演一腳踹倒了。
他惡狠狠地瞪著李玥兒,將我護在懷里:
「我們江家的事用得著你關心?怎麼著,你是江盈盈養的狗?」уź
李玥兒還想反駁,卻被一道清脆沉穩的女聲打斷了。
江夫人緩緩從后面走了進來。
江國昌跟在她身后,眉頭緊蹙:
「江盈盈,你還打著我們江家的名義到處招搖過市是嗎?」
江盈盈顯然沒想到,今天這個畢業典禮,他們倆也會出席。
她愣了下,立馬委屈地換上一副要哭的表情,抱住江夫人的腰就開始哭:
「媽媽!你終于來看我了,嗚嗚,我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