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是自身都難保,喬昔年可憐她,看在當了他那麼多年的妹妹,才把她留在這個家。”
剎那間,我心頭怒意盎然。
林雅竹一回頭看見了我,嘴角向兩邊咧開,語氣戲謔著。
“呦,喬大小姐你來了。”
“怎麼著兒,想替你的阿姨出氣呀?”
她一招手,那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站在她的面前。
“我說你別整天都拖起個苦瓜臉,裝給誰看呀。”
“連自己的親媽都那麼討厭自己,你說你來到這世上是為了什麼?”
“你可別恨我們,要恨就恨老天,怎麼就給你安排了這樣的人生。”
說完,她摸著肚子,放肆地笑著。
而我轉身走進喬昔年的書房,拿出他的那把獵槍。
我用槍指著他們,沉聲著:“讓開!”
所有人都嚇得不敢動,驚恐地看著我。
那兩個保鏢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驚慌。
林雅竹更是怕得渾身抖如篩糠。
“讓開。”
我又高喊著,用槍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震耳欲聾地一響,所有人都嚇得抱住了頭,瑟縮地往后退。
兩個保鏢也不得不讓開。
我舉著槍,一步步地逼進林雅竹。
林雅竹驚叫連連,怕得往后跑。
但周阿姨站起來,幫我攔住林雅竹。
林雅竹抖聲著:“喬詩雨,你這是要殺人呀?你這是要犯法,是會坐牢的。”
我慍怒著:“我都說了,別惹我這個精神病。”
我將槍轉過頭,搶把重重地擊在她的腹部上。
林雅竹立即發出一聲痛苦地慘叫,五官扭曲。
兩道血從她的兩股間流了下來,鐵銹的腥氣彌漫著。
林雅竹兩眼大突地往下看著。
“我...我的孩子...”
林雅竹臉色煞白,躺在地上,臉上冷汗直冒。
“喬詩雨,你這個...殺人犯...”
我冷冷著;“現在好了,你不用擔心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林雅竹被送進醫院。
13.
我獨自待在房間里,等著喬昔年來找我算賬。
窗外的天漸漸地黑了下來。
我看到一輛車緩緩地開進來,是喬昔年回來了!
然而,在樓底下卻傳來喬昔年和林雅竹的吵鬧聲。
我推開門,向下望去。
喬昔年橫抱著林雅竹。
林雅竹卻掙脫開他,跳到地上。
“喬昔年,你為什麼不報警,讓警察抓喬詩雨。她可是害死你親骨肉的兇手。”
“她這是犯了故意傷害罪,是要坐牢的。”
林雅竹一雙眼睛血絲密布,大聲地喘著氣。
喬昔年摟住林雅竹的肩膀,溫和著;“雅竹,我知道你很難過。喬詩雨這件事,我會另外處理。”
“你剛剛流了產,身體虛弱,我先送你上去休息,叫保姆給你熬點大補湯。”
“孩子沒了,我們以后還會有的。”
喬昔年輕言細語地安慰著。
林雅竹卻給了喬昔年一巴掌。
“你該不會是對她動情了吧?”
喬昔年埋下頭,沉默不語。
“別忘了,在我們也是孩子的時候,她爸爸可沒對我們手下留情。”
林雅竹哽咽著。
我聽到這句話,心里一驚。
她這話什麼意思?
喬昔年輕飄飄著:“送她進監獄,太便宜她了。”
林雅竹目光帶淚,憤恨地盯了幾眼喬昔年。
隨即,她推開喬昔年,由幾個保姆扶著上了樓。
14.
我關上門,心中五味雜陳。
那孩子我是不愿害死的,可這是他們逼我的。
不一會兒,喬昔年走了進來。
我雙眼黯然地望著漆黑的窗外,緩緩地轉過頭。
“你是替林雅竹來找我出氣的嗎?”
他沒有表情,一張臉冷若冰霜,不溫不火地看著我。
他把一張檢查報告甩在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是我的白血病檢查報告。
“你什麼時候從我房里翻出來的?”
我驚訝著。
喬昔年又拿出一瓶藥,走近我,捏住我的下巴。
“喬詩雨,你竟瞞了我這麼久。”
“你得了病,就得給我好好吃藥。”
說著,他就要粗魯地往我嘴里灌藥。
我抬起一只腳,踹在他的大腿上,刮到他的命根子。
喬昔年當即痛苦地眉頭緊皺,往后退了退。
他破口大罵:“喬詩雨,你找死呀。”
我看他冰冷的神色一下扭曲,不禁笑了笑。
藥都灑在地上。
喬昔年又罵了句媽的,“你就笑吧,你笑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晚上,我從他們的房里,聽到林雅竹瘋狂地砸著東西,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第二天,我起來,竟不見周阿姨的蹤影。
一位保姆對我說著,是喬昔年一大早就把周阿姨辭退了。
周阿姨已經拖著行李箱,去往車站。
我心里頓時一慌。
我趕緊跑了出去,想叫來一輛車,去追周阿姨回來。
然而,我的病又開始發作,渾身痛得厲害,一滴一滴的血又落在地上。
我沒有力氣,踉蹌地掌住街邊的墻。
15.
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扶住我,擔憂地問著:“你沒事吧?”
我抬頭一見,竟是陸致遠。
陸氏集團的大公子,我小時候的一個玩伴,也是我曾經的聯姻對象。
當初,爸爸本打算將我許配給陸致遠,與陸家聯姻。
而喬昔年站了出來。
他坦言告訴我爸爸,他喜歡我,不要將我嫁給陸致遠。
我也不愿嫁給陸致遠,因為我心里也愛著喬昔年。
爸爸冷聲著:“不想讓我將詩雨嫁給致遠可以。但你在公司,得在一個月之內讓業績突破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