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昔年才剛剛畢業,只是個實習生,哪兒有那麼大的能耐呀。
但他還是一口爽快地答應。
那段時間,喬昔年都住在公司里,拼命地工作,飯都不好好吃。
我就每天做了飯,親自給他送去。
最后,喬昔年做到了,爸爸就取消了我與陸致遠之間的婚姻。
之后,陸致遠就出了國外。
我們就沒有見面也沒有聯系。
但前不久在一則關于報道陸氏集團的新聞時,看到陸氏集團的公子哥陸致遠接手陸氏集團,與喬昔年旗鼓相當,成為了最年輕的總裁。
陸致遠見到我,也雙眼驚愕地直盯著我。
“詩雨!”
“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流那麼多血。”
他又驚愕地望著地上的血。
“我...就是疲勞過度了。”
我支吾著。
“可你的臉蒼白得就跟白紙一樣,我送你去醫院吧!”
他關切著。
“不用,不用。”
我連連擺手。
我的像是快要缺氧的大腦里只想著要追回周阿姨。
我只是扶著額頭,一步步地往前走,喃喃著:“周阿姨。”
而陸致遠攙著我,擔心地直喊著我的名字。
沒想到,喬昔年竟開著車,出現在一邊。
他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一見他,想要氣急敗壞地沖上去打她,可我沒有力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憤恨地瞪著他。
真希望,眼神能成為一把刀,殺了他。
喬昔年只是不屑地睨視了一眼陸致遠,便抱起我。
我雙腿亂蹬著,喊著:“喬昔年,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周阿姨。周阿姨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就連我唯一的親人都要奪走。”
喬昔年皺了一下眉,捂住我的嘴。
“吵死了。”
陸致遠一見,抓住喬昔年的手臂,微怒著:“喬昔年,你這是做什麼?”
喬昔年目光冷灼著:“我已經與喬詩雨結婚了,我們只不過是夫妻倆鬧了矛盾,我送她回家。”
我一聽,嗚嗚地叫著更響,掙扎得更厲害。
陸致遠瞳孔一震,雙眼木訥地盯了一會兒喬昔年。
“我們夫妻倆的事,你少管。”
喬昔年冷笑著。
陸致遠便緩緩地,無可奈何地松了手。
喬昔年把我塞進車里,他一松手,我喊著:“陸致遠,救我!”
喬昔年便彎身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巴,低聲威脅著:“你再叫,信不信我馬上派人把周阿姨給殺了。”
我心里一抖,便不再吭聲。
喬昔年關上車門,上了車,將車開動。
我隔著車窗,帶有乞求的目光看著陸致遠。
16.
喬昔年從后視鏡上看了一眼,冰冷地開口著:“怎麼著兒,后悔了?想去找陸致遠?”
我捏緊拳頭,兇惡地瞪著他,“我就是后悔了。”
喬昔年笑出了聲。
“可要是再來一次,你還是會愛上我。”
“因為只有那時的我才會給缺愛的你全部的愛。”
“可以一味地,自私地偏袒你。”
剎那間,我心如刀割,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
沒錯,只有那時的喬昔年才會不分對錯,什麼事都一心向著我。
上初中那年,我與喬昔年,陸致遠一個學校。
放學時,我在教學樓旁邊的籃球上練習著打籃球。
喬昔年與陸致遠在一邊看著。
可一不小心,籃球剛好砸中了在一樓的一個辦公室的窗子上。
我心里一陣慌。
這要是被發現,可能要受處分的。
陸致遠作為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勸我直接跟老師坦白。
老師一定會從輕處理。
這時,一個老師走了出來。
看到我們三個,問我們是誰干的。
我維諾地要承認。
喬昔年站了出來,直言著:“是我干的。”
他竟然替我承擔了錯誤。
而我發現我是如此的可悲,可憐。
他就是利用我這一點,一步步地算計著,一步步地偽裝著。
17.
我與喬昔年一回到家,就聽到保姆慌慌張張地跑出來,說林雅竹出事了!
喬昔年當即心里一緊,趕緊跑上去。
我也跟在后邊。
推開門一見,林雅竹跪在地上,拿著一快碎片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半張臉都是血琳琳的,地上又是一大灘一大灘的血。
所有人都看得觸目驚心。
喬昔年心疼地抱上去,哽咽著:“雅竹,你這是做什麼?”
林雅竹滿是血的手,抓住喬昔年的手,渾身顫抖,“昔年,你真的不愛喬詩雨吧?”
喬昔年眼中帶淚,“你怎麼了?雅竹?”
“你要是真的不愛她,就把她的一只眼睛給我,把她的眼角膜給我。”
林雅竹戰栗著。
我心里一震。
喬昔年也微微直愣著。
林雅竹一只眼睛猩紅,眼淚混著血直流著。
她哀嚎著:“怎麼了?你不肯了?說到底,你還是愛上了仇人的女兒!”
仇人?
我的爸爸是他們的仇人?
我的爸爸到底與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我疑惑時,喬昔年沉聲道:“好!”
他站起來,眼神陰鷙地步步逼向我。
我頓時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喬昔年,你要做什麼?”
正當我轉身要跑時,喬昔年抓住我。
他大力地掐著我的后頸,把我拽了進來,仍在床上。
“你們幾個把她的手腳捆綁住。”
幾個保姆便唯命是從地拿來幾條繩子,把我的四肢捆了起來。
我驚恐萬狀,拼了命地掙扎,歇斯底里地大喊著救命。
但此刻誰都救不了我,我都難逃一劫。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醫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