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千金。前世,我回家后和假千金一同被綁架。
綁匪給爸媽和我哥打電話要贖金。
我哥心急如焚,安撫假千金:「你放心,哥哥一定盡快救你!」
假千金被成功解救后。
綁匪繼續勒索,我哥嗤笑:「剛回家就鬧出這麼大動靜,這贖金不能交,否則阿貓阿狗都敢欺負我們家,報警吧!」
就這樣,我被綁匪惱羞成怒后撕票。
再睜眼,我回到了小時候人販子尋上門的時候。
「小姑娘,你認識照片上的男孩子嗎?」
前世,我開口「這是我哥」而慘遭綁架。
這一世,我微微一笑:「阿姨,這個哥哥就在那邊,你們快去找他吧。」
1
我叫岑溪,原本出生于綠島市的百年世家。
我爸岑時作為這一代的家長,在娶了門當戶對的我媽溫婉后,兩家強強聯手,成為綠島市的兩座大山。
我有個年長三歲的哥哥叫作岑蔚,從出生起我就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玩。
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卻因為綁匪的到來改變了一切。
那天,我和哥哥正在公園的小滑梯上玩,保姆在旁邊打電話。
有個奇怪的阿姨拿著哥哥的照片問我認不認識他,我說那是我的哥哥。
這就是悲劇的開端。
只要能勒索爸媽,對于綁匪而言,綁哪個孩子都一樣。
于是我被綁走。
那天我被綁在廢舊倉庫里,看著綁匪給我家打電話。
開的免提,我清楚地聽見電話那頭爸媽著急的聲音。
「三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否則……」
「好好好,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們立刻籌錢。」
爸媽答應下來,旁邊卻出了一聲不諳世事的童音:「爸媽,報警吧,老師說過了,遇到問題應該去找警察叔叔!」
「快閉嘴。」
爸媽可能是擔憂這話說出來被綁匪聽見,匆忙掛斷了電話。
那是哥哥的聲音!
可他們已經聽見了。
那個兇神惡煞的叔叔猛地摔了電話,嘴里操著臟話一句接一句:
「娘的,他們要是報警可就麻煩了,不管了,把這孩子賣了,還能掙不少,細皮嫩肉的。」
就這樣,拜我哥所賜。
我被賣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山村里,受盡折磨。ყƵ
再次相見,已經是十五年后,而家里屬于我的房間早就被一個叫作林馨兒的養女占據!
后來,在一個荒涼的倉庫里。
我和林馨兒同時被綁架,綁匪開口就要五千萬美金。
一個是剛認回來的親女兒,一個是養了十幾年的閨女,理論上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岑家人毫不猶豫地選擇先救養女林馨兒。
面對劫匪打來的電話,岑蔚心急如焚地安慰林馨兒:「哥哥一定盡快救你!」
于是岑家人提議先付了五百萬美金贖回林馨兒。
劫匪以為有我這個親女兒在才是最大的籌碼,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沒想到,林馨兒被救出后,岑家人卻一改態度。
我永遠也忘不了岑蔚在電話里的嘴臉。
他嗤笑:「剛回家就鬧出這麼大動靜,這贖金不能交,否則阿貓阿狗都敢欺負我們家,報警吧!」
于是我就被撕票了。
我的哥哥,不管過了多少年,他依然讓人那麼厭惡。
2
也許是老天注定我命不該絕,再次睜眼,等待我的不是地獄,而是重生。
我回到了被綁架前的那一刻!
人販子問我:「小姑娘,你認識照片上的男孩子嗎?」
我微微一笑:「阿姨,這個哥哥就在那邊,你們快去找他吧。
」
于是岑蔚被綁架了。
等綁匪打電話回來要贖金時,我正在一本正經地玩玩具,爸媽則是著急壞了。
接下來,我如愿聽到了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威脅:
「三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否則……」
這一世,爸媽的回答依舊沒變:
「好好好,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我們立刻籌錢。」
我走過去,懵懂地伸出小手拉了拉媽媽的衣角,聲音確實異常響亮:
「媽媽,別哭了,警察叔叔不能保護我們嗎?」
這一次,是綁匪氣急敗壞地掛斷電話。
很顯然。
我的好哥哥的下場會比前世的我更慘。
聽著嘟嘟嘟的掛斷聲。
我心中默道:【祝你好運,我的哥哥。】
3
交易失敗后。
岑家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各大新聞媒體上都報道了哥哥的失蹤案。
然而,沒有任何音訊。
怎麼可能會有呢?
那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連信號都沒有,里面的人用著最原始的蠟燭和鐵鍬作為工具。
找不到岑蔚,母親每天以淚洗面,患上了抑郁癥,父親不得已暫停了公司的業務。
而我也被迫暫停了學業,因為岑家人怕丟掉最后一個孩子。
時間是彌補疼痛最佳的良藥。
在我的陪伴下,母親的情緒逐漸好轉,父親也走出了陰霾。
大家似乎都忘了這個家曾經還有個人,一切顯得那麼和諧。
書房里,父親提議再領養個孩子。
想到林馨兒那個白眼狼,我果斷拒絕:「爸爸,我不想被別人分走你們的愛。」
「況且如果哥哥有一天回來了,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位置被替代。」
「我會替哥哥守護好這個家的,加上他的那份一起努力!」
父親聞言愣住,隨后摸了摸我的頭,贊賞道:「還是溪兒你想得久遠,這方面爸爸不如你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