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猛然一震,程景肆也有為她落淚的一天?
沒等她反應過來,程景肆抬手擦了擦眼角,轉過身來,也程不得現在是在哪里了。
他蹲下,握著夏晚星的手:“然然,你嫁給我,好不好?”
這個問題到底是沒得到回答。
醫院里人來人往,難得看到在醫院里求婚的,很快就有將他們圍了起來。
夏晚星在旁人善意的笑容中,扯著程景肆落荒而逃。
兩人回到家,夏晚星還沒從那種尷尬中回過神來。
她不會承認,自己也沒從那句求婚中緩過神。
程景肆卻不依不饒的問,夏晚星煩不勝煩,狠狠瞪他一眼。
晚上,夏晚星睡在二樓,清清楚楚聽到門開的聲音。
男人高大的身影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將一個什麼東西放在了夏晚星的床頭。
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夏晚星從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
程景肆頓時愣住:“你……你沒睡啊?”
夏晚星不說話,手上用了點力,將他拉到床邊,自己也坐起身來,挽住他的脖頸。
黑暗中,夏晚星的聲音甜的惑人:“程景肆,你確定這個求婚戒指我會喜歡?”
程景肆的呼吸登時就亂了:“然然,你……”
夏晚星感受著他的體溫,膽子也大了起來,她手滑落在程景肆的腹部:“這一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這個時候,程景肆搜刮了腦中所有詞匯,發現都不足以表達他思之如狂的萬分之一。
他恨不得把自己那顆心拿出來,片成片給夏晚星看。
程景肆低頭,將她的話盡數吞入腹中。
粗糲的大手觸及肌膚,程景肆心臟一下跳的比一下有力,渾身像是火燒。
不知什麼時候就壓在了夏晚星身上。
他顫著手解開她睡衣的扣子,哪怕快到凌晨,目之所及,也是一片白。
程景肆想起余光中的一句詩:雪色與月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無人能抗拒的絕色。
他含住那點殷紅,理智瞬間繃斷。
夏晚星發出無意識的低喘和氣音,更如同沸水落入滾油。
程景肆從前一直以為夏晚星不知道這樣勾搭了多少人,現在才明白她是寶藏。
魅惑天成不自知。
被浪翻滾不休,程景肆赤紅了眼,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夏晚星將將抬起上半身,將他掛在睫毛處的汗吻去,她說:“程景肆,我終于等到你愛我。”
程景肆動作一頓,隨即動作更加猛烈,夏晚星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扣進了肉。
整個房間里溫度逐漸升高。
脊椎骨升起酥麻,程景肆簡直像是人形猛獸。
直到天光破曉,曖昧終休。
所有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在這一刻都得以遠去。
山重水復,來日方長,他想要的,不過是夏晚星一人而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