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墨寒硯朝著她招了招手。
“過來。”
許棠棠不想過去的。
但是墨寒硯又很兇的說了一遍。
許棠棠沒辦法,只好烏龜爬似的慢慢吞吞得挪到了墨寒硯的面前。
人還沒走到,墨寒硯就已經察覺到了她身上的血跡,瞳孔瞬間緊縮,漆黑的瞳孔里醞釀著瘋狂的黑色龍卷風。
他猛地伸手,一下把許棠棠拽進了自己的懷里。
果然就看到了她手臂上扎著繃帶。
白色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洇濕/了。
“誰弄的?”
許棠棠坐在墨寒硯的腿上,聽著墨寒硯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總覺得面前的男人是要瘋了一樣。
好可怕啊。
許棠棠眨了眨眼睛,乖乖伸出手讓墨寒硯握著,一動不敢動。
“老公,我沒事的,就是不小心蹭了一下。”
墨寒硯抬起眸子,瞳孔里倒映著她。
“許棠棠!”
許棠棠乖乖的看著他。
“嗯?”
就聽見墨寒硯咬著牙說。
“許棠棠,你是想要我的命嗎!你把自己弄成這樣……”
下面的話,他已經心痛得一個字都說不下去了。
許棠棠看著墨寒硯這樣子,她低頭,手指輕輕碾著自己的衣角,低聲說道。
“我錯了,老公,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墨寒硯驟然捏住了許棠棠的下巴,手指很用力很用力。
他眼底血紅一片,一字一句得對著她說。
“許棠棠,從今以后不許在再一個人涉險,你要是再敢受傷一點點,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再也見不到別人!”
第199章 不老實就讓花花吃了你!
“嘶——”
許棠棠低低呻/吟了一聲。
墨寒硯立刻就放了手,聲音比剛才軟了不少。
“弄疼你了?”
許棠棠眼睛立刻就紅了,淚水滾動,她委委屈屈的哽咽。
“我都受傷了,你還兇我!”
“墨寒硯你不愛我了,你就知道兇我,我討厭你!”
墨寒硯看著許棠棠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也是無奈。
可小嬌妻都哭了,哭起來的時候好可憐,他還能怎麼辦?
明明生氣的人是自己,卻還要先哄她。
墨寒硯嘆了口氣。
輕輕摸了摸許棠棠柔軟的臉,湊過去在她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低聲說道。
“不哭了,是我不好,你流了那麼多血,現在又要流眼淚,萬一脫水休克怎麼辦?”
他抱著她,一下一下拍著許棠棠的后背,滿臉無奈。
“寶貝,你是想要心疼死我嗎?”
許棠棠小小哭了一會兒,這才一抽一抽的紅著眼睛看著墨寒硯。
早知道只有這招對這狗男人是有用的。
她抬了抬尖尖的小下巴,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哼了一聲。
“看在你認錯這麼乖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墨寒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生氣的人難道不是自己嗎?
為什麼反而變成了許棠棠原諒自己了?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省這個問題,懷里的小嬌妻已經站了起來,快步朝著那個被花花控制在地上的打手頭子走去。
她指著地上嚇得面無人色的打手頭子,轉頭就朝著墨寒硯告狀。
“老公,就是他!就是他抓走的宸宸,還想要綁架我給他當壓寨夫人!”
果然,墨寒硯徹底就把剛才那個誰對誰錯的問題徹徹底底拋到了九霄云外。
敢搶他小嬌妻的人。
殺之!
墨寒硯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保鏢推著輪椅到了打手頭子的面前。
打手頭子仰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冷戾男人,眼底的恐懼更深。
“我……我……”
剛才在許棠棠面前囂張跋扈的家伙, 一見到了墨寒硯就跟只小/雞崽子一樣,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敢“嘰嘰嘰”的叫。
墨寒硯乜斜著對方。
“不會說話這根沒用的舌/頭就別要了。”
打手頭子立刻晃著腦袋。
“不不不!我能說話,我能說話!”
他看了看蹲坐在一旁守著自己的那只白獅子,再看看比獅子還要恐怖的閻王爺,咽了咽口水。
眼角的余光忽然就瞥見了被人從坑里面挖起來的許青彤,他立刻指向了許青彤,高聲呼叫。
“三爺,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是她給我錢,讓我過來的!”
許棠棠聞言,冷哼一聲。
“啪!”
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打手頭子的臉上。
“你騙鬼呢!”
打手頭子捂著自己被打得個高高腫了半邊的臉,敢怒不敢言。
他捂著臉飛快的解釋,生怕晚了一步,自己的舌/頭就沒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墨太太,您要相信我啊,我怎麼敢騙您!”
許棠棠冷笑。
論騙人,這玩樣兒能騙得過自己?
她冷冷說道。
“許青彤現在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沒人比我更清楚的了!”
“你們是華夏第一的組織,能任由她區區一個小丫頭隨便使喚?你誆誰呢!別以為我沒看見之前她是怎麼罵你們的!”
打手頭子抿著唇,一個字都不肯說。
許棠棠看著對方這麼沉默,淡淡得沖著手下的保鏢吩咐了一句。
“把小少爺帶回去,交給韓瑤。
”
保鏢立刻就帶著小星宸想要離開。
可小星宸舍不得花花,雙手拽著花花的鬃毛不肯撒手。
“我不走,我要和花花在一起,花花特地跑過來找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