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不是還有一個嗎?”
保鏢回頭,就看到了被兩個人架著從坑里刨出來的許青彤,頓時明白了。
他直接扛起了那個暈過去的打手頭子離開了。
這是,墨寒硯卻叫住了他。
“過來。”
保鏢立刻蹲下身,把耳朵湊近了墨寒硯。
墨寒硯在他耳邊低聲了幾句話,目光又掃了掃所有試圖綁架許棠棠和小星宸的打手。
保鏢點點頭。
“是!”
一群人都被帶了下去。
倒是許棠棠挺好奇的,她問墨寒硯說。
“你吩咐了什麼?”
墨寒硯勾了勾唇角。
“這些人太臟了,讓人沒收了他們的作案工具,再幫他們清心寡欲。”
許棠棠忍不住嘖嘖兩聲。
“也就你能把這麼血腥的事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就不能直說嗎?
墨寒硯淺笑不語。
他伸手,把許棠棠拉到了懷里,低頭親了親,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試圖傷害你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許棠棠沒說話。
墨寒硯有些遲疑的低聲問她。
“棠棠,你怕我嗎?”
許棠棠搖了搖頭,湊過去在他微微翹起的唇角上親了親,低聲說道。
“我不怕。”
許棠棠懂得墨寒硯的這種占/有欲。
上輩子她害怕、恐懼、逃離。
但是這輩子,她試著和解。
“雖然有時候你強硬的讓我不舒服,但是又很讓我覺得安心,我不用戰戰兢兢的活著,也不用去看任何人的臉色,就好像我永遠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人,就算是做了壞事,那個人最多就是罵我幾句,還是會心甘情愿的幫我收拾爛攤子的。”
說到這里,許棠棠的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墨寒硯的手按在許棠棠的后頸上,讓她靠近自己,輕輕的一下一下蹭著,只是想要每天都跟她膩在一起。
他的小嬌妻說甜言蜜語的時候,怎麼能夠這麼甜,渾身上下都好像流淌著甜膩膩的蜜糖。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人,墨寒硯恐怕會忍不住在這里直接吃掉她。
“你說的話我記住了。”
墨寒硯握著許棠棠的手,按在自己瘋狂跳動的心口。
“刻在這里了。”
許棠棠微笑。
她湊過去,輕輕咬了咬墨寒硯的耳朵,低聲說道。
“那等事情解決了,回去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心口有什麼。”
咬完,她又舔了舔。
墨寒硯渾身仿佛過電一樣,渾身的血液都朝著一個方向洶/涌而去,滾燙滾燙的。
他捏緊了許棠棠的胳膊。
“我幫你。”
許棠棠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
“這個人我想親自解決,我們有兩輩子的血海深仇。”
墨寒硯沒有深究,只以為這是許棠棠夸張的說法。
他拉著許棠棠的手,摸了摸自己,啞聲說道。
“快去快回,它在等你。”
許棠棠白了他一眼,狠狠得……
然后轉身就跑遠了。
墨寒硯低抽了一口氣。
“嘶——”
小野貓爪子沒輕沒重的。
只可惜,許棠棠已經跑到了另外一邊,他就是想抓都抓不住那只狡猾的小野貓了。
墨寒硯挪動輪椅。跟著許棠棠到了許青彤面前。
許青彤已經挨了一頓打,慘叫著癱軟在地上,臉上、身上都是傷,伴隨著滿身污泥,衣衫襤褸,異常狼狽。
許棠棠居高臨下睥睨著許青彤。
“真臟!許青彤,你真是從里到外都洗不干凈了。”
她轉頭沖著一個保鏢示意。
“東西拿來了嗎?”
保鏢立刻說。
“拿來了。”
許棠棠退后一步,冷冷說。
“給她洗干凈,我不和臟東西說話。”
保鏢一只手提著一只桶走了上來。
二話不說,兜頭兜腦朝著許青彤頭頂直接倒了下去。
“啊——啊——啊——”
“姐姐,姐姐我好疼啊,姐姐救救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只是一時間不懂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許青彤痛得渾身抽搐,身體一顫一顫的。
她太疼了,只能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挪動著,伸手想要抓住許棠棠的裙角,懇求她饒了自己。
許棠棠狠狠踹出一腳。
“別碰我!嫌臟!”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保鏢倒下第二桶水。
許青彤叫的更加凄慘。
她恍恍惚惚得看向了墨寒硯,朝著墨寒硯伸出手。
“姐夫,姐夫救我!”
墨寒硯卻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轉頭望向了許棠棠。
“鹽水?”
許棠棠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
“糖水。”
墨寒硯點點頭。
果然,倒下去的不是正常的清水,不然許青彤不會痛成這樣。
他贊同道。
“糖水比鹽水多一個功能。”
在許青彤驚恐的眼神里,一個保鏢抱著一個巨大的透明罐子走了進來。
那個透明管子里竟然密密麻麻的爬著上千只螞蟻。
“螞蟻噬甜,等這些小/東/西爬到你身上的時候,就會咬你的肉同時分泌出一種讓你又痛又癢的酸性物質,這種酸性物質會慢慢腐蝕你的皮肉,大約七八天之后,你就會被這些螞蟻徹底爬成一具骷髏。”
許棠棠捏住了許青彤的下巴,溫柔一笑。
“我的好妹妹,你說我拿你的骨頭磨成粉,給你X送去當營養粉補鈣好不好?”
許青彤不受控制得顫/抖起來。
她渾身顫/抖,驚恐的瑟縮著,可是下巴上的劇痛讓她幾乎暈過去。
“不,不要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