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棠棠好奇的說。
“墨寒硯做了什麼?”
顧昀謙一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他低聲說。
“我哥用獵槍打碎了他兩邊的肩胛骨,讓他這輩子也不能在伸手去碰屬于別人的東西。”
“那個時候我哥才五歲!就對喜歡的東西有著超越正常的占/有欲。”
許棠棠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麼小,墨寒硯這個變/態就做出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之后是怎麼解決的?”
顧昀謙說。
“我哥和我對了口供,把鍋甩給那個小少爺了,對方的家世不如我們,墨老爺子又還在任上,誰也不敢說什麼。”
“不過那只白狼因為被人摸過了,后來就被我哥扔了。”
“嫂子……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嚇你,但是我哥對屬于自己的人有著極為強烈的偏/執/欲/望,從小就是這樣,他不正常,他是個病人。 ”
“如果你真的愛他,能不能包容他一點點。”
“我哥他雖然有些小缺點,但是他深愛一個人的時候是可以把生命給她的!他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許棠棠許久沒有說話。
半晌之后,她才站在高了幾階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睥睨著顧昀謙,冷冷反問。
“顧昀謙,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個人不由分說得把你關起來,用手銬銬在床上讓你動彈不得,就是為了不讓你離開他,而理由是他愛你。”
“你能接受嗎!”
顧昀謙沉默得思考了一下。
半天,他都沒有回應。
說實話,如果有人這麼對他,他可能會……
【弄死他丫的!】
看著顧昀謙沉默,許棠棠勾唇。
“既然你連自己都沒有說服,為什麼覺得能夠說服我呢!你還不行,再回去練練吧!”
說罷,她拍了拍顧昀謙的肩膀,轉身上樓。
進了臥室。
許棠棠剛想要鎖上門,耳邊卻忽然響起了顧昀謙和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她微微怔愣。
打算鎖上門的手一松,門開了一條細縫。
……
墨寒硯帶著玩盡興的兒子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別墅里的廚子準備了點心,可傭人叫了幾次許棠棠都有沒下來。
墨寒硯親自上樓去叫。
驚奇的發現門竟然沒鎖。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控制著輪椅進去,就看見許棠棠伏在書桌前,似乎是在畫什麼。
許棠棠聽見輪椅輪子轉動的聲音,從桌案上抬起頭,對上了墨寒硯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
“有事?”
此刻的許棠棠換了一身真絲的吊帶睡衣,衣服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帶著一股慵懶性/感的韻味,長發披肩遮住若隱若現,叫他忍不住想要上去抱著這只小妖/精。
可是,墨寒硯卻步了。
許棠棠還在生氣,他不敢動她,只能溫柔得說。
“下去吃點點心,我看你午飯也沒怎麼吃,宸宸也想你陪著他玩,剛才你就這麼走了,他一直纏著我問媽咪去哪兒了。”
許棠棠放下筆,站了起來,慢慢湊近墨寒硯。
她膝蓋頂在了輪椅上,胳膊勾住了墨寒硯的脖頸,輕輕湊近他。
“宸宸想我了,那你呢?”
第210章 能夠一生一世陪著你的人是我
墨寒硯看著此時此刻的許棠棠,喉嚨微微發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棠棠……”
許棠棠薄薄的指甲輕輕擦過他凸/起滾動的喉結。
她低低的哼了一聲。
“嗯?”
墨寒硯深吸了口氣,努力壓抑住表現出來的欲/望/,目光清正的望著許棠棠,低聲說道。
“棠棠,兒子說要去海里游泳,一會兒吃完點心,趁著晚飯之前一起去好不好,也好讓他消消食,不然晚飯他吃不下。”
許棠棠挑眉。
默默地算了算自從她病好了以后已經多久沒讓這人碰自己了,大概就明白了對方是什麼心思。
哼。
衣冠禽/獸。
拿兒子當擋箭牌,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許棠棠沒好氣的重重摁了一下墨寒硯凸出來的喉結。
“我沒帶泳衣。”
墨寒硯倒抽了一口冷氣,手掌包裹住了許棠棠使壞的手,又在她的指尖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一口。
“寶貝,男人的喉結是不能隨便碰的。”
許棠棠驕傲的昂著下巴,一雙勾魂奪魄的貓瞳夾了他一下。
“我碰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墨寒硯抬眸,笑容里多了幾分深深的欲念,笑容不減。
他的手臂驟然勾住了許棠棠纖細的腰肢。
許棠棠猝不及防,整個人砸進了墨寒硯的懷里。
他冰冷的唇瓣輕輕擦過了許棠棠溫熱的耳/垂。
聲音低沉喑啞,夾雜了深深的欲念。
“碰了,就會被大灰狼吃掉。”
許棠棠微微一顫,卻沒有推開墨寒硯。
她反而笑吟吟的在墨寒硯的頸窩里蹭了一會兒,直到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
她才仰起頭,笑吟吟挑眉看著墨寒硯。
“我要是不讓你吃呢?”
墨寒硯看著懷里的小野貓驕矜的樣子,眸底的情緒變了又變。
許久之后,他才無奈的嘆了口氣,抱著她的手輕輕松了松。
“我能怎麼辦?你能饒了我我已經要燒香拜佛了。”
許棠棠噗嗤的笑了起來。
她不再逗墨寒硯,站起來整了整自己身上被揉皺了的真絲睡衣,扯過散落在地上的外袍披上了打個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得,這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