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罕默德也不著急,望著許棠棠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去,就仿佛是一只在封閉羊圈里信步由閑的狼。
“許小姐,你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不如坐下來休息休息,等你好一點再離開。”
許棠棠一巴掌拍開了默罕默德伸過來的手,微微喘/息著。
“不用,我想回去了,告辭。”
默罕默德縮回手,人卻仍舊擋在許棠棠的面前,像是一堵墻,橫亙在許棠棠的面前。
他微笑著,關心的說。
“可你這個樣子,看起來走不了了。”
許棠棠喘/息的聲音更加劇烈。
“你XX媽陰我!”
雖然許棠棠暫時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問題,但是她確定,一定是眼前這個默罕默德搞的鬼。
果然,默罕默德微笑著說道。
“許小姐,你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大概是因為我的辦公室里點了一種香料,那個香料會讓人四肢發軟沒有什麼力氣,所以我請你喝了點酒,我請你的紅酒里面有一種酶可以抑制香料藥性的發作。”
他挑了挑眉。
“只可惜,你太聰明了,你并沒有喝酒,所以你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伸手想要去扶許棠棠,笑著說。
“來,來,來,坐下來休息休息,把那杯酒喝了,你沒事了。”
許棠棠再次躲開,她目光冰冷得瞥著默罕默德,冷冷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如果藥性發作之后,再喝紅酒那就沒用了吧,或者說,酒甚至有催發藥性的作用。”
默罕默德聳了聳肩,無奈得嘆了口氣,對著許棠棠說道。
“許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禮,只能說你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但是我保證,我只是想和你多多獨處一會兒,僅此而已。
”
許棠棠勾了勾唇角,涼涼開口。
“你的信譽在我這里已經為零了。”
她深吸了口氣,扶著墻勉強站穩了,繞開了默罕默德。
“我先走了。”
默罕默德轉身,望著即將要離開的許棠棠,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猙獰。
“許小姐,從來沒有人可以拒絕我,也沒有女人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
許棠棠敏銳的察覺到了朝著自己后頸砸來時的手,飛快得躲開了。
掌風揚起許棠棠散落卷曲的長發,她飛快的退后幾步,與默罕默德冷冷對峙著。
“默罕默德先生,你這樣對待誠心跟你合作的外國友人,是否不太合適!”
“我的背后是整個華國,你應該明白,華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我的親人朋友,我的國家都不會輕易饒恕你的所作所為。”
默罕默德冷笑起來。
他搓著手,一步一步朝著許棠棠靠近,目光里滿是貪婪的利欲熏心。
“許小姐,等你真正成為了我的女人,你就會離不開我的!”
“我的國家對這方面也是有相對應的法律的,我可以娶了你,并且對你負責!這難道不好嗎?”
“你一個女人孤身在外實在是太辛苦了,還是需要一個男人來照顧你……和你的公司,待在家里享受人生,舒舒服服的做個闊太太不好嗎?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辛苦呢?”
“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們兩人的公司就就能夠合并,到時候我會幫你看管你的公司,你就能輕輕松松待在家里陪著孩子,沒事做做美容,出去逛逛街,購購物,旅游或者享受人生,難道不好嗎?”
許棠棠被惡心的夠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長得這麼丑,想的倒是美!我告訴你,除了我先生,我絕對不會接受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特別還是你這種讓人作嘔的垃圾玩樣兒!”
許棠棠冷笑一聲,攏在后背的手摸到了放在角落里的高爾夫球桿,緊緊握住。
默罕默德還不知道危險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陰沉沉的笑著,語氣里滿是倨傲。
“許棠棠,你竟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說完,他快走幾步,眼看著就要抓到許棠棠,許棠棠突然從背后掏出一根高爾夫球桿,狠狠朝著默罕默德的臉上砸了上去。
“我草你/大/爺/的!”
“額!”
默罕默德被狠狠砸了一臉,砰得重重撞在了墻上,眼前一片頭暈眼花。
他捂著自己被高爾夫球桿砸出鮮血的腦袋,靠著墻,轉頭狠狠盯著許棠棠,眼睛里冒著火。
因為是室內球桿,尺寸略小略細,高爾夫球桿已經彎折了成了一個V型。
許棠棠罵了一句,扔了那高爾夫球桿。
“狗日的玩樣兒!”
默罕默德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從許棠棠的表情里大概也能知道她一定是在罵人。
他舔了舔自己厚實深紫的嘴唇,盯著許棠棠笑。
“你罵吧,你越罵我越興奮,我的女人都太柔順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氣不好的!”
許棠棠翻了翻白眼。
“你怕不是有病!”
她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大門的位置。
大門是電子鎖,這種電子鎖是目前最先進的,這種電子鎖是帶遙控的,如果默罕默德身上有遙控,他只要把門鎖一關,自己除非把門拆了,否則根本就出不去。
至于窗戶。
整個辦公室里都是落地玻璃窗,24小時恒溫系統和新風系統,根本就不需要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