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腦海里總是會有我們在別墅的陽臺上,在洗手間的浴缸里,在花園后面的薰衣草花叢里,在……”
“你有時候哭著讓我慢一點,有時候兇得很,就喜歡拿著爪子撓的身上都是血痕,還有時候……”
“我覺得……你可以幫我回憶下,好讓我串聯一下記憶,這樣比較容易恢復記憶。”
墨寒硯低笑著,一邊笑聲意味深長,一邊不老實的動手動腳。
許棠棠的額角跳了跳,抬手狠狠給了墨寒硯的腦門上一巴掌,把他的大腦袋推開了,皮笑肉不笑得說道。
“你想得到美!”
墨寒硯抱著她不放,在許棠棠的懷里蹭蹭,委委屈屈的低聲說道。
“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夠把你想起來麼,老婆,寶貝,棠棠,親愛的……”
許棠棠冷笑。
她能不知道這男人的狗腦袋里想的是什麼嗎?
她捏著墨寒硯的鼻子,挑著眉看他,微微抬著下巴問道。
“我要是不愿意,你是打算強迫我嗎?”
墨寒硯瞇著眼睛盯著許棠棠看了半天。
最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做不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正要放棄,卻見許棠棠翻了個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寒硯被她一推,一下仰躺在了床上,仰著頭望著趾高氣揚坐在自己的許棠棠。
就見許棠棠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扣子,輕輕俯身/下去,一口狠狠咬在了墨寒硯的心口。
墨寒硯。
“……”
他剛想要伸手,卻被許棠棠拽住了手腕,奶兇奶兇得瞪視著墨寒硯,冷冷說道。
“不許碰我。”
墨寒硯一口氣接不上來,磨著牙對著許棠棠說道。
“寶貝,是你先撩/撥我的。
”
許棠棠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啊,就是我先撩/撥你的。”
“但是我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昂著下巴,一副傲嬌的小模樣,就像是一只矜貴的名種小貓咪,叫人對她又愛又恨,實在是沒法子狠下心來。
墨寒硯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聲音沙啞而克制。
“寶貝,你這是要逼死我了。”
許棠棠呵呵了兩聲,翻身從墨寒硯的身上下來,低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踢踏上鞋子,拽過自己沙發上的包包,轉頭笑著對靠在床頭的墨寒硯揮了揮手。
“走了。”
墨寒硯跳下床,抱住許棠棠,大腦袋在她的脖頸里蹭啊蹭啊,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
“這就走了,再多陪我一會兒。”
他依依不舍,不想放開許棠棠,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和她在一塊兒,怎麼樣都不肯分開。
許棠棠笑著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垂眸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去洗個冷水澡。”
墨寒硯卻不在意,反而抱著許棠棠更緊,臭不要臉的頂了頂。
“這是男人的榮耀,不喜歡嗎?我的寶貝?”
許棠棠嗤了一聲。
這人真是越來越臭不要臉了。
“沒興趣,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要回去了,甜甜還等著我回去睡覺呢!”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
實際上她也想和墨寒硯多呆一會兒,只可惜家里那個小的粘著她,沒有可要哭得不行,實在是招人心疼。
一聽到甜甜,墨寒硯終于是想起來一件事。
他拽著許棠棠的手腕子,把人重新扯進了自己的懷里,垂眸唇瓣蹭了蹭她的唇角,鷹隼般的黑眸盯著許棠棠,質問道。
“甜甜是誰的?”
許棠棠能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心里想的什麼?
自己都不記得了,還指望她給他解釋?
哼!
“甜甜是我的!”
墨寒硯看著許棠棠又想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睛,鷹隼般的黑眸冷冷質問道。
“甜甜的爸爸是誰?”
許棠棠挑眉,冷冷沖著墨寒硯說道。
“關你什麼事,反正不是你的!”
這人連自己的事情都記不住,還敢質問她!
墨寒硯的眼底閃過一抹血色。
他走近一步,臉幾乎貼著許棠棠的臉,呼吸噴灑在了許棠棠的臉上,帶著濃烈的古巴雪茄的味道充斥在許棠棠的鼻息間。
“許棠棠,你!”
許棠棠二話沒說,湊過去就狠狠咬住了墨寒硯的唇瓣。
一股濃烈的鮮血味道彌漫在唇齒間,刺/激著墨寒硯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猛地按住了許棠棠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許棠棠在他瘋狂的索取之下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的雙手拼命拍打著墨寒硯的胸/口,可是不論她如何用力,墨寒硯都沒辦法掙脫他的桎梏。
直到她險些就要窒息的前一秒,墨寒硯才放開了許棠棠。
他居高臨下的將許棠棠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氣勢迫人。
“許棠棠,勸你老實點回答我,否則我現在就在這里把你辦了!”
許棠棠被迫仰起頭,一雙貓瞳水汪汪的看著墨寒硯,其中滿是盈盈水光,淚水一滴一滴砸落下來。
”墨寒硯,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她雖然在哭,聲音里也帶著哽咽,聽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可偏偏墨寒硯就是一個字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
墨寒硯只覺得百爪撓心,恨不得給剛才的自己幾個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