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五年后,我被小叔子帶回了宮門
離開宮門的第五年,上官淺再次回到了這里。
原因無他,昀兒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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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宮門生下昀兒,上官淺的日子便過得十分艱難。
孩子長得玉雪可愛,頗惹人憐愛。但剛出生時便帶著娘胎里的弱癥,差點夭折。
后來上官淺帶著孩子訪遍名醫,均無法得治。
不久前,她四處打聽遇到了一位隱世名醫,老爺子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在探完昀兒的脈象之后,說了這樣一番話。
“愛子的弱癥并不難治,找到厥珠草,再在溫泉池子里調養三月,便可把骨子里的疾根去除,之后多加包養,一生無虞。
“只是這厥珠草實在難得,天下之大,它只在宮門醫館出現過,那宮門森嚴,外人如何進得去?想尋得藥材為孩子治病,怕是難了。”
名醫說完這些話,留下一張藥方單子,便瀟灑離去。
上官淺抱著懷里孱弱的幼子,想起那些往事,終是一片慈母心占了上風,讓她當下就做了決定。
上官淺出現在宮門附近,率先獲得消息的,是宮遠徵。
他孤身前來,身量已經比五年前高了不少,從前看起來還稚嫩的少年,如今已經有了大人的樣子。
見到她,宮遠徵依舊沒有好臉色,但在看到昀兒的那一刻,他卻突然緊張起來。
“他是誰?”
“徵公子,好久不見。”如同五年前,上官淺不慌不忙的向他行禮。
“的確是很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
“徵公子只長了年紀,說話還是那麼難聽。”
“和你這樣蛇蝎心腸的女人,有什麼好話可說?”
“自是不必和我說。”
上官淺蹲下身來,對著孩子說道:“昀兒,這是小叔父,快叫他一聲。”
那孩子向宮遠徵一欠身,隨即軟綿綿的叫他:“小叔父。”
看著孩子的眉眼,宮遠徵幾乎不用再多問,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五年前的那場劇變,讓宮門鬧翻了天,與無鋒之間的大戰也轟轟烈烈。
在那場大戰之中,他本以為哥哥會狠了心對上官淺下手,但當宮尚角回到角宮時,卻生了大病,臥榻了好幾月。
宮遠徵再想去問上官淺的下落時,便怎麼也張不開嘴。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死是活,究竟去了哪里,更不知道那個混亂的晚上,她和哥哥之間發生了什麼。
只是從那之后,上官淺變成了角宮的禁詞,兄弟倆都把那段日子抹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如今上官淺突然回來,還帶著一個長相酷似哥哥的孩子,宮遠徵的心里不是不震驚的。
但他知道哥哥對親人的珍惜,泠夫人和朗弟弟的去世,是宮尚角心中永遠的痛。
如今有了兒子,這對哥哥來說意義重大,不管他和上官淺之間如何,這個孩子是一定要回到角宮的。
但五年來 了無蹤跡,如今卻又重新出現,上官淺的動機不免讓他懷疑。
見宮遠徵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上官淺便收起了那副與他斗嘴的模樣。
“徵公子,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上官淺低下頭,聲音變得楚楚可憐。
“噢?我就說,你不會無緣無故找上我們宮門,說說看,這次有什麼陰謀?”
宮遠徵的陰陽怪氣,依然還是以前的味道,這讓上官淺恍若昨日。
“是昀兒,他病了。”
上官淺的話讓宮遠徵非常意外,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什麼病?”
“是娘胎里的弱癥,傷到根骨了,如果不早點治好,怕是有性命之憂。”
“這些年,你沒想辦法幫他治?”
“已是山窮水盡,大夫說如今只有一計可以救他。”
說罷,上官淺便將藥方遞給他,宮遠徵掃過一眼,即刻變了臉色。
他是善毒善藥之人,最清楚這藥方的意思,看這藥材搭配,便知道昀兒的病十分難挨。
宮遠徵把藥方折起,沒有還給上官淺,只留下一句“跟我進去”,便轉身起步了。
進了角宮之后,宮遠徵把上官淺和孩子安置好,囑咐侍衛嚴加看管,隨后便去了宮尚角處。
角宮書齋,宮尚角正側臥在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細細翻讀。
“哥,人已經帶上來了,就安置在她原來的屋子里。”宮遠徵開口道。
宮尚角翻過一頁書,并沒有看宮遠徵:“怎麼直接帶回來了?”
宮遠徵想到昀兒,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在過去的五年時間里,哥哥并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已經出生的孩子。
半天未聽到宮遠徵回答,宮尚角抬眼望過去,只看到弟弟一副為難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直說。”
宮遠徵嘆了口氣:“哥,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手指停頓在未翻過的那一頁,宮尚角瞬間覺得有些喘不上氣。
“是嗎?還有誰?”
“還有...還有小侄子。”
宮遠徵話音剛落,宮尚角的目光便看了過來,眼神里滿是驚詫。
“就是你想的那樣,是角宮的孩子。”
兩兄弟都不再說話,沉默良久,宮尚角才開口:“她,有說為什麼回來嗎?”
“小侄子生了病,要用厥珠草才治得好,她尋藥無門,才求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