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她老家那邊下鄉知青的人不少,還沒有一個像自己女兒們這般有出息的,沒在她們面前表現出來,其實她在老家是沒少跟人炫耀。
這邊說著話,祠堂那邊的人也安頓好了。
“大叔大嬸們你們就先回去歇歇,等后天會有人來進行尋常的問話,你們按著實際情況說說就行,不會有人為難你們。”
將每一個人的名字都記錄下來,林知野便放他們離開。
幾乎都是一群年紀大的長輩們。
經歷過這麼一遭,有好些人都快受不住了,反正人都已經抓了起來,倒不如讓他們先好好歇一宿,再進行問話。
之所以會給他們行便利,也是因為當時他和其他幾個隊友都安插在這個隊伍中,大部分的事他自己就清清楚楚。
等人群散開,有人來問道:“林隊長,咱們還要不要繼續挖洞?”
祠堂內部已經一片狼藉。
中間的空地上被挖出了無數個大洞小洞,其中最深的都有一兩米。
再看他旁邊堆放的木箱子。
因為要當做物證被留了下來,但是剛剛容老爺子可是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說這些都是老祖宗們的牌位,希望他好生安排,可不能弄壞了。
林知野搖了搖頭,“這邊的地先不動,你去把羅大隊長叫過來,我和他問問話再做安排。”@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在叫人的這段期間。
林知野一直打量著這間祠堂。
和他以前見過的祠堂沒什麼區別,屋內并沒有擺放太多的物件,除了最前方放置了一個擺放牌位的柜臺之外,其他地方什麼東西都沒有。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仕在這里尋找寶貝時,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屋子的本身,而是讓人一直挖下面的土地,認準了他想要的東西埋在下面。
到底是沒找到還是根本沒有。
這件事他也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但是有一點很肯定。
那就是李仕當年確實是在妮康成手中看到過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所以才會一直盯著不放。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沒過多久就有人開了口,“林知青,你找我啊?”
林知野收回思緒,他點了點頭問道:“大隊長,妮康成和容家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妮康成在容家祠堂藏了東西,這并不是假消息,而是從容陽口中得到的證詞,在得到這個消息后公安這邊就緊急部署,才將李仕這條大魚給釣了上來。
當年容陽確實是從妮康成口中偷聽到這個消息。
但是他只知道這邊藏著東西,并不知道藏在哪里又是藏的什麼東西。
所以有一點可以肯定。
這些牌位肯定是妮康成埋下去的,但是妮康成又為什麼會將容家先人的牌位埋下去?
肯定是察覺不妥,為了保護住這些牌位,所以事先埋藏好。
但他既然這麼費工夫,肯定是因為他和容家有關系,不然也不會做這些事。
林知野手中倒是有一份資料,上面說明為什麼妮康成的后輩會落戶到紅山村。
妮康成去世之后,沒過多久妮萍的父親便跟著家人落戶到這邊,而這并不是他的選擇,而是因為局勢的緣故不得不被驅趕到這個偏僻的小地方。
以前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什麼不對勁。
但是聯想到妮康成愿意幫忙埋下容家先人的牌位,就不得不讓他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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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羅建林搖了搖頭,“這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后來才遷到紅山大隊,具體的情況得問問大隊的老人。”
林知青這麼一說,他也挺好奇的。
妮家地主并不是當時紅山村土生土長的人,當年救濟的也不僅僅是紅山村,還有周邊好些村子,包括他年幼時候待著的地方。
但是妮家地主好像經常往紅山村來。
不過轉頭想想,好像也沒什麼稀奇的。
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大地主,不僅僅是在紅山村還有其他村子都是有土地,過來看看莊稼的長勢或者來收收租金,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羅建林跟著說道:“容家現在最長的一位已經七十好幾,耳朵有些背但好歹還能說話,我帶你過去問問?
林知野點了點頭,跟著一塊走出了祠堂。
此時天色已經漸亮,那些睡了一晚上的人已經蘇醒,聽到晚上發生的事后,都有些后悔自己睡得太死,錯過了這麼大一個熱鬧。
其中就包括容水根。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二姐重聚太過激動了,一躺上床就睡了過去,還做了一晚上的美夢。
夢中他不但和二姐重聚,還見到了父母以及大哥。
所有親人相聚在一堂,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到早上的時候,都沒舍得馬上睜開眼,還在床上回味了一下。
所以其他人有些后悔睡得太死,他倒不覺得遺憾,反而慶幸自己沒醒過來。
反正就算他沒參與晚上的大熱鬧,不也能聽媳婦和曉曉說嘛?
等聽到容家牌位后,容水根不由正了正臉色,“那些牌位中說不準有我太爺爺的,等這件事了了我得好好給他上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