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腹肌天生就是要被女人摸摸的!長這麼帥還不讓人摸腹肌的,都不守男德!】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什麼時候把他房門撬了,半夜溜進去摸。】
傅衍銘渾身一顫,定在了原地。
等我想了一圈回來,傅衍銘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
「你很熱嗎?」
「沒、沒有。」
傅衍銘收拾了藥箱,像是剛反應過來似的,「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別走啊哥哥~你走了人家多難過。】
傅衍銘左腳絆右腳,險些在門口摔倒。
他這不自在的動作看在我眼里,全然被我當成了陌生和疏離。
為了轉移注意,我找了幾個朋友打游戲到深夜,結果五戰五敗。
掉分掉得我火冒三丈,想著喝杯水解解渴。
我端起杯子出門,隔壁傅衍銘房間門正虛掩著,透出一團模糊的光來。
【懂了,這是一種別樣的邀請,意味著我能光明正大地走進傅衍銘的房間,蹂躪他!】
我一邊倒水,一邊心里嘀咕。
殊不知自己的心聲在寂靜的夜里有多麼震耳欲聾。
晚風吹動著窗簾,我倒完了水,正要離開。
余光中卻瞥見傅衍銘露出一只手來。
悄然無息地將門推得更開了。
4
我端著水杯,回房間的動作一頓。
手機還在不斷震動,是朋友發來催我上號的消息。
可我卻遲遲沒有回應,注意全被這扇半開不開的門吸引走了。
房間里燈光昏暗,窗簾微動,空調的冷氣從里面滲出來,纏住了我的腳。
然而我這人有賊心沒賊膽,心里蹂躪傅衍銘的法子想了八百個,一遇到這種機會,卻不敢上前了。
【怎麼回事,他在試探我對他有沒有齷齪心思?】
我摸不著頭腦,
【難道說哪天說夢話被他聽見我肖想他了?】
【蒼天啊!信女真的只是多看了幾眼傅衍銘的腹肌,赤忱之心天地可鑒啊!】
房間里沒有絲毫動靜。
本著關心傅衍銘的友好想法,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穿著件睡衣靠在床頭,露出半截勁瘦的腰肢來。
膚色雪白,雙目緊閉。
像是等著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
剛剛還伸手開門,現在就睡著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怕出聲驚擾到了他,站在他床沿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傅衍銘朝上拉了下睡衣,露出更多的風光來。
往常能說會道的我卡了殼,
「那個……你是太悶了嗎?」
太悶了,所以才會拉起睡衣,打開房間門啊。
總不能是傅衍銘故意的吧?
平時在網上看到傅衍銘最多的評價就是,純粹和干凈。
他為人正直,待人真誠,沒什麼漂亮的場面話,一字一句都是發自內心的。
和傅衍銘結婚這些日子以來,我也能從日常的小事中看出,他是個少見的赤誠之人。
所以我壓根想不到,這樣的傅衍銘,會偷偷打開房間門,撩起睡衣等我進去。
一定是太悶了!
「我幫你把窗戶打開吧,晚上還算涼快,可以不用開空調。」
傅衍銘低低地應了一聲。
等我開完窗戶回頭,他已經整個人埋進了被子,只露出半只發紅的耳朵。
【怎麼悶成這樣?】
我搖搖頭,沒再多想,端著水杯離開了。
5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都沒見到傅衍銘的身影。
是到外地拍攝廣告去了。
等他回來,我又要作為飛行嘉賓,加入一檔直播綜藝。
出門前,我給傅衍銘發去了消息,
「備用鑰匙藏在鞋柜底下,你要是忘帶了可以用。」
他應該在拍攝中,沒有及時回復。
這檔直播綜藝多得是當紅小花小生,我作為其中不太起眼的一位,全程跟著吃吃玩玩就行。
不用擔心在鏡頭面前表現不好,準確來說,鏡頭不一定能掃到我幾次。
更何況節目組故意在頂流和當紅小生間制造矛盾,突出他們的恩怨糾葛,這和我毫不相干,全當現場吃瓜了。
直播一開始,頂流朱綏和當紅小生嚴文潛就吵了起來。
兩人站在貨架前,就誰幫江堯月拿東西這件事開始陰陽怪氣。
「堯月本來就是我們組的,我幫她拿一下東西理所應當,就不用您費力了吧?」
朱綏抓著那只包不肯放,冷哼一聲,
「之前我和月月合作過,關系不錯,有些人還是別獻殷勤了。」
「做點力所能及的,怎麼變獻殷勤了?」
「用不著你這時候來力所能及。」
我邊磕瓜子邊看熱鬧,還翹起了二郎腿,心道,
【一個增高鞋墊穿了至少十厘米,一個細胳膊細腿還沒我晚上吃的烤鴿子壯,這兩彼此彼此,有什麼好爭的。】
抓著包的兩人同時松手,朝我這邊看來。
我權當是他們在看坐在我身前的江堯月,瓜子磕得更歡了。
【這個朱綏,說出去自己一八二,誰信啊?我穿雙平底鞋他也就比我高兩厘米。】
【個子不高,氣量也挺小,之前誰說他小心眼給男二刪戲份來著?】
【還有這個嚴文潛,居然敢凹健身人設,誰健身把肌肉健沒只剩肥肉的?笑發財我了。
】
【眼睛底下兩黑眼圈糊墻的遮瑕也遮不住,看他虛的。】
場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攝影師不嫌事大,悄悄將鏡頭對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