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洲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妹妹程盡歡假裝成我去勾引他,我求之不得,以為這樣就能擺脫那個英俊卻陰鷙的男人……但我還是低估了許彥洲對我的偏執占有欲。
1-
成為小陽人那天,我隔離在公寓,而我的妹妹正扮演著我,與我的男朋友熱吻。
程盡歡穿著低胸小短裙,黑絲若有若無的漏了出來。
許彥洲的手指正順著她的長腿,探進裙底,“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程盡歡坐在他腿上,小手扯開他的衣領游龍似的探索起來。
“當然是……想哥哥了呀。”
沒多久,兩人的呼吸就都灼熱了起來。
許彥洲抱起她就扔在了我新買的床墊上,粗魯地扯開了程盡歡胸前最后的遮蓋……
我看著共享監控里的這一幕,胸口涌動出解脫般的快意。
晚上。
程盡歡帶著口罩敲開了我的房門,“我要許彥洲,你讓給我。”
她穿著小吊帶,脖頸的曖昧痕跡一覽無余。
“許彥洲不是你能駕馭的,即使你取代了我,也不會是他最后的女人。”
我好心提醒她。
程盡歡不屑一顧,“我跟你不一樣,今天他還夸我很會呢,不像之前,跟個死魚一樣。”
“姐姐,他說你像個死魚呢。”
“許彥洲這麼優秀的男人,當然得配更優秀的女人,你說對吧?”
程盡歡與我長著同一張臉,卻是整出來的,可卻比我妖嬈性感的多,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種類型。
可許彥洲,是個瘋子啊,準確的說,是個變態才對。
我曾逃離過他無數次,都被他抓了回來。
他說我再跑,就把我做成雕像。
可如今,終于解脫的機會就在眼前,我怎能不抓住?
我笑,“好啊,那就讓給你。”
2-
小時候我走丟過很多年。
當時我爸媽覺得找到我無望,就收養了程盡歡,巧的是,她因燒傷毀容了。𝚡ĺ
所以我爸媽就出錢把她照著我的模樣整了。
可后來我卻回來了,從那以后,程盡歡這個人前乖乖女,變得什麼都要與我爭。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搶我男朋友了。
每一次,我都竭盡全力的與她撕扯,扭打。
可最后,我都是那個失敗的人。
因為,我們的媽媽只會向著她,逼我將最好的都給她。
所以,這一次,我不爭不搶,反倒讓程盡歡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砰的一聲撞上了門。
第二天,我媽就給我打了電話。
“優優,你是不是又欺負妹妹了?許彥洲人家是當老總的,之前就說了你肯定降不住他,你妹妹是國外留學回來的,你再讓著妹妹一次唄。”
“我怎麼沒讓?”我捂著劇痛的腦袋坐起,渾身酸痛,無人問津,而我親媽卻只關心著另一個女兒的幸福。
“歡歡說,冒然跟許彥洲好,未必接受她,現在要用你的身份,你這段日子就在自己的公寓別回去了,等合適的時機,歡歡攤牌了,你再回去。”
這是連我 的身份都要頂替啊。
得多扭曲的家庭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可我當然沒意見。
要不是還沒轉陰,我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座城市。
程盡歡一連七天都住在許彥洲那里,還不忘發消息刺激我,“許彥洲真的很棒,可惜,你之前不會享受……但以后也享受不到了。”
因為,我轉陰后,程盡歡就給我定了張機票,命我飛到國外。
當晚,我就收拾好了行禮。
整整一年了,我終于可以逃離許彥洲了。
終于不用再一次一次被他虐待,被他抓回來挨打了。
可沒想到。
一早,我媽卻攔住了我,“今天許彥洲要來家里做客,他說要見見歡歡的‘妹妹’,你先別走了,幫她演個戲,不許拆臺!”
我嚇得,立刻就要提前飛國外。
可沒想到,剛提著行李箱往外走,樓下就停好了許彥洲的車。
他坐在車里,冷峻的臉上鍍了一層陰翳,絲毫不是在程盡歡面前那副謙謙君子的姿態。
就像每次面對我時,他是一頭大尾巴狼。
我轉身要走,他卻攔住了我,“你是優優的‘妹妹’?”
那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問出的。
幾乎一剎,我就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知道了什麼。
可只要面上不戳破,我就裝的下去。
“是啊,我最近病了,就住我姐的公寓里了。”
許彥洲伸手拎起我的行李箱,“聽你姐姐說了,現在不是病好了,要回去嗎,我正好路過,來送你。”
……正好路過。
幾個字讓我汗毛一立。
絕對不是!
可我已經不容置疑的被許彥洲按在了副駕駛上。
我呆呆的一動不動,腦袋中已經浮現了之前被他暴打,被他控制的畫面。
害怕的甚至忘了系上安全帶。
直到許彥洲修長的手臂拉過安全帶時,在我身前停了停,帶著獨特的薄荷氣息停頓在我耳邊。
“你跟優優真像,就連耳垂上的痣都一樣呢。”
我呆在當場。
因為,程盡歡耳垂沒有痣。
只有我有!
他發現了。
我抖成個篩子。
可許彥洲的手搭在我肩頭,“抖什麼,你是她妹妹,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別怕。
”
說完,車子驀地啟動,如風馳電掣般疾馳。
拐角便是一輛大車,眼看著就要撞上!
而許彥洲卻絲毫不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