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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婳得知我是女兒身時,笑得花枝亂顫,回想往事,眼淚都笑出來了。
她十歲時,懂得「思慕」一詞;我十歲時,懂得「公蛐蛐不如母蛐蛐好」。
她十六歲時,懂得「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我十六歲時,懂得「臥槽原來我也是個妞」。
她總是比我成熟比我懂事,比我思考得多。
雖然在她面前我像個二傻子一樣,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們的友誼。
我很喜歡婳婳,她美麗、聰明、善良......我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詞匯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我對她說:「等你成為我師母了,咱們倆天天好。」
她「噗哧」一聲笑出了聲,又感覺這樣失態的笑影響公主形象,很快神態如常。
但她頓了頓,還是眼睛亮晶晶地說:「連姜,我們要好一輩子。」
婳婳一直是我生命中無與倫比的美麗,我們倆的手握在一起,異常堅定。
直到我的老貓豆子生命走到了盡頭,悄悄地離開了我。
那晚為了尋它,我去了胤都王宮與司宮中間的那片宮槐林。
那里有一處廢舊的祭祀廟,是從前王室宗族用來祭神的,后來嫌不上檔次,又挑好地方重新建了個新的。
我尋貓尋到了這里,聽到廟里有動靜,還以為是我的豆子在里面,正想進去看看,又覺得聲音不對。
那是一對男女交合的喘息聲。
我那時不懂人事,只覺得那女子的聲音隱忍、克制,像是極其痛苦。
聲音隱約有些熟悉,于是我滅了手里的燈籠,借著月光偷偷探出頭去。
這一看,令我當頭一棒,呆若木雞。
是婳婳,和她的王叔鐘離岄。
二人衣衫不整,婳婳趴在他肩頭,神智迷離地叫他:「九王叔,九王叔......」
我握緊了拳頭準備沖進去救她。
在此關頭慕容昭出現了,捂住了我的嘴將我帶了回去。
路上我含著哭腔說:「師父,婳婳被欺負了,你為什麼不救她!」
慕容昭當時應該是挺無語的,他跟我解釋:「她沒有被欺負,她是自愿的。」
我不解:「自愿干嘛,她們在做什麼,婳婳叫得那麼痛苦。」
他沒有回答我,月光之下,我被他背著,趴在他后背看不清他的表情,因而探頭到側面又問:「師父,你說話呀。」
半晌,他含糊地說了一句:「你還小,以后自然會懂的。」
可見,慕容昭雖然養大了我,但是教育方面總是跟不上,當我明白男女差異時,婳婳已經懂得了生命的起源,并且積極地在探索。
雖然這是一樁王室丑聞。
后來我纏著慕容昭問了幾次,他都不肯說,于是自己領悟到婳婳是跟鐘離岄「好」了,一種憤怒涌上心頭,我對慕容昭說:「婳婳這個騙子,說了要一輩子跟我好,就算不跟我好,也要跟師父好,怎麼能跟她叔叔好呢。」
又過了一個月,我又有了新的領悟,半夜溜進了慕容昭的寢殿,晃醒了他。
「師父,婳婳這是罔顧人倫道德,背叛了我們。」
慕容昭撫額:「知道了,回去睡吧。」
又過了一個月,我又想到了別的,半夜爬上了慕容昭的床,把他往里面擠。
「師父,婳婳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咱倆好好想想怎麼把她奪回來。」
寢殿燈光幽幽,床頭案架上的長明燈晃啊晃。
慕容昭被吵醒后,皺眉看我,眼睛漆黑不明,像是隱匿著流淌的暗河,神秘又古怪。
他的聲音有些奇怪:「連姜,滾回去。
」
那晚我穿著單衣,沒有束胸,已然有了女孩子的曼妙身姿,但我渾然不知,也沒有看懂他眼中的隱晦。
我覺得他對我態度這麼差,應該也是傷心了,畢竟婳婳與他是有婚約的。
我緊挨著他,伸手掖了掖被角:「師父,別難過,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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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不跟你好,咱們倆好。」
他的睫毛顫了顫,按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動作。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睛像是幽深的漩渦,令人不由得心里一慌。
「連姜,回去。」
「師父,你好奇怪啊,你怎麼了?」
慕容昭的異常,讓我有些心慌,我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與平日不同,似乎紊亂了些,還有些躁動。
我還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心慌被好奇取代,作死地伸出手去觸碰——
「師父,你這里為什麼在動?」
然后,他身子一顫,握著我的手用力了幾分,掌心溫度灼人。
他啞著嗓子,答非所問地反問我一句:「連姜,你懂什麼叫好?」
我遲疑、不解,瞪著眼睛與他對視,又問出了我一直在探究的問題:「師父,你就告訴我吧,婳婳他們到底是怎麼好的?」
這個問題,我問了他無數遍,他從不肯說,終于在這晚,下定了決心似的,啞聲道:
「你真想知道?」
「想知道。」
「不后悔?」
「不后悔。」
慕容昭顫動的睫毛下,眸子水光瀲滟,俊美面上染著霞色,慢慢將我拉到了他面前。
他取下了我的發笄,長發便如瀑布般散落下來。
天旋地轉,床頭那盞長明燈變得迷離。
我終于如愿以償地探索了生命的起源。
事后,我有些羞澀地問他:「師父,你不是告訴我說不可以給人摸?」
他半敞的衣衫下,肌膚硬朗又漂亮,修長手指插入我的發間:「別人當然不可以,師父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