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我打賭,只要我能追到他領導。他就給我十萬。但我直接睡了他。
我醉醺醺的醒來,看著床上虛弱的沈修敬,嚇得冷汗直流。
他雙手被手銬扣在床頭,軍裝凌亂褶皺,前胸后背都是吻痕和抓痕。
簡直慘無人道……
我躡手躡腳爬下床,忽然他掙開手銬,一把將我按進懷里。
熾熱滾燙。
“睡完想跑?”
“呃,沒有。”
他嘴唇覆上來,又涼又軟,還有些酒味,原來他昨晚也醉了。
他用舌尖頂開我的唇,我被迫張著嘴被他用力吸允,他霸道的席卷我的上顎和舌底,我腦袋漸漸發暈。
“那繼續。”
他伸手探進我的腿,在水汽氤氳地帶游移。
揉捏搓磨,快意如潮洶涌。
“啊~你別動了。”
他爬在我頸間輕咬,笑意漸濃,“你是水做的啊,真敏感…”
太羞恥了。
我瞬間面紅耳赤,難耐地扭動雙腿,“別說了,你拿出來。”
他松手,貼在我耳邊,聲音蠱惑,“你叫什麼?”
我猛然清醒,哪敢告訴他名字?
上一個想睡他的人,被他嘲笑,成了部隊里的笑話,我怕丟人。
我卯足勁推開他,火速逃跑。
沈修敬是部隊里出名的高冷男神,野戰部隊出身,三十出頭已經是中校,長得又硬朗俊俏,追他的人能連成排。
可我追了他一個月,連微信都沒要到。昨天喝醉了,氣沖沖跑他屋里撒潑,問他為什麼不喜歡我。誰知道他也醉了,兩個人稀里糊涂就…
酒色誤我啊。
還好他眼睛受傷暫時失明,認不出我是誰。我不敢告訴哥哥,沒追到他領導就算了,還睡完就跑,丟死人。
消息響了,是哥哥。他嫌我追的太慢,要幫我一把。
他讓我去給沈修敬換藥。
部隊休假,我跟著哥哥他們來獵場圍獵,沈修敬傷了眼睛在民宿修養。
他靠在床頭,洗好澡換上干凈襯衫,清冷矜貴。我走到他面前,他身上有股薄荷香。
“你是誰?”
我撕開他眼睛上的紗布,給他換藥,“葉凝凝,哥哥有事就讓我過來了。”
他的臉離我很近,冷不丁說:“少喝酒。”
“啊?”我身上確實有酒氣。
他似笑非笑,“小心被人欺負。”
我心虛,盯著他鎖骨處的咬痕,老臉一紅,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門外有人來了,是他的小青梅。
“阿敬,你眼睛好點沒?”
“得罪了。”沈修敬雖然眼瞎,但直覺精準。他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摟住我的肩,將我抱起塞進被窩里。
我被他按住腦袋,唇不小心貼上他發燙的肌膚,梆硬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微弱起伏。我鬼迷心竅的,張嘴在他腹肌上咬了口。
他身體猛地緊繃,僵硬地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許我搗亂。
這場面像極了偷情,但他為什麼要把我藏起來?
“阿敬,我很擔心你。”
“謝謝,我沒事。”
他捂太緊,我喘不上氣,不滿地抬腿踢他。
小青梅大驚:“你晚.晚.吖被子里是誰?”
沈修敬掀開被子一角,只露出我的腦袋。他單手圈住我,指尖在我唇上滑過,曖昧撩人。
“女朋友!做累了,在休息。”
做什麼累了不言而喻,她被氣哭了。
“我喜歡你十年,還比不過她?”
她氣的沖上來要打我,我嚇得往他懷里縮縮。
沈修敬嫌我慫似的笑了,安撫地拍拍我的背,嘴卻很毒舌,“十年我都不碰你,但和凝凝上床,還不明白嗎?”
“混蛋。
”她哭著跑了。
他松開我,歉意地笑笑,“欠你個人情,想要什麼?”
氣死我了,他居然拿我當擋箭牌?
我懟他,“我要的你給不起。”
他笑得放肆,“比如?”
“你!”我怒氣沖沖,“我要你…”
我后半句還沒說完,他就單手挑開我的衣領,手掌沿著我的鎖骨摸到后頸,扣住我貼在他耳邊,強勢又霸道。
“要我?改天吧,今天是吃不消了。”
“你放開我。”我臉紅到耳后根,手忙腳亂的推開他,話都說不利索,“我是說…要你喜歡我。”
他仰頭后靠,性感的喉結滾動,耐人尋味道:“我有喜歡的人了,可她不知道。”
他也有暗戀的人?
我瞬間泄氣,心里郁悶。
十萬是掙不到了。
沈修敬眼睛康復,我們去山里打獵,我和他分到一組。他的舍利手串掉在樹下,彎腰去撿,忽然一條纏在樹上的毒蛇朝他脖子撲過去。
“小心。”
我扯住他的肩往后拉,蛇撲空,我倆摔進演習陷阱深坑里。
他很意外,“為什麼救我?不怕蛇?”
“怕啊,但我也怕你被毒蛇咬死。”
他眸光一亮,眼神逐漸灼熱。不會是認出我了吧?我趕緊低頭。
他撿起舍利手串戴上。
這手串我見過,是小青梅送他的生日禮物。
別看他嘴上說不喜歡小青梅,她送的東西倒是戴的勤快。還說有喜歡的人,呸,海王。
我莫名來了火氣,“為了救你,我腳都扭了。”
他掃了眼我青紫流血的腳踝,“笨蛋,做事沖動不顧后果,一條蛇能把我怎樣?”
我委屈的紅了眼眶,“你吼我?”
“哎,小祖宗,別哭。”
他無奈蹲下,握住我的腿放在膝蓋上。從包里拿出藥水倒在手心,給我腳踝上藥。
“嘶,你輕點。”
我疼的想縮回腳,他卻握住不讓我動。хĺ
他抬頭看我,眼底都是調笑,“不要隨便對男人說輕點,懂?”
我想起那晚讓他輕點…頓時紅了臉,氣的想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