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土堆一松,我失重撲在他身上。
他順著我的力道躺下,手指一探,捻住我腰間的布料,握槍的手上有一層繭,他很靈巧的撥開礙事的衣服,漸入桃花源,發出羞人的黏糊聲。
我身子一軟,爬在他懷里求饒,“別亂來,這是野外啊。”
沈修敬輕笑,捏了下我的臉頰,“你一碰就軟綿綿的,看起來很不…”
“不什麼?”
“耐…草(一種植物)…”
“閉!嘴!”我頓時臉上火燒似的紅,晚.晚.吖不敢看他。
“你就像小兔子,又慫又愛哭,還容易害羞。”他嘆息一聲,“難搞的很。”
我心跳猛地加速,他三言兩語就能挑動我的情緒。但我還是有心結,很認真問他。
“你真有喜歡的人嗎?”
他點頭,“喜歡很久了。”
死渣男。
我推開他,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
不喜歡我的人我才不稀罕。
他漫不經心調侃我,“怎麼不問我喜歡誰?”
“不關我的事。”
他喜歡別人還對我曖昧,太混蛋了。
忽然頭頂冒出個188的大長腿迷彩服兵哥哥,一手提槍,一手提兔子。
“沈校,你們怎麼在這里?”
年輕英俊的臉上洋溢著大學生般清澈的笑,我恍了心神,他長得和我死去的白月光初戀一模一樣。
我好愛。
我朝他伸手,“兵哥哥,我扭傷了,你背我。”
許琛:?
沈修敬:???
沈修敬太渣,哥哥的十萬我不要了。
我要追白月光替身。
許琛是陽光開朗大男孩,比沈修敬單純可愛多了。他卷起袖子露出半截麥色手臂,背著我往回走,臂膀結實有力。
愛了。
我約他晚上一起燒烤。
“我給你烤兔子,想吃什麼口味?”許琛將我放下,傻笑著幫我整理衣擺。
我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下,“麻辣。”
“嘿嘿嘿好。”許琛滿眼都是我,笑得一臉不值錢,羞赧的拎著兔子逃跑。
沈修敬面無表情的從我面前走過。
切,你不喜歡我,我就換人。
我穿上高開叉吊帶裙,化上斬男妝,又妖又欲。
今晚,拿下許琛。
我要把他欺負的嗷嗷哭,瘋狂叫姐姐。
但我剛開門就被高大的男人摟進懷里,是清冽的薄荷香。他狠狠的將我壓在走廊欄桿上,手掌貼上我后腰,粗糙的指腹在腰窩畫著圈。
“葉凝凝,為什麼去撩撥別的男人?”
我嚇了一跳,“我喜歡他不行嗎?”
“喜歡他?”
他壓抑的怒氣瞬間爆發,膝蓋一頂,撞開我的腿,輕松一扯就撕爛了裙擺。
“許琛就在樓下!“
“叫響點,讓他聽聽,老子是怎麼……”
“干(動詞)!你!的!”
04
臥槽!
他瘋了吧?在走廊里?
我急的拽緊裙子,“憑什麼啊?就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給男孩子平等的愛是吧?”
沈修敬臉上有了崩塌的表情,“平等的愛?你還喜歡誰?”
他一巴掌拍在我露出的大腿上,輕輕一用力就撕壞了我的黑絲,手指若有若無擦過我的臀。
我賭氣,“還喜歡另一個,但他不喜歡我。”
沈修敬,你喜歡的人是誰呢?
我才注意到他穿了白T和運動褲,他雖然長得硬漢,這裝扮讓他看起來像二十多歲,可眼神又比大男孩許琛多了腹黑深沉。但許琛和我那早死的白月光太像了。
既然追不到沈修敬,我還不能追許琛了?
“我就是要睡(動詞)許琛。”
他手一停,離開我的腿,冷笑,“作風不良,去寫檢討,5000字,明天交給我。”
我人都傻了,我又不是他的兵,憑什麼寫檢討?
我推開他就往樓下跑,“我要去和許琛燒烤,不寫。”
“那你明天就離開獵場吧。”
這里他最大,他讓我走我就留不下來,他成功把我召喚回來。我氣的故意踩他干凈的小白鞋,沒想到他沒躲,硬挨我這一腳。
我不解氣,瞪他一眼,“過分。”
沈修敬冷颼颼的,“一萬字,明天交。敢抄襲,再翻倍。”
“……”
我寫了1000字就已經手酸,門外響起許琛的聲音。
“凝凝怎麼不來吃燒烤?我給你烤好了,你開門啊。”
我閃現開門,撩了下開叉裙擺,依靠在他肩頭,“哦~是鮮嫩可口的兵哥哥。”
許琛驚慌的瞪大眼睛,“別瞎說,我是男人,怎麼可以用鮮嫩可口來形容啊?”
“啊對對,我是說麻辣兔子。”
太純情了,和我的白月光一樣。
我踮腳想親他卻夠不到,188的困擾啊。沒想到許琛一邊死死僵直身體,一邊悄悄彎腰將側臉送到我面前。
送上門的純情小奶狗,哪有不親的道理?
我剛想親,頭頂的監控閃了下,總感覺有人在看我。我瘆得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敢親了。
許琛見我盯著監控,站直身體,“來日方長,咱們先吃兔子?”
“好主意,吃飽了才有力氣。”
“干什麼?”
“干活。”
許琛剛要隨我進屋,忽然立正,朝隔壁房門點頭,“沈校。”
沈修敬微抬下巴,“兔子不錯,送進來吧。”
想截胡?不可能!
“兔子是我的。”
沈修敬陰陽怪氣的‘哦’了聲,看向許琛,自帶領導壓迫感。
許琛猶豫了會兒,將兔子送進他屋里,“沈校,請慢用。”
他抱歉的對我說:“對不起凝凝,我再給你打一只烤。”
沈修敬就會用領導身份欺負人,我哪里是想吃兔子,我是想吃許琛啊。
我擺擺手,“不用,你陪我進來寫東西,一個人怪沒勁的。”
許琛看我不生氣又笑得陽光燦爛,樂呵呵跟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