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依然裝作若無其事。
陳靜梅的事情無非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她凈身出戶,除此之外,我不想跟她還有任何其他的關系。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回到公司之后,我開動用我這些年來累計下來的人脈打聽那個只招待會員的私人會所。
作為記者,我還是有一些人脈的,而且很多人都樂意賣我一個面子。
可惜,進展幾乎可以說沒有。
那個私人會所很多人都聽說過,但基本都不是里面的會員,至于要怎麼樣成為會員,其他人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據說那個會所背后有大佬。
這幾天,陳靜梅沒有再加班,但每一次都是病怏怏的模樣,眉宇之間滿是愁。
我估計應該是她自己的那套房子沒有賣出去,或者是銀行那邊的貸款沒有下來,所以她才會那麼愁。
不過這些跟我沒有多大關系。
而且最近這幾天,我也沒有心思浪費在她身上,我現在想要的是弄到文特森賭博的證據,這個丑聞爆出來,文特森的職業生涯也就算徹底毀了。
國內不比國外。
在外國,有很多城市其實有合法賭場的,而且十分高大上,沒有一點身份地位,你還真有些難以進去。
但在國內,不 管你是外國人還是自己人,參與賭博,都只有一個下場。
“超哥,你也想去玩兩把啊?”
小趙聽到我在打聽那個私人會所,不由得一臉神秘的湊到我面前問道。
“嗯?”
我皺著眉頭望向小趙,有些不明白他的說什麼。
玩兩把?難道說這個私人會所其實是一個龍鳳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文特森未免也太過浪了一些吧。
跟陳靜梅在酒店里面大戰了三場,一轉頭就去龍鳳樓繼續找女人?
隨后我在小趙的解釋下才知道,這個所謂的私人會所,其實就是一個聚賭窩點。
不過他們做的很隱秘,他們只是招待會員,非會員想要進去必須有會員帶路才可以。
再加上這些都只是傳言,警方方面雖然也突襲過幾次,但最終卻都無功而返。
“如果我想進去的話,你有法子嗎?”
我只是隨口疑問,根本就不覺得小趙會有法子。
這是老實話。
畢竟小趙不過是我的一個手下而已,雖然剛剛他言之鑿鑿說的有理有據,但我看得出來,這家伙純粹就是將外面聽來的小道消息說給我聽而已。
“當然有啊,超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有個哥們……”
好家伙,小趙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如果不是小趙那個哥們的話,我估計到現在還依然被那對狗男女蠻在鼓里,估計也會覺得昨天晚上陳靜梅是去加班。
“能帶我進去一趟不?”
“這個我不知道,我得問問。”
半個小時后,我如愿以償的拿到一張會員卡,為此付出了五千塊的酬勞,同時許諾給小趙,下一次有機會提位置,我會第一個舉薦他。
除此之外,我也弄清楚了那個私人會所的會員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個私人會所確實只招待會員,而且也確實需要會員帶著才能夠一塊進去,但會員卻不是實名制,只要你在他們那邊消費滿三百萬,就能夠申請一張會員卡。
這是一種人帶人經營模式,也是因為這種模式,他們才能夠隱秘的經營了這麼久。
至于五千塊換來的會員卡,當然也是真的,不過小超那哥們的會員卡不止一張,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中午,我繼續跟上司說要跑采訪,隨后開著公司的車,再次出發。
這一次,我沒有去盯著陳靜梅。
在我心中,陳靜梅已經被我判了刑。
我直接驅除來到文特森的俱樂部,因為我是體育記者的原因,俱樂部的球隊經理很熱情的將我迎了進去。
隨意交談中,我知道他們今天訓練到五點就會結束,期間我在球場遇到文特森,他看我的目光十分怪異,里面的情緒十分復雜。🗶|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會認為這是因為文特森是外國人,所以看我們國內的人都會有一種莫名好奇的目光。
但現在,我很清楚,文特森這復雜難明的目光,特麼的他叫做嘲笑。
他是在嘲笑他給勞資帶了綠帽,勞資還要眼巴巴的跑 過來采訪他們吧?
沒關系,你會知道后悔的。
我只是隨意的采訪了幾個問題,然后就離開了俱樂部,不過我并沒有走遠,雖然我問的問題不多,而且看起來都是在關心本土俱樂部球員跟國外過來的球員十分關系融洽之類的問題,但實際上,我已經摸清楚了很多東西。
文特森有輛自己的車,而且他訓練結束后,會在第一時間離開俱樂部,而且一般來說,如果沒有緊急任務,文特森都不會再回俱樂部。
五點很快到來,隨后,我看到文特森的車子緩緩使出俱樂部,我二話不說直接跟著一塊進去。
五天了,整整五天了。
這五天,每每想到這個雜碎將我名義上的老婆壓在身下征伐,我就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